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之後,古難求立刻覺得瓶中有一股引力生出,想要將他整個人拖進瓷瓶裡去,腳下使出千斤綴的功夫,穩住身形,身子依然向瓷瓶傾倒過去。
無奈之下,手中被言善刺破的摺扇往瓷瓶口擲去,想用摺扇擋住瓶口,可是摺扇本來不小,而瓶口本來不大,一把摺扇就是十個瓶口也可以擋住了,可是飛的近了,摺扇卻毫不費力的被吸進瓶中,半天冒出一股煙霧,滴出幾滴水,想是摺扇完全被化了。
如此一驚,古難求心下著慌,忙捏了個封字訣,朝瓶口打去,若大的一個封字像一張巨大的八仙桌,完全可以將瓷瓶砸的七零八碎,可是就在將觸未觸的那一是剎那,瓷瓶突然暴漲,那個極大的封字像一片落葉,飄飄然然的就進了瓷瓶中。
“好厲害,這是什麼寶貝,怎麼我們都沒聽說過啊?”擂臺下人群中不知道誰這麼大聲說道。
“想不到小小瓷瓶有這實力,說不準我們所有蜀山上的人裝在瓷瓶裡都不成問題呢?”
“這可不一定,我們又沒被收過,怎麼知道呢?如果你想知道,你就央求那個女的把你收進瓶裡好了,在這裡羅嗦什麼。”先前那個人被他胡攪蠻纏,一時沒有找到話說,也訕訕的住了口,說話之人似乎覺得自己說出這麼番道理,很是得意,嘿嘿乾笑兩聲,也沒了下文。
風聲從古難求耳朵邊呼嘯刮過,這些風聲正是從瓷瓶中飛昇出來,腳下雖然沒有移動,但是卻一點點向瓷瓶滑去。
臺下之人看的大氣也不敢喘。地乙真人好整以暇,眼睛似閉非閉的看著臺上,似乎吃虧的還不是他的小師弟。
古難求比地乙小了很多,古難求的功夫是他所教,人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其關係雖然是師兄弟,可是感情卻勝過父子,可是現在卻無動於衷,李春生斜眼掃了地乙一眼,心中思索道:“莫非古難求還有什麼殺手鐧沒有用出,那我到是要看看,看來我是白擔心了,我還真怕古難求被瓷瓶給收了進去,化為一灘濃水,看來我是過慮了。”心中如是一想,到也坦然了,放心看著擂臺上的變化。
古難求一點點,一寸寸向瓷瓶移去,瓷瓶裡發出的嗡嗡之聲不斷響起,心下也有些驚慌,突然靈光一現,想到道家畫符破妖收鬼的法訣,凡是妖魔鬼怪,其修為皆是虛妄,怕的就是正氣,一但有陽剛之氣勝過瓶中風聲,立刻可將它破了去,雖然眼前的瓷瓶算不上虛妄,但是看其光景,此瓶中威力似乎不是白雪身上所來,但可以如此憑空收人收物,多半了借用了一些空穴來風之力,只要破除了此力,自然瓷瓶也就破了。
古難求想到此,他是俗家弟子身上不帶紙符,但是畫符之道卻是懂。。。。。。
的,猛的伸出右手食指在唇邊一咬,一股血腥溢位嘴唇,左手又是一個封字訣打出,在封字訣就要接進瓷瓶之時,右手甩出,鮮血濺在封字訣上,畫出幾道血符,剛一畫完,封字訣正好印在瓷瓶口上,嗡的一聲,瓷瓶被封,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白雪沒有想到古難求用這種方法可以破自己的慈母青瓶,等看到古難求鮮血出口,想要防範已經遲了,眨眼間就失去了一件寶貝。
地乙在臺下看到此,不住點頭,對古難求似乎極是讚賞。
言善在臺下頓了頓足,心裡嘆道:“可惜,可惜,要是讓我遇上白雪,或許這瓷瓶我也能破,道家的畫符之術可不是你崑崙一家子的本事。”熟不知,高手相爭全在於臨場發揮,若是缺乏應變之術,雖然學有其法,也未必能贏,這一層,言善自然是沒有領悟的,所以說他的修為還差著一截。
古難求一計得逞,得意笑道:“你還有什麼寶貝嗎,不妨都用出來,我好一起領教。”
話還沒有說完,印道訣突然使出,從頭頂分向白雪四面八方。
嘭的一聲,引道訣斤數落在白雪身上,古難求一招得手,立刻後悔自己太鹵莽了,白雪是李春生的師妹,李春生曾經在麒麟隧道救過自己的性命,想不到現在卻送了白雪的性命,顯然有些恩將仇報了,心下好生著惱,都怪自己愛武成癖,見到高手就想拼上一拼。
印道訣本是道家的正宗內門心法,威力極是強大,就是銅頭鐵身也未必經受的住,眼前這嬌滴滴的女孩子如何吃得住非送了性命不可。
地乙眼睛一閉,不忍心再看下去,眾人隨著那轟然一聲,也跟著哇了一聲,接下來就是一片死寂,針落下也能聽的到。
只聽到白雪北印道訣打中,腳在擂臺上蹬蹬蹬留戀退三步的聲音,接著再無聲響,眾人見良久沒人反應,都睜開眼睛,白雪好好的站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