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雙生子的父親陳昊天,在多個行業均有驕人投資業績的陳氏集團支柱,陳氏家族的當家。他從年輕時開始便一帆風順,順著家族的扶持一路向上,在前人的基礎上,引導家族企業走得越來越遠。
他的兩隻眼睛色彩不同,一隻是正常的棕色,與奕飛的如出一轍,但另外一隻卻是泛白的奇怪顏色,眼角還有隱約的傷痕留下。這是很陳舊的傷痕,如今除了眼珠的顏色怪異,基本已經再難看得出來,但陳昊天外出見人,基本都帶著厚重邊框的有色眼睛,儘量掩飾這個異樣的傷痕。
不過,對自己的兒子,他自然就沒有那麼顧忌,素面相對。
“爸爸,很高興我終於見到您了。之前一直只是透過秘書跟您聯絡,我其實。。。。。。。。。。。。。有點兒等不下去了。若是就這樣一直等到聖誕節,實在是從學校缺席有點久了。”奕飛小心翼翼地說。
他已經這樣在紐約等了三個禮拜,陳昊天一直以各種活動為藉口避而不見,讓他知難而退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但是他偏偏跟秘書軟硬兼施,才總算得到今天這樣一個見面的機會。
“為什麼竟然擅自跑到紐約來?”陳昊天冷聲質問遠道從中國飛到紐約來,風塵僕僕的兒子,語氣之中透著嚴厲,並沒有一點點父子重逢的喜悅味道。
“我。。。。。。。。。。。。。我有事情想要問您,所以特意趕到紐約來見您。”奕飛稍抬起了臉,仍帶著半分怯意,小聲回答。
“有事?”陳昊天的聲音變得比之前更為不耐了,“有事為什麼不透過秘書轉告我,而非要這麼遠飛過來見我?”
奕飛嚥了咽,仍猶豫地不敢把話說出口。
“既然你不說,那就是沒事。沒事的話,現在就給我出去,搭最早的一班飛機給我回去中國。”陳昊天等了五秒鐘,見奕飛還是那樣站著不說話,耐性耗盡地說。
“爸爸,我。。。。。。。。。。。。。”奕飛見陳昊天已經伸手去按跟門外秘書的通話鈕,立刻著急地走上前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問您。這件事不能透過秘書問,所以我只好飛過來面對面地問。”
陳昊天看奕飛的確是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不覺蹙起了眉,然而手指還是從呼叫鈴上移開了。
“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