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是不懂,為什麼他的訓練會比我們更加殘酷?”吳志勇使勁抓了幾把頭髮茬子,不解!
“你們沒必要知道那麼多,做好你們自己,我問你們,知道為什麼挨罰嗎?”郝彬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崔文軒。
崔文軒立刻立正站好:“報告,知道,作為特種兵,我們遇事不夠冷靜,沒有仔細勘察就匆匆下了結論,就像耗子說的,沒有用腦子去思考子個接中子。“哼!”郝彬鼻子裡哼了一聲,抬腳走人。
吳志勇砸吧著嘴:“嘖嘖,教官就是教官,泰山壓頂都不皺一下眉頭,隨時都保持高度的冷靜和縝密的邏輯思維,服了!”
很少言聲的琚寶同拍了他一下:“都跟咱們一樣還能教咱們?長點心吧!”
吳志勇抬手就是一拳砸在琚寶同的肚子上:“別用耗子的腔調跟老子說話,煩人!”
崔小天湊上來:“耗子怎麼了?我覺得挺好呀,高大威猛,比黑風不差嘛!”
吳志勇很痛心啊,一把摟過崔小天的肩膀開始語重心長的教導:“眼鏡兒同志,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以貌取人是大大不對滴,你看耗子,整天跟在黑風身後,跟一隻哈巴狗兒似的,簡直墮落沒下限,你跟著他學遲早出事崔小天問旁邊的楊成:“有嗎?”
楊成把崔小天從吳志勇的腋窩下解救出來:“別聽他胡咧咧,小心耗子聽見了給他加餐,你跟著一塊兒遭殃崔小天趕緊離吳志勇遠遠的:“就是,背後不論人是非,非禮勿言,非禮勿聽!”
“哎,我去!”吳志勇受不了的直捶胸。
幾人一路嘻嘻哈哈,袁鋒見崔文軒一直沒吱聲,不由疑惑:“軒子,想什麼呢?”
崔文軒調整了一下表情,裂嘴笑了一下:“沒什麼,就是替李其那混球擔心,不知道黑風會怎麼收拾他!”
袁鋒是個心思縝密的傢伙,大膽的猜測了一下:“從李其今天的表現來看,我猜想黑風他們應該是滿意的,也許會重點培養也說不定,你就別擔心了,那小子敢頂著感冒去游泳訓練,還怕黑風?他似乎從來就沒怕過,肯定能挺過去,一定能成為真正的特種兵!”
崔文軒想了想也對,慢慢放下心來,對大夥道:“你們先去訓練,我馬上就來!”
裡面李其已經睡著了,陳赫開的藥有助眠的功效,就怕這個不省心的貨又抽風,不如睡覺來得痛快。所以崔文軒進來只是站了一分鐘,他甚至連跟李其說上話的機會都沒有。
李其這一覺睡得那是相當舒坦,他這病本就不嚴重,只要燒褪了就沒事了,陳赫一醫學大博士治療這區區感冒加肺炎那不跟喝水一樣?掛了青黴素,到了半夜燒就慢慢退了,也得虧這傢伙身體底子夠結實,肺炎也不是太嚴重,否則還不知道搞成什麼樣。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李其醒了,肺部還有點不舒服,起床就是一通咳嗽。
正要翻身下床,屋裡響起一人的聲音:“幹什麼去?”
李其一驚,猛地轉頭,屋角坐著的人不是郝彬是誰?
“我,我去放泡水!”李其手忙腳亂的下床,不敢看郝彬的眼睛,特麼熊,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一下床李其又悲催的發現,媽蛋,他還光著身子,靠,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個,大家都知道,男人在早上一般會比較興奮,加上李其一夜沒放過水,他家老二就跟一根棍子似的直挺挺的杵在胯間,還耀武揚威的。
丟死人了啊喂!
李其最直接的反應就是雙腿一夾,雙手趕緊捂住,可惜兄弟尺寸比較可觀,尼瑪,總不能一把握住吧,那不成了打灰機了麼?李其只得又扯過來一個枕頭擋住,臉憋得通紅。
正侷促不安,只聽郝彬低沉的聲線響起:“椅子上有衣服,換上!”
“哦!”李其轉身,果真在後面的椅子上看見一套他們睡覺穿的衣服,t恤,短褲,內庫。
李其有點懷疑陳赫是個庸醫,這一夜了他的燒都還沒退,這臉上燒得火辣辣的,該跟猴子一個色兒了吧?這還不算,最讓他鬱悶的是背後一直有道視線,感覺不到威懾力,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的,簡直是……赤裸裸的引誘啊,弄得他心裡彷彿裝著一隻兔子,蹦蹦蹦,再蹦就得蹦出來了。
尼瑪,這種感覺,怎麼怎麼怎麼就那麼像小說裡形容的半大小子面對隔壁班某個女孩時那種操蛋的心情呢?
還真是……操了!
穿好衣服,李其逃命般衝進了衛生間!
不要誤會,其少不是害羞,真心不是。他是在跟他自己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