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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胞胎都有,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那個與的大然長的很像的人遭到了追殺,而那個追殺的人也許就被他誤認成了自己。

不過為什麼要追殺樓挽風自然不得而知,不過看那個人這麼在乎大然的樣子,他能肯定大然會受到保護。

那麼,現在抓走自己的這些人又是誰?

他還記得那個帶頭的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冰冷的下出的命令:“兇手已擒,將他押下。”

兇手?

兇手是誰?是指自己嗎?難道他們也認錯人了還是自己和的大然一樣,和這個世界裡的某個人長的很像而且還是個被緝拿的兇手?

難道我是把大然傷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想著想著,樓挽風頭就有點痛。

他覺得人生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真是聞所未聞,黴頭是觸到了極點。他胸口陡然間深深一陣起伏,將壓抑太久的怨氣撥出了胸腔。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船到橋頭自然直。

就在這時,那扇樓挽風一直覺得不牢靠的木門被開啟了。他斂眉凝神,所有的思緒一瞬間全部掩埋進心底,但面上仍是毫無所動,波瀾不驚。

“進去吧。”

有人摔倒在地悶哼了一聲,然後從門口傳來粗聲粗氣的抱怨。

“哼,老子這幾天沒日沒夜地就為了搜他們,沒想到三個人能逃這麼遠,花老子這麼大力氣……那天幸虧了有莫大人,否則老子這條命也要交代在這裡了。現在還差一個,兄弟們辛苦了,情江周圍無論樹林崖壁,都仔細著點,不準漏了……”

聲音有點遠了,最後隨著“砰”地一聲關門,房內再次回到了安靜。

樓挽風一字不漏地把剛才的話牢牢聽進了心裡,心裡一片明淨。他覺得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感覺告訴他,他會和這個被摔進來的人認識。

沒想到三個人能逃這麼遠……三個人?

就是說他和這個被摔進來的人有可能是同夥咯?

有可能嗎……樓挽風忽然就覺得興奮,並且前所未有的充滿期待,他甚至還有心情打賭那個人一定也同自己一樣,被蒙著眼睛被綁著手的。

那麼……要賭嗎?

樓挽風聽到了自己心在笑。他覺得機會來了,但是他不能盲目地瞎判斷,於是決定再等等。

就這樣,他還是那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雖被蒙上了但是眼眸卻隱隱轉動,他將自己的呼吸屏到最低最慢最緩,收斂起全部的精神凝結在一點,然後用那一點去觀察周身所有的動作甚至包括空氣的流動。

沒有動……那個人如同自己一般,從進來就沒有動過,但是他能聽出那人的氣息有點急促,偶爾會有幾聲悶哼,好象很疼很痛的樣子。而那人似乎也知道有自己存在,慢慢地,開始刻意放緩的了呼吸。

於是樓挽風漸漸聽地不太真切了。

要賭嗎?

樓挽風思量很久,終於,輕嘆了一口氣。

他承認自己很好奇,在一個沒有人的空間呆得太久,所以一旦發現有人相伴就迫不及待地想睜眼一見。

他暗暗警告著自己:樓挽風,總有一天你要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

四下一片寂靜,只有兩人彼此交錯的呼吸聲。一下比一下輕,一下比一下長,好象都在比著耐心,比誰更忍不下勁。

而終於,樓挽風動了。

他一點點將身子挪到床沿,然後抬起上身半蹲著,身後被綁起的手圍成的圈讓他順利從後往前,套過了雙腳,只是肩骨一下被扳過到了前方,那一剎那,骨頭仍是受到了刺激,樓挽風疼得哼了哼。

哎,老了,不行了……骨頭都硬了。

雙手在前面就不怕了。樓挽風首先將嘴巴里的布拿了出來,呸了一下,那破布的味道早就讓想要吐了。接著他用牙齒咬著手上繩索打結的地方,一點點向外咬,最後隨著繩結的方向拉扯,不到半燭香的工夫,樓挽風便順利地將那條根破繩甩頭往地上一扔。

當他把眼睛上的布拉扯開後,樓挽風被眼前昏暗的燭光照得有些犯暈。

是太久蒙著的關係吧……即使那樣淡弱的光線都讓他眼睛有些不適。於是他只好閉上眼睛,等緩過那陣暈眩後,終於重新一點點睜開眼睛。

而當他徹底看清一切時,他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什,什麼嘛……原來這家夥的眼睛根本沒被蒙上,那自己剛才一番動作不是一分不差的全部落在了那人眼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