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提著耗子的領子道:“死耗子,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們,黑風被逼走了,我們找誰要人?”
吳志勇上去就是一腳:“你去把黑風和白狼給咱們搞回來,不見到人我們就扒了你的耗子皮!”
大塊頭重重一哼:“扒了!”
神功也氣憤道:“不就是愛上男人嗎,為什麼會那麼嚴重?”
飛鷹把拳頭捏得劈啪作響:“你們不知道嗎?軍區現在有大事,白狼跟黑風絕對是被人黑了!”
“媽的,誰,咱們去幹死他!”小眼鏡兒氣得也想咬人!
楊成捏著下巴道:“黑風已經走了,說明事情已經很嚴重了,咱們還是想辦法幫幫白狼吧,如果他真的愛黑風,現在肯定很難過!”
耗子抬起熊貓臉:“對對,墨蛇分析的對極了,黑風走之前交代我們要看好白狼!”
話音剛落,耗子又招來一頓胖揍,吳志勇死命用腳踹:“你丫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兒!”
耗子慘嚎:“我現在怎麼說也是你們的老大,這樣對待老大小心我給你們穿小鞋!”
“媽的!”飛鷹一把提起耗子的後領子:“這貨留著也沒用,連老大被逼走都不告訴咱們,還好意思冒充老大?乾脆扔黃河喂鯉魚去!”
吳志勇不耐煩的揮揮手:“提走提走,咱們正想辦法呢!”
耗子悲痛欲絕:“我真是你們老大呀,黑風都說要你們聽我的,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另一邊袁鋒開車把崔文軒和賀晚直接送到李家大門口,一下車,三人齊齊愣住。
只見李家宅子外面一夥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個個握著鋼槍,把宅子圍得水洩不通,三人立刻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崔文軒一路上已經把事情大致的來龍去脈仔細的推敲了一邊,心裡有了輪廓,現在他要必須見到李其才能想辦法!
崔文軒三人被迎進客廳,李旭陽和老爺子都在,賀晚一看見老爺子就撲了過去。
賀晚跟著李其混到大,跟老爺子的感情也非常深厚,抱著老爺子的胳膊哭得傷心無比:“爺爺,我不能跟其哥哥訂婚,其哥哥也不會同意的,我們都有各自喜歡的人,求你們了!”
老爺子對著賀晚生不了氣,摸著賀晚的頭髮直嘆氣:“小晚啊,不是爺爺心狠,是有人拿住了李其的把柄,你們都是世家子弟,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厲害,你李叔叔眼看著就要上位了,我不能要他這麼多年受的苦都白費了,這不僅僅關係道我們李家,還有很多人都看著呢,你們也替爺爺想想吧!”
“可是,可是……爺爺,只有這個辦法了嗎?不訂婚不行嗎?”賀晚哭的梨花帶雨,所有人的心裡其實都不好過!
老爺子嘆著氣搖頭,一天之間彷彿一下子蒼老了一大截,滿身滄桑!
李旭陽看了眼崔文軒和袁鋒,也不顧及有外人在對崔文軒道:“現在的情勢是楊司令抓住了李其和郝彬的把柄,他希望我自動讓賢,為了兩全其美,我們只有讓李其和小晚訂婚,這樣才能堵住他的嘴!”
袁鋒雙眼一寒,悄悄捏緊了拳頭!
崔文軒悶聲道:“是什麼證據?我去搶回來!”
李旭陽擺擺手:“不可,楊家現在已經漸漸坐大,他們肯定就等著我們自亂陣腳,現在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你們不許輕舉妄動,別再搗亂了。楊家現在也還忌憚我們,只要李其能夠成功訂婚,楊震手裡的證據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了。在部隊上亂搞,這個罪名放在普通士兵身上不算什麼,但是李其不行。文軒,你去勸勸李其,現在已經不是他說了算了!”
崔文軒點點頭,跟袁鋒一起進了李其的房間。
李其還是仰面躺在床上,木樁子一般,崔文軒和袁鋒進來他都沒感覺,臉眼珠子都沒有轉一下。
但是他知道是誰來了,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了三個字:“他走了!”
崔文軒心中痠痛,這樣子的李其他見到過,他媽媽下葬後就是這樣,呆呆的跪在他媽媽墓碑前,不哭不鬧,不許人靠近,睡去拉逮誰就撕咬,如同失去母親的小獸狂暴不安,小小的身子跪了整整一夜,暈過去了才被老爺子抱回去。
崔文軒沒想到還會見到這樣的李其,他以為這小子已經長大成熟了,原來他的心裡還住著那個小人兒,他看不見別人,心心念念著離開的人,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般孤苦無依,其實是他又再一次拋棄了全世界。
面對這樣的李其,崔文軒怎麼勸?
不,他根本就沒想著要勸?他進來的目的也不是要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