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鬱金香時,就隱約猜測詹斯估計是借鑑新加坡這個案例進行培植。
“啊,快看。”
柳蒔驚奇地看著黑色鬱金香在夜色中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它的花瓣早已融入了夜色中,但在花蕊間竟然閃閃發光,宛如無數的螢火蟲,圍繞在周圍。
“這是怎麼辦到的?”柳蒔好奇地望著詹斯,以為是對方剛才在鬱金香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奇蹟啊!”
詹斯重新開啟了電燈,摘下眼鏡,揉揉有些溼潤的眼睛,萬分感慨,沒想到他有生之年還能親眼看到夜皇后。
“它的花蕊裡含有豐富的磷質,在夜色來臨時才會閃閃發光。”於憶同樣萬分激動的望著恢復正常的黑色鬱金香,在聽到柳蒔問題時,不忘回答對方。
“詹斯,這真的是夜皇后嗎?”於憶有些激動,聲音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沒錯,我用生命擔保,這一定是夜皇后。”詹斯肯定再肯定地說道。
值啊,誰能想到簡單的一趟土耳其之行,竟然能夠遇到傳說中的夜皇后,真是太幸運了。想到這裡於憶朝一臉驚奇的柳蒔望去,眼神說不出的炙熱和濃烈。
要不是時間和場合不對,他都想衝上前給對方一個大大擁抱,誰能想出這株稀有品種竟然出自眼前看著十分普通女孩之手。
“看來要找個機會同小蒔姐‘好好的’聊一聊啊,有這身手,竟然還扮豬吃老虎!”於憶看著柳蒔,摸著下巴盤算著待會如何‘嚴刑逼供’。
柳蒔突然覺得空氣下降,雙手忍不住搓了搓胳膊,門窗都關著哪來的風。
“不愧是喬教授的得意門生啊!”
望著年輕氣盛的於憶,詹斯萬分感嘆,回想起之前自己受馬賽的影響對對方的輕視,心中就覺得羞愧。還是說中國的生物學在植物這塊的研究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詹斯暗中決定等退休後,一定要去中國走走,登門拜訪喬教授。
“這花真的是你救活的嗎?那你能告訴我這其中的變化嗎?你是如何做到的……”詹斯感慨完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於憶身上,瘋狂地連著追問好幾個問題。
他依舊認為夜皇后出自對方之手,能夠肯定這株夜皇后是由之前的黑色鬱金香變異而成的,對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只要於憶肯透露一點,那絕對是非常珍貴的機密。
於憶頭痛地看著死纏爛打的詹斯,還好小蒔姐有先見之明,早就知道對方一定會纏著他不放,搶先一步準備好說辭。
“等等等。”於憶再次甩開詹斯湊上前的老臉,理了理衣襟,頗有高人姿態地坐在沙發上,並指著對面的椅子,示意對方到對面坐下。
於憶一本正經地把之前柳蒔如何敷衍或者糊弄她的話原封不動地搬了出來,總之就是,我們啥也都沒有做,只是給它換了一個環境。從純營養液中搬到普通的花盆中,懷疑它不接地氣而已。
‘至於為什麼如見會變成這樣,天知道啊。’於憶悲憤地看著美的不真切的夜皇后,還有一言不發的柳蒔,嘴真嚴。
再看看被他唬弄的一愣一愣的詹斯,心情頓時好了一點,和一個老外聊接地氣的問題,他不暈才怪。
無論詹斯信還是不信,可無論怎麼旁擊側敲於憶都是這套說詞,看著對方油鹽不進,又不能捆起來吊打嚴刑逼供,最後詹斯只能接受對方的胡言亂語。
“不說就算了,反正花在自己手裡,到時候全體動員研究,還怕研究不出來嗎?”帶著這樣的心情,詹斯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地同於憶和柳蒔兩人告別,馬不停蹄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