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土耳其今年憋著大招。
現在突然取消,這讓土耳其領導的臉往哪擱,如何安撫那些認為自己被耍的勢力,如果事後被荷蘭那邊得知此事,估計以後更難在抬起頭來了。
“這樣啊。”
柳蒔一臉同情地看著詹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如果真取消,那剩下的爛塘子也確實夠他喝一壺了,搞不好還要被推出去背黑鍋。
“你們說,會不會是荷蘭人乾的?反正他們也不是沒有經驗,一回生兩回熟嘛。”靈光一閃,柳蒔就脫口而出。
……
“為啥都這樣看著我?”柳蒔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地看著大家,怎麼突然全都停下來了?還是她做了什麼?還是說了什麼了嗎?
“砰!”
詹斯突然手握成拳,用力地砸向桌面,桌上的紙都彈了起來,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柳蒔雙手捂著心口,有些緊張地看著突然暴起的詹斯。
“沒錯就是這樣!”
只見詹斯面目猙獰地拽著手中的紙,想象成某人可惡的嘴臉,使勁地揉著。
“肯定是像柳小姐說的那樣,肯定是那些卑鄙的荷蘭人從哪裡得到了訊息,他們擔心被我們比下去,估計派人搗亂。”
一語點醒夢中人,柳蒔的無心之語,就像新開啟的一扇門,讓詹斯他們想到了無限的可能,原想他們只以為是黑色鬱金香的本體出現了什麼毛病,沒想到背後竟然藏著這麼骯髒的事情。
“荷蘭,老子和你拼了!”
詹斯的愛國主義精神和民族自強心瞬間被啟用,普通模式直接切換成戰鬥模式,整個人如被打了雞血一般鬥志昂揚。
“小於先生,我們就全靠你了,一定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詹斯慎重地把桌上的資料全部推倒於憶的面前,一副‘我們倆連手,給對方好看,我現在把國家榮譽的重擔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加油哦!’的摸樣,拍了拍於憶對比之下有些羸弱的肩膀。
“我儘量。”
於憶看著堆積如山的資料,心中發苦,這要看到什麼時候。如果像對方所說,將面對另一個國家的陰謀,他這點綿薄之力真的不夠看。
“詹斯,你方心。我們只是被你們請來‘治病’的,至於其他烏七八糟的事情我們不管,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
劉琦不動聲色地把詹斯放在於憶肩膀上的手移開,三言兩句就把對方強加給於憶的壓力化解。首先肯定這個忙,我們會幫,不會在乎其他因素。同樣無論是什麼樣的外界因素同樣改變不了‘他們只是幫忙的立場’。
高,實在是高,不愧是中國人,打太極的功夫實在是了得。
柳蒔內心默默地給劉琦點個贊,這才認識到一位外交牛人的手段,雖然這四兩撥千斤的手段是最簡單的,其他的本領還沒有顯露出來,但是有斑窺豹就能知道,一位駐外華人的圓滑的手段是多麼的重要。三言兩語間輕鬆地給自己國家推掉了麻煩,化解了一個可能的敵人,同時也不得罪面前的朋友。
一切不可操之過急,同詹斯商議,今日他就回去看看資料,有了這些資料打底,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明日再去看看那株黑色鬱金香的實體時,希望到時候能有些頭緒。
“劉叔,剛才多虧你出手相救。”
走出土耳其生物研究中心後,抱著一大堆資料的於憶心有餘悸地朝劉琦感謝道,如果剛才他不在場,想必那個詹斯的要求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哎,這算什麼,他就是欺負你們臉生,年輕。這要是換成你老師在這,他的軟膝蓋早就跪了。而且我答應喬老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們倆的。”劉琦不以為意地說道。
遇到詹斯強扯兩國友誼這張大旗這種情況,只要他在場,無論與於憶熟或不熟,他都不會也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還是自己人,所以劉琦讓於憶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了。
“劉熟,你剛才好厲害啊。”柳怡崇拜地看著劉琦,這不是電視劇,可是*啊!好想上前合個影。
“這有什麼,我和你們說,我有個同事那嘴皮子才叫厲害……”
見柳蒔他們感興趣,劉琦就撿了一些比較有趣的事情告訴他們,一行人有說有笑……
小劇場:
詹斯:為了我們兩國的友誼……
劉琦:關我屁事。
詹斯:為了我們的友誼……
劉琦:關我屁事。
詹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