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卜師,地卜師到底是什麼東西?”
“啪。”老庫勒敲擊地面的硬棗木柺棍換了目標,重重掄在劉二本腦門上,咆哮道:“該死的,地卜師賜福於你,你這個小雜碎,竟然敢說我們赫爾馬尼最偉大的、無所不能的神是什麼東西?”
“地卜師,作為守護我們赫爾馬尼的神,其開始存在於什麼年代,早就無法考證。但不可否認,沒有地卜師,就沒有赫爾馬尼,沒有赫爾馬尼,就沒有博爾夏特家族,沒有博爾夏特家族,就沒有我,不對,就沒有我哥,沒有我哥,難道還會有你嗎?你個小雜碎!天生沒良心的小雜碎。”老庫勒揚起柺棍,似乎又想掄下來。
劉二本雙手抱頭逃離老庫勒柺棍敲擊的範圍,求饒道:“停,我錯了,我錯了,地卜師是神,不是東西,大叔,你,你講重點,講重點。”
他嘴上討饒,心中卻無恥的咒罵:“沒有地卜師,就沒有赫爾馬尼,沒有赫爾馬尼,就沒有博爾夏特家族,沒有博爾夏特家族,就沒有你哥,沒有你哥,就沒有傻子尚特雷,偶的天吶,要是沒有傻子尚特雷,我穿越時還會落在他身上?還有必要受這種苦?天殺的,遭瘟的地卜師,我日你一百遍,日你全村一百遍。”
罵歸罵,表情與眼神可絕對不能流露出絲毫不敬!
老庫勒瞅著侄子虔誠無限的明亮黑瞳,慢慢將柺棍柱回地面。
“上天是公正的,他給了所有種族信仰的神,受苦難的族人透過自己的信仰與神交流,從而淨化自己的靈魂,當有一天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能重歸上天的懷抱。”老神棍面色凝重,宣揚著地卜師教義,“我們赫爾馬尼的信仰就是偉大的地卜師。”
“地卜師賜於我們力量和智慧,領導赫爾馬尼走出寒冷的歐西德莫斯雪山,可以這麼說,現在我們擁有的一切,都是偉大的神——地卜師給予我們的。”
“你在歌裡唱的不是水晶般的歐西德莫斯雪山麼?怎麼又變成寒冷的歐西德莫斯雪山了,我真有點懷疑,先祖尼伊撲羅帶我們走出歐西德莫斯雪山應該是一個錯誤,看看,現在的赫爾馬尼都混到淪為人類附庸的份上了。”
“你知道個屁!”眼見老傢伙眼中又冒出火焰,耍著嘴皮子的劉二本死死盯住他抓柺棍的枯手,只要一有異動,立刻撒腿就溜。
“哎,”老庫勒並沒有開打的意思,情緒消極低落。“怪我們自己無能,年代實在過於久遠,地卜師許多修煉技能的法門,都遺忘在風塵裡。現在的我只傳承著地卜師的教義,對於強大魔法和精神力量的運用,掌握不過一鱗半爪,又哪裡還能有所作為?尚特雷,我老了,這輩子都沒希望挖掘出地卜師的力量,這也是我希望你娶下一門媳婦,替我生幾個孫兒的良苦用心。”老傢伙可憐巴巴的說。
“轟”一聲,劉二本腦門發熱,好比一個快淹死的傢伙抓住了救命稻草,“地卜師還會強大的魔法?你怎麼不早說?”
“你又沒問我!”老庫勒閹巴巴回答,“不過,我不會。”
這話讓老劉又有一種想掐死他的衝動,不過想想也是,瞧老傢伙一瘸一拐的身板,有氣無力的眼神,如果說他是個布林B大法師,就算以前的白痴尚特雷都不會相信。
“不會你說個屁啊!”劉二本怒向膽邊生,惡從心頭起,XX,玩我吶!他雙手遙遙叉著老傢伙細小的脖子,隨時有撲上去的打算。
“我只會最簡單的一招。”老庫勒說話依舊不緊不慢,搖晃著腦袋欣賞了滿臉“殺”氣的侄子化為乖巧綿羊的全過程。
“哪一招?我的好大叔,麻煩您老說話別一半一半的。”劉二本托住腦袋瓜子趴在瘸腿上,狗臉盡力做出一副“楚楚動人”表情,十足的讓人作嘔。
“魔法剝離!我可以從一具死去不久的屍體上,剝離出這具屍體生前會使用的一個魔法,並把它儲存下來,從而為我所用。”
“嘶~”老劉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呻吟,這才是地卜師最簡單的魔法?那最複雜的魔法,豈,豈不是能軾神了?
“我,我,我可愛的庫勒大叔,您不是在說笑吧?要是,要是這具屍體是個大法?不就能剝出超牛的禁咒魔法?”老劉興奮的說話都舌頭打結,十個指頭打擺子般顫抖不已。
“嘿嘿,理論上來說的確如此。但你別高興的太早,尚特雷,首先,依我的精神力修為,目前為止,最多隻能剝離一個初級魔法師的魔法技能,比如小火球啦,小水箭啦什麼的。想剝離他人的魔法,還有一個十分嚴謹的前提,那具屍體,活著時候必須死在你手上,也就是說,你必須親手殺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