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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去了鳳還巢,這裡很熱鬧,一些遊走在社會邊緣的人們不會因為今兒是大年除夕就會規規矩矩的回家過年吃年夜飯,糜爛的地方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還是糜爛的。
想要證明自己還是活著的,想要證明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價值的,起碼可以給這些看起來不錯的種馬們洩慾,呵呵呵。
對於秋天來說,這是很美好的一個星期,天天換‘新郎’夜夜做‘新娘’,上與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別人的眼裡得到了認可,哪怕只是一夜露水姻緣,也讓秋天感到他活著對社會對同志這個圈起碼還有一絲絲的貢獻。
這次換成了林洛見這匹種馬消失了,竟然自上次一別快四個月沒有見到面,這期間秋天天天泡吧,更是在二月十四號情人節那日去刺激瘋吧預定了特殊節目,如若不然他真的會死,想著仁莫灣割腕,身邊那麼多人在意關懷,他若是死了,扯唇悲慟一笑,那就是死了。
林洛見再次出現在鳳還巢的時候,鋪天蓋地滿是關於秋天的謠言,無非就是這蹄子如何騷如何浪,如何如何,如何如何的,不乏有爭風吃醋打架鬥毆,亂七八槽就下半身那點事。
聞言,林洛見挑眉,秋天那蕩婦又做BOTTOM?不是說了以後都TOP?想想這種馬自己個就笑了,見鬼的,自己還真信以為真了。
仰面倚靠在黑暗的角落中,林洛見疲憊地揉揉眉心,這幾個月查賬簡直累慘了他,這麼大哥鳳還巢撐著,哪裡是表面上看著那麼幹淨?又多少黑錢從這裡流入再流出,若不是堂裡出了內鬼,他那面癱的堂兄墨鷹也不會那麼急著催他回去,乾的,拿人當狗使喚,幾個月下來活脫脫扒了他一層皮。
一連等了幾個晚上秋天那蹄子也沒來,實在憋不住的林洛見抓起手機就給那貨撥了過去,電話一接起,一陣激烈的肉體擊撞聲就透了過來,叼著煙的林洛見揚揚眉,敢情他這是破壞了人家的好事?
本想著以仁莫灣生日的藉口問問這蹄子,沒想到接起電話竟是這般場景,不舒坦,揶揄之後便是不舒坦,這廝張口就問:“哪銷魂呢?”
電話裡哼哼唧唧的秋天也不揍逼,喘著氣息回他:“時尚快捷賓館618。”
“你他媽的,一天不挨幹就難受是不是?”沒由來的一陣火氣,林洛見衝著電話一通吼。
“你說對了,有事沒?”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沒事就掛了。
林洛見心裡挺堵,打死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秋天,上次和慕楓P完之後,他還真就一直禁慾來著。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林洛見掛了電話就直奔時尚快捷賓館的618,這廝橫衝直撞的踢開房門,一副捉姦在床的樣子,結果進去一看,臥槽,裡面是一男一女小情侶,林洛見睚眥欲裂,敢情這是被秋天那浪蹄子給玩了?乾的。
這貨氣的直咬牙,再打秋天的電話就不給他接,林洛見一生氣就直接駕車幹到了秋天的小窩守株待兔,就這麼一守到天亮,再打電話還是不接,不死心,繼續蹲坑,直到後來秋天的手機關機,家也不回,鳳還巢也不去,林洛見這廝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開始關注什麼分屍案,關注警察局釋出的失蹤人口登記,他沒動用關係查詢就是心裡過不去自己那個坎,他和秋天算個啥?啥雞巴也不是,連床伴都不算,所以那蕩婦的死活關他屁事?說不關他屁事吧,這貨的心亂七八槽的,就這麼一直拖著,一直拖到仁莫灣來了一個電話。
“種馬種馬種馬!”我去的,林洛見一接起仁莫灣的電話這炸毛鬼撒嬌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惹得林洛見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廝喝多了真磨人:“來陪我喝酒喝酒喝酒,不許告訴小封我和秋天在酒吧!”林洛見心浮氣躁的皺著眉頭,不過在他聽見秋天兩個字的時候立即來了精神,隨後二話不說答應立刻前往。
約麼半個鐘頭後,林洛見就出現在了酒吧內,才一進去就瞧著酒磨子似的仁莫灣像他伸手嚷嚷:“林洛見?啊哈哈,種馬!種馬!哈哈哈。”
林洛見的眼睛先瞄到了異常興奮的仁莫灣,這廝耳朵邊上還貼著電話,一看就是還和人在通話呢,走上前道:“他怎麼了他?”一身黑衣的林洛見往高腳椅上一坐,斜眼瞄瞄醉死過去的秋天問著也不怎麼清醒的仁莫灣。
“哈哈哈,別說你開車不合格,你長得都違章了,哈哈哈。”艾瑪,這廝果斷的穿越,噗嗤一下子就穿了,擱這清一色玩驢唇不對馬嘴,雷的林洛見這匹種馬額上一條條黑線條,下鍋裡都能當掛麵煮了。
還未等林洛見反應,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