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頭上已經冒出白白的蒸汽。李春生心中替他高興,突然聽到島嶼上的岩石裡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這腳步沉穩而厚重,不是白雪她們三個女子所有的。
有外人來了!
李春生想到此,忙將耳朵貼在岩石上仔細聽起來,腳步聲越來越明確,是個男子無疑,而,憑著腳上的力度,和腳掌和地面接觸的強弱,李春生已經斷定出此人修為不弱。
李春生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腳步聲中漸漸的有了另外三種不同的腳步聲,這三種腳步聲雖然節奏頻率不大相同,但是挨的很近,而且都很輕盈,是女子的腳步聲,而且李春生很熟悉,是慕容容和白雪還有梅兮華的,那一個沉穩的腳步正在朝這三個腳步靠近,而且很是小心,因為每一步之間都停頓了頗長一段時間。
越來越近!
“糟糕!此人不知道是敵是友,三女的功力遠不是此人對手,要是衝著我們來的,那三女可就吃虧吃大了。”李春生心中一想,害。。。。。。
怕起來,看看施麟兒煉功正在緊要關頭,又必須有人在旁邊看護,鏈石心經稍微有點修煉不當,就會引起全身經脈錯亂,後果不堪設想。
兩方無論誰都離不開自己,李春生一時之間左右為難,權衡利弊,始終不能取捨,突然施麟兒頭頂的蒸汽更甚。
李春生看到這蒸汽,一時有了主意,忙打出一個護體光球,將施麟兒保護在裡面,這光球不但是保護施麟兒,自己的左手放在光球之上,火金手指中真氣運出,寒絲天眼開啟,將一寒一熱兩股真氣同時化入光球中,兩者一交融,立刻形成一股蒸汽,李春生將這股蒸汽全部注入光球,此時的光球中,蒸汽氤氳,白白的霧氣繚繞。
而施麟兒此時在光球中卻有說不出的舒服,因為施麟兒在修練煉石心經的時候,體內會產生一股熱能,很是難受,但是有了這些水蒸汽雖然有些熱能在,但是水分卻能令施麟兒體內舒服得多,有這麼多水蒸汽在,施麟兒就可以安然修煉了,而且外界也不能有什麼東西打擾他。
李春生辦我這些,忙飛起空中,向著慕容容三女的地方去,想要知道那個陌生腳步到底是敵是友。
不一時,李春生在空中,已經看清楚來者面容。
來人果然是個男子,大約四十來歲,細細的眼,尖翹的鼻,留著兩撇老鼠須,刀形臉,看來不是本分人。
李春生從面目上下結論,自己卻不忙著現身,看他如此鬼祟到底是想做什麼。
“三位慢走,我在這裡久等三位了。”那個鼠須男不倫不類的攔住三女,行禮道。
三女想不到島上還有人,立刻高興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的?”
鼠須男道:“我是誰你們以後自然會告訴你們的,其實我觀察你們很久了,我到是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是不是為了玄鐵咒的下落而來的啊?”
梅兮華驚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慕容容提防道:“梅姐姐沒有聽他剛才說嗎,他已經觀察我們很久了,看來這個島上他很熟悉啊,他既然注意到我們了,我們這幾天不斷尋找的經過他想必也全看在眼裡了,知道我們的目的也就不奇怪了。”
白雪心中暗道:“容容果然比我兩心思細膩的多啊,難怪春哥有事情都要諮詢她,容容果然事事能比人看的明白。”不禁對慕容容有些佩服。
李春生聽那鼠須男這樣說,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人,有幾分明白過來,來到鼠須男背後。
鼠須男不知道李春生站在背後,依然道:“其實我注意你們並沒有惡意思,反而可以幫助你們一個大忙。”
白雪道:“什麼大忙,說來聽聽?”
“我知道當年玄鐵咒沉淵的地方,我也可以帶你們去。”
李春生這是從後面拍了鼠須男肩膀一下道:“呵呵,你想必就是,明聰法師的對頭、多賢靈君的傳人吧?”
鼠須男不知道後面李春生來了,這一問,大吃一驚,想不到李春生一語道破他的來歷,心中震驚著實不小:“你又是什麼人?“
李春生笑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天聖門李春生,你又是多賢靈君什麼人?”
鼠須男道:“哦,原來是你啊,哈哈,我當是誰呢,能有膽子在擎天島上留滯,自然並非等閒之輩了,李門主,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要找的人是明聰法師的人,雖然我不是,幸好我也不是,不然我也不敢在你們面前出現了,我正是多賢靈君的傳人苦海郎君,我能幫助你找到我們不如來做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