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起不來。
這也就是說,夜裡宋東離和古清陽的偷0情,亂0倫,古清辰是知道的。
但是,他不在乎。只因宋東離,不是心尖上的那個人。
古清辰著急的是,初九怎麼樣了?
毒發昏迷前,在竹院,初九說願意嫁的。
而且,也去官府做了文書登記,按著來說,如今,初九才是自己的妻才對。
現在,是宋東離嫁了進來,那初九肯定受了委屈。
初九,你在哪裡?
初九,你等我。
初九,我認定的妻,只有你。
初九,我想你。
現在,古清辰只希望唐初九能想清休書中的奧妙。
因為若是她能想清,那肯定就不會那樣傷心。
初九,即使我爹給了你休書,但我的印章在你手上,休書上沒有印章刻字,也沒有我的親筆簽名,在律法上來說,是無效的。
而且同樣的,宋東離的迎書上沒有我的簽字和印章,婚書也是無效的。更何況,初九的休書無效的話,那初九才是正兒八經的將軍夫人,宋東離嫁進來,算哪門子正妻!!!
因為律法在前,這門婚事,即使是太皇太后親賜,也是無效的。更何況,宋東離如今夜夜在喜床上做那苟且之事,豈能容她汙了將軍夫人的名聲!
初九,你等我,等我醒來,我定不負你。
宋東離還不知道古清辰的意識清醒,若是知道了,肯定早就魂飛魄散了。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她在回門時,才能笑得出來。
她還在想著,一切的苦難,等古清辰醒來,就會結束了。
古清陽再膽大包天,量他也不敢在古清辰醒來時還夜半來偷歡。
宋東離從寧氏房裡出來後,去了西院。
唐初九正在窗前,全神貫注的繡荷包時,月尋歡走了進來。
抬手就把唐初九正在繡的荷包搶了過去,細細打量。
荷包已經成了型,只差繡花。
月尋歡看著荷包的針腳,動了心思。
唐初九的刺繡一般,但針線卻做得極好,因為以前在杏花村時,也會接一些縫補衣物的活回來夜裡做,算是熟能生巧。
針腳的間隔都幾乎是一模一樣,而且能成直線。這一點,讓月尋歡看了,挺是滿意。動了一個讓唐初九知道了會想死的心思。
月尋歡對於自己的醫術很滿意,而且追求完美。唯一讓他不滿意的,就是縫合時,那針腳他嫌縫得不好看,如今見了唐初九的針線,心裡就想多了……
看了敢怒不敢言的唐初九一眼後,月尋歡把荷包丟了回去,然後雙足一點,飛身而起,去了院子裡的大樹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風景。
那人的古怪心思,從來都是猜不對的。
唐初九低頭,又心無旁騖的繡起了荷包,連宋東離進來都不知道。
宋東離一身喜氣洋洋,穿金戴銀的,一看就是貴夫人的打扮。
而唐初九隻是一身素衣,頭上只戴了一朵紅花,一看就是院子裡摘的。
兩人這樣的雲泥之差,讓宋東離非常的得意。
看著唐初九的寒酸,心裡就舒坦。
宋東南一臉痛快,扭著身子,嬌笑著:“呦,這是誰呢?沒名沒份沒臉沒皮的賴在這裡白吃白住,也好意思!人要臉,樹還要皮呢!”
唐初九抬頭,看著宋東離,眯了眯眼後,臉色大變。
宋東離的脖子側耳朵旁邊,深深淺淺的暖昧印子,無一不訴說昨夜的魚水之歡。
看著唐初九難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