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兒只是個誤會,現在卻有些動搖了。也不知道怎的,一想起司馬溪那個小白臉,自己心裡就有火。大年三十那天見過面,不得不承認,這個小白臉長的還真是。。。。。。。那架勢也真是。。。。。。。草,不就是從大城市來的嗎,下面比我的長咋地?
老四下意識甩甩頭。這想的都哪是哪啊,又不是搶女人,比那玩意幹嗎?不行,過兩天得儘快跟光哥把這件事情問清楚。光哥雖說現在是光棍一條,也不能犯作風錯誤啊。實在不行,先把自己的媳婦拿去用。。。。。。日,這都瞎幾把想啥呢!不行,現在就得去找光哥。
老四一把掀開被子,跳下炕就往外跑,根本沒去理會媳婦不滿的叫喚,剛出門口就撞上一堵牆。
“老四,投胎也不用這麼著急吧!”胖子光揉著被撞到的肚子,埋怨道。
“啊,光哥,你咋來了?”
“我來你家還新鮮啊?老四,你今天咋神叨叨的呢?我是來看看你這兒有沒有紅藥水。”
“有啊有啊。”老四順口回答,一想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上下打量了胖子光一番。“光哥,你要紅藥水幹嗎?”
“嗨,別提了,溪溪他。。。。。。”胖子光剛要回答,轉念一想,這事兒還真難解釋。“你管那麼多幹嗎,趕緊麻溜兒的給我拿去。”
老四轉身進屋,不一會出來將藥水瓶遞給胖子光。胖子光返身回家,一瞥後面,見老四卻神色古怪的跟在後面。
“老四,你老跟著我幹嗎?”
“我到你家坐坐啊,咋咧,還要趕我走啊?”
胖子光沒法回答,還真是,兩人素來親近,各自上門都不帶打招呼的,可是眼下。。。。。。
“老四,今天,今天不是很方便。。。。。。”胖子光有點扭捏,他知道,自己給司馬溪上藥水,要是老四在一旁,溪溪定然會難為情的。
老四注意到胖子光的臉上,居然有一絲紅暈。本來就狐疑的心思更重,打量了一下四周,壓低了聲音問道:“光哥,我問你件事兒。。。。。。這事怎麼說呢?哎,光哥,兄弟直接說了,你可別生氣。”
“老四,日,你今天到底咋了,有屁就放,咋跟個老孃們似的,半截說話呢!”胖子光著急給司馬溪上藥去,有些不耐煩。
“那我就直說了!”老四一咬牙,問道:“光哥,你跟司馬溪是不是哪個了?”
“哪個?”胖子光越聽越糊塗。
“我說的意思,就是。。。。。。光哥,你還記得村西頭那個瘋子不?”
“就是天天抹粉,頭上帶朵花,打扮得跟個女的似的那小子嗎?這跟我有啥關係?”
“那跟娘們似的男人,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這個光哥你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啊。”胖子光看著老四古怪的神色,突然便明白了。“我草,老四,你個幾把小子想哪去了?你不會認為老子喜歡上溪溪了吧?”
老四見胖子光激動,反而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溪溪那,成天溪溪、溪溪的叫,還說自己不喜歡他?”
“草了,他正好叫司馬溪,溪溪叫起來順口啊。你還叫老四呢,難不成我跟你叫死死(四四)?”胖子光有些惱。
“光哥,實話跟你說吧,剛才我去找你,都看見了。你倆趴在炕上,司馬溪光著屁股。。。。。。。”
“哇哈哈!”氣得胖子光只樂,“我說老四啊,你可真是的,照著溪溪的說法,你想象力真叫誇張。溪溪屁股流血了,要不我咋跟你要紅藥水呢!”
“流血?屁股咋會流血呢?”
“這個。。。。。。。嗯,他痔瘡犯了。。。。。。”胖子光支吾道,又想起根本就不是這麼碼事兒,不由得胖臉一紅。看得老四更加懷疑。
“好吧,光哥,這事就信你了。可是,我問你,這一年來,你是不是一直跟那個司馬溪在一起。以前你一回家就來找我,可現在呢,你除了溪溪就是溪溪,要是沒事,根本就不往我這兒來。”老四酸酸的說著。
“我。。。。。。”胖子光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心裡也是一驚,要不是老四今天說這些,自己還真沒意識到,好像現在還真是這樣,這一年來,自己心裡還真是除了司馬溪之外,啥都沒去想過。
“光哥,我今天就問你一句話。就算你倆沒什麼,可是,你是不是很喜歡司馬溪?”
“我。。。。。。”胖子光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喜歡吧,怕老四誤會;說不喜歡吧,自己還真是很喜歡司馬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