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出這房子,並且依我的要求行事,不得違抗。」
「這哪門子的條件!你要我當個木偶,任人擺佈?聽你一個人的命令……不公平,況且是莫少簡要求的又不是我。」想著日後要和這陰森恐怖的男人生活,我的胃一陣翻滾,頭腦脹脹的,似乎有那麼點不自在,是擔心他捉摸不定的手段嗎?
關寧略長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墨黑的雙眸直視著我,我被他嚇得不敢多言,只能傻傻愣在那。他的手很冰,慣有的冷漠和陰沉,吸血鬼這別稱不是浪得虛名的……「裘銀育,在這是我當家,你沒資格說什麼。」我預設,在他的手指離開前,我不小心瞪了他一眼,恰巧被他看見,他補充:「新雅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
多麼有威嚴的話,聽到後頭新雅人員把面罩重新蓋起,似乎不想惹事。關寧冷酷的說完後,另位新雅人員送上一杯清水,透徹的清水瀰漫著股迷迭香味,看來不論是莫少簡還是關寧,都愛迷迭香這味兒。
他飲完後,別過頭淡淡的說:「你先跟著裘六走,回房間整理完後。跟裘六說一聲,他會帶你到等等要去的地方。」我眨著眼不解,直到關寧走上樓,離去的背影,加上身旁莫名其妙站了個人,我才驚覺真正的惡夢馬上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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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裘六阿?」我在關寧準備的房間內換上等等該穿的衣服。唉,又是性感深V領之類的,下半身包裹著簡單的灰布,只要輕輕一扯就會掉下來,讓敏感的面板跟空氣直接接觸,想著想著我不自覺臉紅。等下那個地方,極不正常。
我靠著門換衣,跟外頭的裘六聊天。一方面也減少我對這房子的恐懼,找個人談天我也安心。況且跟裘六聊聊,我意外的開心,離奇的熟悉感,感覺他和我交情匪淺,曾有一段交情。
「嗯。」不知是否有固定臺詞,裘六回答的簡單,不多言,不多問,簡直如同是在高壓下訓練的機器下人,連點感情也沒有,呆板固定式的回答。
我套上那件羞人的背心,「你父母真好笑,取那麼簡單的名字。你的哥哥是不是叫裘一裘二裘三……底下搞不好還有裘七裘八裘九呢。」我哈哈一笑,緊接著看著手裡的貞操帶,想起五個月前那段難堪的回憶,還真難為難呢……
「是。」我怔住,不敢相信的問:「真的假的!你父母也太強大了吧?竟然生了那麼多個,國家的生育率都靠你們家在撐。」我難為的套上貞操帶,把性器裝進那含有倒刺的地方,只要一充血,不長也不大的刺便扎入人類最敏感的地方。
肯定很痛,我打了個冷顫。
「領養的。」我把灰布纏上下半身,在腰間打個死結,在穿衣鏡前看著性感的自己,雖然服裝詭異倒也有幾分時尚感。最後我拿起地上的鈴鐺,還有鎖鍊……這套裝扮跟那場宴會還挺像的,難道淫獄沒有新奇的東西嗎?我皺眉,跳開裘一二三的話題,問裘六:「你可不可以透露等下要去哪?穿成這樣我實在沒勇氣出去,也許你說出來我能認命點。」
外頭的裘六沉思一陣子,想了個最完美的說法,「調教室。」真是太完美了!完美的讓我想哭!我悲憤的開啟門,不論外頭的裘六是否貼著門,用力一踹,怒氣直言:「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跟他在一起我不精盡人亡才有鬼!」幸好裘六是位訓練有素的人士,馬上跳離開門,不失優雅,臉上保持著噁心的笑容。
話說,從剛開始到現在,我還不曾看過他擺出其它表情,永遠,是那偽笑。我不高興的甩上門,直說:「你可不可換張臉?那張臉我看久了,很噁心。還有,別假裝,真笑和假笑我看得出來。」
「我覺得這樣挺好。」我服了他,他喜歡就喜歡吧,說不定這又是新雅教他的,面部神經失調是他家的事。我懷著胸:「你要走就快走,我沒耐心。」
「好的。」他領著我一路穿過每條無止境的走廊,路過不同房間,一直走到最深處那間看似密不通風,還夾帶黴味的地方,我捂著鼻問:「就是這間?」
裘六淡漠的搖著頭,「他是和你一起上課的伴。」上課?伴?我百思不解的瞪大眼,想目睹那神秘的“同學”。關寧幾時那麼好心還會找個伴陪我做不光明的事。只見裘六輕敲著那扇破舊的門,喊著:「符韻少爺,上課了。」
喊了一次,裡面沒動靜,我飄浮在空中的心懸得更高了,不禁好奇的探頭想盡快看到我的好同學。裘六不死心再喊了一次:「符少爺,時間到了,請出來。」這次裘六的音調低很多,看來被訓練成機器的人也是有情緒的,只是,那笑容的弧度仍沒減少。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