次不重默次。“你!”
郝彬胳膊上使力,李其差點被他卡破喉嚨,臉很快就憋的通紅,不斷猛咳:“咳咳,咳,你弄死我吧,你,只要你不,不弄死我,你就是我的!”
“媽的!”郝彬氣得渾身的血液直往腦袋衝,揚手就是一拳砸在李其的臉上,胳膊也沒鬆開,李其連躲都沒法躲生生受了這一拳。
儘管氣得想殺人,郝彬下拳還是拿捏了分寸,所以李其的臉只是很快腫起來,不至於出現腦震盪那種慘劇。
郝彬伸手掐住李其的下巴,捏得骨頭咯吱咯吱響,寒氣逼人:“少爺,你要玩變態的興愛遊戲拜託你看清楚物件,你不要再逼我,否則別怪我不給老爺子面子!”
李其嘴巴脖子都不能動,見郝彬誤會自己,急得直瞪眼,嘴裡幹哼哼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郝彬沒有鬆開他的意思,聲音仍舊冷得直掉冰渣:“你是軍三代,是官宦子弟,你就算只是一坨屎都能活出個人樣子來,當然,你不是屎,但是這不是我關心的,我只想告訴你,我他媽什麼也不是,我能走到今天是我流血流汗拼出來的,我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勇氣更沒那個心情陪你玩,懂了麼,少爺?”
郝彬說完就鬆開了李其,剛準備起身,沒想到李其突然抓住他的衣領把他一拽,他又跌回李其身上,緊接著唇上一暖,李其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在郝彬唇上吧唧了一口,末了才舔舔唇好似回味的盯著郝彬的眼睛,極其認真:“誰說我在玩了?我要玩會選部隊玩?外面的俊男美女只要我想要還沒有?黑風,其實你知道我不是在玩吧,你在怕什麼?”
“鬆開!”郝彬深吸一口氣,這兩字彷彿從他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我不,我就要抓著你,有種你弄死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弄死我你就是我的!”
“弄死你?”郝彬冷笑,突然變了一副嘴臉,扭曲,狂暴:“你以為我不敢嗎?小子,我十歲就敢用啤酒瓶把欺負我媽的人渣腦袋開瓢,你十歲會幹什麼?用彈弓打鳥還是在家耍太子爺威風把家裡鬧得雞犬不寧?”
“你……”李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此時的郝彬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他還是強悍不可匹敵,但是那滿身的狂暴戾氣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頭髮怒的野獸,似乎要把他掌下的獵物撕碎,吃得渣骨不剩。
郝彬也雙手揪住李其的領子,雙手緊緊壓著他的胸膛:“我說過,不要再逼我,少爺,我的脾氣很不好,非常不好,要想玩,找別人去!”
“我說過我不是在玩,你看我像是在玩嗎?”
“跟我有關係嗎?”
李其也突然笑起來,非常欠扁的那種:“你敢說你對我沒感覺?教官,你敢說你剛才是真的躲不過我的偷襲?如果你真心想躲,我能輕易的吻到你?你,唔……”
李其突然睜大了眼睛,彷彿驚嚇一般,這是什麼情況?
黑風在吻自己?
郝彬的吻是粗暴的,秋風捲落葉式的,粗魯的掃過李其的唇很快就分開,總共不到五秒,李其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入目的是郝彬冰冷至極陰寒的眸子,他說:“那又怎樣?”氣息毫無波瀾,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李其的錯覺。
那又怎樣?我就是吻你了,那又怎樣,能說明什麼?郝彬冷冷的看著李其,兩人鼻息相接,原本該是一副纏綿曖昧的畫面,卻無奈,有人狂熱如火,有人冰冷入骨,激情死活也燃燒不起來!
那又怎樣?哈哈黑風,你他媽比本少還要無恥!李其差點就笑起來,實際上他是真的笑了,笑得苦澀又囂張:“不怎麼樣,但是黑風,你這潭春水本少是攪定了!”
郝彬一把扔了李其,再掰開他的手,他已經恢復了神態,語氣是一貫的低沉冷淡,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的李其:“那是你的事,少爺,有本事你就扒了我這身軍裝,只是嘴上放狠話誰不會?”
“你等著,你這身軍裝我扒定了,不過,我不要你的軍裝,我只要你的人!”李其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來,兩人身形相當,就那麼站在朦朧的月色中,說不出的和諧!
“哼!”郝彬抬腳就走,如果是在白天,李其絕對可以看出他的步伐略微慌亂,與黑風一貫的氣質明顯不符!
郝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李其伸手撫上被郝彬親吻過的唇,不管是羞辱還是親熱,反正教官主動親自己了,這是好事呀,試想,哪個男人為了羞辱別人就隨便去親別人呢?
李其心中激盪不已,讓羞辱神馬的來得更猛烈些吧!
這晚李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