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快樂比起痛苦,多了很多。
“你瘋了。”癱瘓在沙發上,邦德的那根還在寧烈的體內,剛射出的津液在兩人相連線的地方不停的往下流,名貴的沙發成了***的源地。
“我是瘋了,他…媽的被你搞瘋了。”一向優雅高貴的男人,粗魯的說了髒話。
寧烈剛剛還渙散的神情突然清晰了,他深深的看著邦德:“我這裡不歡迎瘋子,滾開。”想推開邦德,無奈對方的氣力大上自己許多,他這麼一動,不但沒推開人,反而那還在他體內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拔出去。”寧烈黑了臉,他不想被這人再幹一次。
“好。”邦德倒了乾脆,揉著寧烈的腰,將自己從他體內推了出去,但是……突然將寧烈翻了個身,從他背後再一次的進入。
“邦德?;孟科奇。”寧烈大叫。
邦德靠著寧烈,他胸膛貼著寧烈的背:“我不相信上輩子,怎麼也不相信,但是……但是我開始相信,上輩子,我一定欠了你,否則這輩子……。”這輩子不會這麼容易的動情。這份感情來的快,快到連自己也覺得恐懼。
他還沒好怎麼去面對這份感情,還沒想好怎麼向已逝的那人解釋,但是滿腔的情感卻已經控制不住。
“小烈,你是罌粟,最毒的罌粟。”再一次射熱情,邦德趴在寧烈的背上,“我中了罌粟的毒了。”
我中了罌粟的毒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無助、有些徘徊、有些感嘆、又有些不滿。很多種的情緒加在一起,在寧烈聽來,是這麼的不可思議。
此刻,他很想抱住男人,大聲的說:那就種一輩子吧。但他是寧烈,他曾經認識這個男人,曾經……受過比中了罌粟的毒,更深的傷。
所以,寧烈還是笑了,他說:“那解毒吧,我有解藥哦。”在邦德看不見的背後,寧烈閃過的表情,是殘酷和無情的。
“毒入五臟了,還能解嗎?”邦德問道,很真。
寧烈赤身窩在沙發上,背依舊對著邦德:“那就解不掉了。”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死亡。寧烈相信,死亡就是解脫。
“你是個妖精。”邦德趴著,也不想動,手溫柔的摸著寧烈的發。黑色的發,黑色,最神秘最美麗的顏色。
“但是你愛上這個妖精了。”寧烈又笑了,驕傲而自信。
“……。”邦德不再說話了,因為他明白,寧烈說的對,他愛上這個妖精了,是真的愛上了。
“喂。”寧烈出聲,“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走你的秀?”
邦德還沒有反應過來,誰叫這人轉變的太快,但很快他明白了寧烈的意思:“你答應了?”如果寧烈能夠答應,這對於他而言,解決了麻煩,但是他還不理解,為什麼之前這人拒絕了,現在又答應了?
“那你等幾天,等我和傲風的合同解決了,回頭再談。”
“你要單飛?”邦德明白了,寧烈最近關於MB的緋聞鬧得很厲害,雖然模特跟那些明星的緋聞不同,但是對於品牌商而言,這負面的訊息一樣有損品牌的形象,他的經紀公司自然對他會有意義。
可如果他們解決之後,寧烈走了他的秀,那麼……邦德知道,憑他在時尚界的地位,寧烈的事業可以再上一層樓。
“嗯,我的經紀人一直很照顧我,我總得做點什麼?”如果只是為了自己,寧烈根本沒有走一行的打算。
“要不要我幫忙?”雖然知道這人極度反感自己參與他工作上的事情,但邦德還是開口了,“打官司需要一個好的律師,我有這方面的人。”
“行啊。”沒想到這次寧烈倒是爽快的答應了,阿闊的交際關係雖然不錯,但和孟科齊家的二少爺比,那不是一個層次的,邦德介紹的律師,在世界的律法界,定也是不容忽視的。
第二天,寧烈聯絡了阿闊,說律師的事情他自己會堅決。阿闊也沒有多問,只是和新律師見面的時候,那人倒是讓阿闊吃了一驚。
和阿闊約定好時間,寧烈和邦德便從家裡出來了。看見兩人並排的身影,阿闊有些意外,寧烈並沒有告訴阿闊,邦德會過來。
“你們先聊,我去看看朋友到了沒。”邦德十分紳士的離開。
“這是?”阿闊蹙眉問道。
寧烈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兩人進了包廂。當房門再次想起的時候,出現在門口的人,讓寧烈著實愣了一會兒:“是你?”
“出來賣的MB?”兩人同時大喊。
“你們認識?”倒是邦德有些意外,視線移向他旁邊的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