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定這城下之盟不可,不然也不會動如此大的場面。只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裡是大浪淘沙,是御木昌吉的場子,你們在這裡威逼於我,不是存心在砸御木昌吉的臺嗎?”
“凡事都會有第一次,過去沒有人敢在大浪淘沙惹是生非,並不代表就一定永遠都沒人敢在這裡鬧事。我們既然打算在這裡動你,當然會把一切因素都考慮在內。知道你和東陽人關係不錯,不過和東陽人有關係的並不只有你明君一個人。”
“聽你的意思,似乎在告訴我你們黑手黨和無常道在東陽帝都也有合作者了。讓我猜猜看,敢無視御木家族勢力的組織,在現在的帝都只有太陽旗、落星組和炎陽社,太陽旗和我是合作關係,當然不可能會和你們聯手來對付我;落星組的後臺老闆和我的關係也不錯,他的仁途還得有我照應著,自是不會無是生非,算來算去,就只餘下炎陽社的相川賢太郎這個王八蛋了。我不去招惹於他,就已經是他們相川家祖上燒了高香了,現在居然反過來聯合你們黑手黨和無常道意圖趕我出東陽帝都,我過去還真是小瞧這個***了。”
“明君的心思果然細微無比,不錯,就是炎陽社在和我們合作。你個人覺得,面對我們這三大組織聯手,你會有勝出的可能嗎?”
“以現在東陽帝國和亞美斯帝國的關係,相川賢太郎和你們黑手黨聯手,簡直就是在引狼入室,與虎謀皮,他這是在賣國叛國,這***傢伙還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韋,為了錢,什麼事都敢做。單憑這條罪,炎陽社在東陽帝國算是走到頭了。”
“我個人覺得明君現在似乎更多的應該是考慮到你自身的處境,至於相川賢太郎的下場,自有東陽人會和他來算這筆帳。”
“呵呵,以我現在在東陽帝國的身份,你們動我,就是在動東陽人,你們不怕將當前的國際形勢搞得更復雜,進而引發戰火嗎?”
“嘿嘿,你是不是有點太高抬自己了呢?你雖然在東陽帝都有一定的背景和勢力,但如果說能重要到可以讓東陽帝國不惜代價進而對我們亞美斯帝國宣戰,我還真有點不相信。”
“不信的話,你們儘管試試看。”
“聽你的口氣,似乎是沒得商量了?”
“媽的,你們這叫商量嗎?這是在存心把我往絕路上逼,不給我留條活路。如果我讓你把黑手黨的利益讓出九成給我,你會答應嗎?瑞貝克,大家都是明眼人,有什麼,就不用藏著掖著,有什麼手段儘管拿出出來。|Qī…shū…ωǎng|我敢來東陽帝國混,就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既然你這麼大方地連那一成都要讓給我們,我當然沒理由不成全你,明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祭日。上路吧!”
隨著瑞貝克的話落音,那八名站立於後的打手保鏢不約而同地從懷中掏出一把安有消聲器的手槍,對著宗冥連招呼也不打,撥槍就射。
宗冥原來坐著的那張椅子在眨眼間被打得四分五裂,但宗冥整個人卻不可思議地突然從座位上消失,象個無形無質的幽靈一樣在子彈與子彈的間隙中自由的穿插著,不等瑞貝克等四人反應過來,宗冥在他們目瞪口呆之中,好象幻變成一頭怒豹,手腳齊發快愈電光石火,象是八臂天神在大發神威,那八名槍手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待發覺不對勁,可怖而沉重的打擊已經臨體,災禍已經臨頭。
砰然倒地聲掩蓋了人的勁骨斷裂的脆響,那八名槍手的八顆人頭莫名其妙地分成八個方向滾落到四周,狂噴而出的鮮血象八道噴泉一樣在包房裡製造著濃重刺鼻的血腥氣味。
一個照面之間,宗冥就用手刀將這八名存心置他於死地的槍手,變成了八具屍首兩分的屍體。
宗冥將手上的鮮血在餐桌上的桌布上若無其事的拭了拭,陰沉地說道:“你們既然想要死亡,我就一定帶給你們真正的死亡。瑞貝克,是你們先挑起了戰端,不要怪我斬盡殺絕。”
說完之後,宗冥用神念發了一個資訊給佐野明心,通知她帶著御木昌吉等人到這邊來。然後就象靈貓戲鼠一樣,用一種冷森以極的眼神在瑞貝克等四人身上來回的掃視著。
瑞貝克、威廉姆斯、樸正堅和金成棟一個個瞪著充滿恐懼與驚慌神色的大眼,駭然望著宗冥。就象他們眼前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來自九幽魔界的惡魔。
那四名守在門口的保鏢,當然無法阻止佐野明心和佐野明月的腳步,他們還沒來得及出聲通知屋裡的人,就被佐野明心用修羅御刀流的掌刀手法,變成了四具屍體。
佐野明心之所以下如此狠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