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汪總,我們趕緊走,這種花多看一眼都覺得沒胃口。”
不等柳蒔有所反應,突然從那個汪總的身後冒出一群人,他們各自掐媚地圍饒在對方的身邊,鞍前馬後。這個汪總也十分享受眾星拱月的待遇,丟下幾句話後得意洋洋地離開柳蒔的位置。
更為奇葩的是,這貨從頭到尾都無視被他貶得一無是處的蝴蝶蘭的主人一眼,這是狂妄自大,還是目中無人呢?柳蒔無語地看著這群人,連口的懶得張開。
“臥槽!那個死禿頭想死是吧!”
剛‘考察’敵情回來的林翔正巧聽到中年胖子惡語傷人,頓時火冒三丈。脫了大衣,挽著衣袖準備衝下上前好好教訓一下對方,教教他該如何做人!
‘竟然敢趁他不在欺負他老大!老子教你死字怎麼寫!’
“林翔住手!”
柳蒔連忙拉著正往前衝的林翔,讓他不要意氣用事。比賽就快要開始了,先別惹事。
“老大,難道就這樣任憑對方欺負?”林翔恨意難平。
“算了,這種人別跟他一般見識,人家剛好姓汪,你就當他是一隻汪汪叫的狗。”柳蒔拍了拍對方肩膀說腹黑地說道。
要說無緣無故遇到這種賤人不氣憤,不鬱悶是假。別說是林翔看不慣了,就是柳蒔自己一開始也恨不得抽他一頓。
但她明白蛇打七寸,攻其要害。他們現在衝上去狠揍一頓,是出氣了,也一時爽快了,卻也惹來**煩了。
看禿頂中年男一身名牌,暴發戶之類的著裝打扮,小人得志、目中無人,眼高於頂的氣焰囂張。特別享受著身邊人的阿諛奉承,眾星捧月。
有這樣的身份地位,卻沒與之匹配的教養,方才的一幕,引起不少人的反感,但對方卻絲毫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往往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是大家最不願意得罪的人。這種是最不講道理的人,如果你讓他不高興了,那他不會考慮合不合適,應不應該的問題,只會想方設法,無所不用其極的讓你哭,痛到你跪地求饒為止。
看到你痛,他才滿意,他才痛快。
再看眾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不難猜出對方的勢力不小,不是大家這種平頭百姓能夠招惹的物件。而且柳蒔相信,惡人自有惡人磨,就憑對方目中無人的樣子,總會一天會陽溝裡翻船,沒有好下場。
被攔著的林翔本很鬱悶,聽到柳蒔的話後突然明白了,剛才老大說什麼來著?
‘一定沒有好下場’。
‘原來老大不是不報仇,而且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的實力。是了,一定是這樣,憑著和西家的關係,捏死這種敗類簡直是易如反掌。’
想通之後,林翔一臉‘我明白了’的樣子崇拜地看著柳蒔:“不愧是老大,報仇雪恥都是這麼低調。”
“小夥子,你朋友說得對,他那種人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得,忍忍就算了。”在柳蒔旁邊的大叔,擔心林翔惹禍上身,好心地勸說道。
“謝謝大哥,我們會注意的。”柳蒔朝好心的大叔道謝道。
等禿頂男帶著他的一幫恭維者們離開後,眾人忍不住在背後議論紛紛。
“剛才那個人是誰啊?囂張的要命。”
“就是,就是,人模狗樣,我呸!”
在特定的環境下,那種目中無人,眼高於頂的爆發富最容易引起大家的仇富情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來。
“噓,小聲點。”這時有個人輕聲對大家說道。
“那個叫汪總的我還是真的聽說過,原本是個農民工,後來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這幾年發了。之後就特別小人得志,特別記仇。以前欺負過他的人,聽說被他整得很慘。”
“現在承包工程,那些人估計都是有求於他。”其中一人補充道。
“哎,這種人做的工程那肯定是豆腐渣工程!”
就在大家熱火朝天地聲討禿頂中年男時,突然幽幽地冒出一個聲音。
“其實對方還是說對了一句話,那花還真是不咋地。”
經過此人提醒,原本被忽視的蝴蝶蘭又重新回到大家視線中。剛才的那句話就像一串鞭炮的導火線一般,大家自然而然地歪樓了,把汪總的聲討大會變成柳蒔作品的評價大會。
“這也太恐怖了吧,簡直是要逼死密集恐懼症。”一個年輕小姑娘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發麻,連忙別過頭去,十分的嫌棄。
“這個蝴蝶蘭應該是失敗的畸形品吧。”剛才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