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就是黑色鬱金香嗎?”
柳蒔指著被隔離在一塊特殊空間裡的孤零零一株的鬱金香問道,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原以為她回來到一個花園裡或者花室裡。
結果看到是在一個玻璃房裡,除了這棵用純營養液培育出來的黑色鬱金香外,沒有任何植物。這間玻璃房裡到處都是先進探查儀器,可見他們的重視程度。
“對,沒錯。”詹斯點頭道。
“有什麼發現嗎?”
“離這麼遠,看不真切,可以進去瞧瞧嗎?”於憶皺著眉頭,看向玻璃窗裡面,雖然玻璃是無色透明的,但始終隔著一層。
“當然可以,去找人開門。”詹斯點了點頭,朝馬賽說道。
馬賽看了於憶一眼,撇了撇嘴,明明沒有什麼水平,卻喜歡折騰人,卻迫於上司已經吩咐了不能不去跑腿。
馬賽從一開始就不認為於憶能有什麼本事,年紀比他還小,他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於憶不可能比他還厲害。
雖然喬教授那個老頭有些本事,但不代表對方的學生能比自己厲害。馬賽一直覺得於憶是喬教授隨便打發過來應付他們的,但是詹斯卻不肯相信。
護養人員已經換了一位新的工作人員,聽說上任就是因為粗心和麻痺大意才導致被辭退,不想重蹈覆轍的他早就把鑰匙準備好,當聽說詹斯他們要開門,立馬揣著鑰匙趕過去。
走進玻璃房後,於憶仔細地觀察一遍,時而湊近鬱金香的周圍嗅嗅,時而仔細檢視它的莖葉是否受損。從外觀看沒有看到任何破損的地方,也沒找到蟲子啃咬的痕跡,從詹斯提供的資料中,也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可是眼前的黑色鬱金香卻一天一天地枯萎下去,散發出明顯的死氣,照目前的狀態,這花肯定撐不到鬱金香節開幕。
“怎麼樣?”詹斯殷切地看著皺著眉頭地於憶。
於憶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這個情況從來都沒有遇到,和老師猜測的幾種可能完全不相同。不對,不是完全不同,而是各種問題似乎都沾點邊,但是想要確定到底是什麼原因,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能錄段影片,發給老師嗎?”於憶扭頭問下詹斯。
“這……好吧。”詹斯先是一愣,接著猶豫一會兒後點頭答應。。
馬賽冷笑一聲,就知道對方沒水平,完全就是來打醬油的,一個毛頭小子能看出來什麼。果然,浪費了這麼時間卻還是要回去搬救兵。
“喂,不許碰!”
把注意力一直放在於憶身上的馬賽餘光一閃,發現被大家忽略的柳蒔正用手去碰黑色鬱金香後,驚慌地大吼一聲。
“主人!”
一走進玻璃房,靠近黑色鬱金香的時候,柳蒔的耳邊突然傳來一個人聲,和上次的情況一模一樣。
“主人,主人是我,我是小石碑。”石碑看著四處找人的柳蒔,無語地提醒道。
“小石碑?什麼小石碑?”柳蒔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呢,她不記得自己認識一個叫小石碑能夠千里傳音的人或者神?
“等等,石碑!”柳蒔似乎想到了什麼。
難道是……
“沒錯,就是我。”石碑見柳蒔已經猜出自己的誰後,點頭承認道。
“你竟然是活的?”
聽到石碑承認後,柳蒔瞬間石化,深深地覺得不可思議。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她恨不得自己殺進空間一探究竟。
她沒從想過,竟然有一天空間能夠開口說話,真是嚇死寶寶了。
“這個以後再說,你想辦法碰觸到那株鬱金香。”石碑朝柳蒔說道。
“你有辦法!”柳蒔眼前一亮。
“不能肯定,還要確認下。”石碑點了點頭後,接著看向死氣無力的靈田:“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恩。”靈田打著哈氣胡亂地點點頭。
雖然現在的情況有些詭異,柳蒔還沒有弄明白,石碑到底是怎麼開口說話的,再看其他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柳蒔聽到石碑的吩咐後不疑有他,一邊不動聲色地趁大家沒注意的時候靠近鬱金香,才剛碰到鬱金香,就聽到馬賽殺豬般的尖叫,嚇得她差點沒錯手把鬱金香直接掐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