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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出了事我們如何與你們太太交待?”

又問陸清寧道:“我聽說,你二姐姐昨兒將腿給燙了?她好好的不在後宅看看書繡繡花,跑到前院兒去作甚?燙了腿可曾叫外院的小廝們看了笑話?”

陸清寧苦笑:“自打我們老爺臥床養病,她便日日去前院送湯送水的呢;被人看了笑話倒不曾,說是立刻便被婆子們抬回來了。”

陸婷姝皺眉道:“送湯送水?大廚房怎麼從來不曾有人說起這事兒?”

庶出姑娘們的院子裡,小廚房都不曾開火。廚娘也沒有半個,那二丫頭若是日日去大廚房要湯要水的,便該有人回稟不是麼——事兒雖然是個小事,也算是破了例,不回稟便說不過去。

陸清寧繼續苦笑道:“並不是去大廚房給老爺開的小灶。是長生那丫頭每日偷懶跑出來一會兒,到她院子裡用紅泥小爐熬的湯。熬湯的食材倒是我二姐姐出了銀子、打發人從大廚房要來的。”

“對了,長生便是於姨娘早以前貼身用的丫頭,小澄出了事後,她便被打發去了漿洗房,今年也總有十**歲了。”

二太太和陸婷姝那是何等人,聽到這裡再聽不明白的話,那便白活了些許年;二太太立刻冷笑道:“走了個於姨娘,又來了個於姨娘的丫頭?若你們老爺有心……”

她是想說,若是大老爺當初有心收用那丫頭,便該商量了大太太,給那丫頭開了臉,左右一個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如今人已然被打發走了好幾個月,再自己想轍攀附回來,那不是白日做夢又是什麼。

可這些話卻不好當著三娘一個小孩子家家的說出口,二太太只得半路上匆匆閉緊了嘴。

陸婷姝卻皺眉尋思了片刻,方才道:“三娘你說長生那丫頭也在漿洗班子上?莫不是那羅婆子也跟這丫頭有什麼勾結?要不然,怎麼二姑娘才燙了腿,那羅婆子便指使人打你的悶棍?”

本來說得好,說是梅媽媽和水晶去漿洗班子捉人,陸清寧這裡便開始寫供狀,可如今既是提到了長生,總該將這事兒再理一理才是;若那丫頭也參與了昨夜的事兒,該不該將那丫頭一起捉來?

梅媽媽和水晶得了捉人的令,便已經離開了,眼下只有那個倒黴的婆子半躺在地上等候發落;聽幾位主子聊得起勁,又提到了長生,那婆子立刻哭道:“姑奶奶說的是,長生那小蹄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兒!”

“哦?”陸婷姝立刻笑問:“既是如此,你便趕緊說說,她怎麼個不好法兒了?”

那婆子咬了咬牙——方才的那些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了,不說別人,只說三姑娘,便是頭一個難對付的,落到這種人手裡,還想活命?索性多拉幾個墊背的罷!

漿洗房的那羅婆子,得了添芳園齊媽媽的吩咐也不少日子了,卻一直都推諉著,說事兒不好辦,得尋好了時機才行,齊媽媽為此也不止惱過幾次了,說什麼人還沒走茶就涼。

昨兒那羅婆子卻突然就找到了她和死了的吳婆子,說是越快動手越好!她當時也覺得奇怪,便追問了幾句,羅婆子卻說,出賞錢的已經不是老太太一個人兒了,早辦了事早拿錢早踏實……

“那羅婆子既然沒說另一份錢是長生出的,你怎麼就能隨便按在長生頭上?”陸婷姝笑問道。

此時,去找管事娘子詢問這婆子身份的綠菊也回來了,說這人本來是針線班子的二管事,夫家姓田;前幾年給後宅僕婦做冬衣時,這田婆子剋扣了不少棉花布匹,如今只是漿洗班子裡燒熱水的粗使。

被這田婆子一說,另外一個出錢的人已經成了懸念;這人又只是個粗使的,誰知道她是不是隨便攀咬?總不能隨便按在長生身上便算了事不是?萬一不是長生呢,豈不是叫另一個罪魁禍首逍遙自在了去!

“肯定是她!老奴前幾日瞧見,二少爺偷偷溜進來找她,還給了她一個小荷包,那荷包沉甸甸的,一定是銀子!”田婆子哭道,並口口聲聲發誓,說的都是真話。

二太太和陸婷姝兩人莫不是大驚失色,陸清寧更是有些咬牙切齒——這陸文博當初害陸文淵不成,如今又勾結了長生來害她?

“二少爺給長生的銀子,會不會是熬湯買食材的錢?”陸清寧雖然憤怒,卻依然剋制著。

陸婷姝低聲笑道:“好好一個少爺,是自家人又不是外人,大模大樣走進後宅來很難麼?為何要偷偷摸摸的?”

“二姑娘又是他的親姐姐,替他盡孝照顧大老爺也是應當的,他若是想出一份銀子表達孝心,直接送到清瑩園去不是更好?”

二太太也連聲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