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堂時聽著門房來報,說唐初九和月神醫一起來了,江如水立即就趕了過來。
見著房門緊閉,知曉裡面月神醫在施針,只得在門外守著。因為月尋歡早先就有說明,他扎針時,閒雜人等,避讓甾。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月尋歡出來,江如水迫不及街的迎上去問到:“月公子,我兒怎麼樣了?”
月尋歡特無良的:“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花孔雀一點節操都沒有,明知道房裡的那情形,不宜人前,可他,才不管…拖…
說完,揚長而去。
留下江如水……面對尷尬無數,因為她開啟了房門。
一開啟門,入眼的就是唐初九跪在古清辰雙腿間,手扶著他的肩……非常曖昧的姿勢。
江如水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凌亂著立即返身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老臉上火燒火燒的,都要冒煙了。
當孃的,撞破兒子的好事,總歸是難為情。
唐初九因著是背對著門,沒有看到江如水進來又出去。倒是腿開始發麻,腰也挺得有些發酸了。
隨著時間過去,越來越吃不消,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前傾身子,用額頭抵住了古清辰的額頭,稍稍緩解身上的不適。
古清辰全身都如在被人千刀萬剮,那種痛,非人能忍受,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隱忍上。
所以,到現在唐初九這一動,才發現了她那姿勢定是腿麻了,道:“初九,你坐下來吧。”
說話撥出的熱氣,打在唐初九的臉上,呼吸間,全是他濃烈的氣息,熟悉的味道中,帶了中藥的苦味,唐初九道:“我沒事。”
要是坐下來,那個姿勢,比如今這個,會更親密曖昧三分,想想就……怪難為情的。不能再想了。粉臉上,不由得就羞意漫延。
古清辰看著佳人的臉紅,念頭略一轉,就猜到了她的心思,悶笑到:“初九,我們本是夫妻。”夫妻之間,再親密無間,再曖昧無數,都可以。
唐初九頓了一會,才穩住手扶著古清辰寬厚的肩,慢慢的移動右腿,屁股坐了下來,因著活動的空間有限,兩腿也伸不直,只能屈膝在身前,不敢再往前移動半分。
再往前,就是古清辰的雙腿間了,那裡,可是非常的……原始。
因著劇痛,它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的。
唐初九不敢看,會羞。
看著古清辰身上的汗如雨下,唐初九關切的問到:“很痛是不是?”
古清辰輕應到:“嗯。”隨即閉上了眼,不再說話,把所有的精力用在隱忍劇痛之上。
看著古清辰的痛苦,唐初九恨不得能替他痛。
可惜不能。
世上就是有那麼些事,無人能替代。
唐初九微微前傾了身子,在古清辰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古清辰感覺到了佳人柔軟溫暖的紅唇,卻沒有動,直到一刻鐘後,那痛變得能忍受了,才睜開眼。
雙眸亮如日月星眸的看著眼前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