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麼,她特神秘地湊到我的耳邊說:和你那長的一樣。
結婚不久後的一段時間,我特別地鬱悶,我娶的哪是老婆啊,簡直就是一巫婆。
到磊子家的時候,他們正在吃飯,估計他們是專門等我的。
“過來一起吃吧。”雲兒到廚房又拿了一副碗筷。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剛吃過,就是過來消食的。”我坐到沙發上看著電視。
“玉兒怎麼沒來啊?”磊子還在看著門的方向。
“我什麼時候和她一起來過。”我一直盯著電視機,因為在家我基本上是沒機會看電視的。
“又吵架了啊?”雲兒坐到餐桌旁和張磊接著吃飯。
“你再發出這樣的驚歎就顯得太生疏了吧。”
“真不該問。真佩服你們倆,都吵了兩年還這麼有勁頭。”
“哎呀,這話不知道是誇我們呢還是諷刺我們的。”
“肯定是誇你門的。”張磊端著飯坐到我旁邊,露出詭異的笑。
“今天燒帶魚啊,給我嚐嚐。”其實我最喜歡吃帶魚了,但是自從和戴玉結婚以後幾乎就沒有在家吃過帶魚,原因大家都是知道的。
張磊夾了一塊塞進我的嘴裡。
“這是誰的手藝啊?”我一邊吧唧著嘴巴一邊問。
“我啊。”雲兒望著我,好像在等著我表揚她。
“沒我們家菜好吃。”我笑了。
“你是吃百家飯的,當然沒玉兒燒的飯好吃了。”雲兒瞅了我一眼。
“這一點我承認,我們家那位燒菜的手藝確實不錯。”
“你看看,剛才還嘴不是嘴,眼不是眼的,現在倒誇起來了,我得記錄一下。”張磊一邊咽飯一邊向我詭笑。
“你小心噎過去。”我推了磊子一把,然後轉身對雲兒說,“我說雲兒,你當初怎麼想到要把你們戴家那小祖宗介紹給我呢,而且全家上下一致矇蔽我,包括你張磊。”我又搗了張磊一下。
“我們家玉兒哪裡不好啊,乖巧機靈,人見人愛,而且聰明漂亮,做一手好菜,我看你是撿了大便宜了。”
“就是。”張磊在一邊呼喝。
“你們真是不被馬蜂蜇不知馬蜂的厲害。結婚之前我就是被她的聰明漂亮所矇騙了,結果結婚之後的苦苦兩年時間我一一嘗受了她的乖巧機靈,整天就想著怎麼和我做對了,搞得我天天都得提心吊膽的,哎,真鍛鍊人啊。”我把頭靠在沙發上,喘了一口氣。
“過程是艱辛的,但結果是美好的,你看你現在多精神啊,整個還一大男兒,不過你的脾氣也該收斂一點了,我看也就玉兒還能受得住你,別人早就玩完了。”
“剛才你們說有什麼事啊?”我突然想到他們還有事要說。
“事情是這樣的……”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我趕緊打斷張磊的話,因為打電話的這個人可不是一般人,“喂,爸呀,有事嗎?”
張磊瞅了我一眼。
“你在哪呢?”岳父大人帶著一副低沉的腔調。
“我在外面談事呢。”我估計一定是玉兒又在通風報信。
“那你回家一趟,玉兒也在這。”還沒等我回話,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事情就明天說吧,說不定還得寫在紙錢上燒給我,我得馬上走了,阿門。”我起身就衝出了家門。
“路上注意點安全。”雲兒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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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我與她爸勢不兩立
我忐忑不安地向老丈人家趕去。
之所以忐忑不安,原因有很多。但是今天有點特殊,因為我畢竟是和玉兒吵架了,這就讓我本來就有點畏懼老丈人的心理上又加上了一層理虧。
玉兒她爸是本市政府機關某某部門的一名資深官員。在官員身上加上資深倆字後,大家就很容易就明白這位老頭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了,用一個詞來形容很貼切,他就是他們家的老祖宗。現在這位老祖宗也管到我們家了,哪一次看到我要是不說我兩句好像我就會當他是空氣似的,簡直比我親爸還煩人,但是我還得裝著他不煩人,因為他畢竟不是我的親爸。
玉兒是完全繼承了她爸的德性,我看簡直就是她爸的縮小版。自小在這樣的環境下生長,嬌生慣養的,無論在哪裡還總得是中心,看到不順眼的還要說兩句,甚至有時路見不平,還要拔刀相助,不管闖了多大的禍,背後總有她家老祖宗撐腰。不過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