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交出來,免得多吃苦頭。”塗琬玲螓首一場,“嗯!”的一聲,道:“休想!”
陳夫人柳眉倒豎,嬌聲叱道:“丫頭,你再嚐嚐老身‘陰氣搜魂’的厲害!”
出手一指,向塗琬玲“玉枕穴”點了下去。
那怪老人忽然橫裡插手,一掌切了過來,喝道:“使不得。”陳夫人見那怪老人來掌很是強勁,雙眉一皺,收手道:“老丈,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怪老人也面色一正道:“你如果傷了他,我們的‘金獅寶鑰’豈不落了空?”
陳夫人道:“這丫頭狡猾得很,如不給她吃點苦頭,只怕她不會聽話。”那怪老人道:
“話不是這樣說,讓老夫先向她說明利害,她如仍執迷不悟,那時我們再用霹靂手段不遲。”
陳夫人想起幾乎落在塗琬玲手中的事,真恨不得一掌就把她斃死,可是為了“金獅寶鑰”,不得不忍住心中惱恨,死死地盯她幾眼,悻悻地道:“丫頭,你要不識趣,小心老孃剝了你的皮。”
塗琬玲一撇嘴角道:“料你也不敢。”陳夫人又待發火,那怪老人一把拉開她道:“夫人,你朱在一旁歇一歇,且看老夫與塗琬玲談一談。”
活拖死拉地把陳夫人拉過一旁。那怪老人回到塗琬玲身前,先乾咳了三聲,清理了一下喉頭,嘻嘻地道:“塗姑娘,你也平下心氣來,仔細想想你的處境。”塗琬玲沒好氣地道:
“本姑娘還是老話一句,你們想要本門的‘金獅寶鑰’辦不到!”
那怪老人依然好言好語地道:“老夫知道,你是拼命一死,也不想交‘金獅寶鑰’……”
忽然雙目一瞪,怒喝道:“丫頭,你在老夫面前,只怕由不得你了。”突然屈指一彈,一股指風飛嘯而出又點住了塗琬玲穴道。
敢情,塗琬玲聽到那怪老人提到“死”字,真起了一死了之的念頭,詛料那怪老人竟看出了她的心情,先出手製住了她。
那怪老人也是火了,冷“哼”一聲,喝道:“丫頭,老實告訴你,‘金獅寶鑰’我們是要定了,老夫也懶得和你拐彎抹角多羅咦,你要是交出‘金獅寶鑰’就罷了,否則老夫也不要你的命,只把你全身衣服剝光,將你送回乾坤門永無顏面在江湖上立足,你到死都不得乾淨。”
塗琬玲面色陡變,急得全身皆顫地罵道:“老鬼!你……”那怪老人雙目一鼓道:“你敢罵老丈,老夫馬上就叫你好看。”
塗琬玲哪還敢開口,未罵出的話,化作一聲長嘆,低下了螓首。
那怪老人接著又道:“老夫也答應你,只要你交出‘金獅寶鑰’,我們決不傷你一絲一毫,放你安全回去,從現在起,老夫給你半盞熱茶時間考慮,你好好地想想吧!”
話聲一落,那怪老人便再也不理塗琬玲,扭頭走了開去。和陳夫人走得遠遠的,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這時,群魔也都一一趕來了。
陳夫人本身是女人,知道那怪老人這一手,對一個貞烈的女子來說,真比殺了她還厲害萬分,這才知道這怪老人實不簡單,敬服之至,向他輕輕一笑,道:“老丈,你是真人不露相,老身幾乎把你看走眼了。”
那怪老人也是一笑道:“多承過獎,不過她交出‘金獅寶鑰’之後,最好莫叫老夫失信於他。”陳夫人笑道:“一定!一定!”
塗琬玲遠遠傳來呼聲道:“好,本姑娘答應你們了。”
那怪老人望著陳夫人一笑,大家一同走到塗琬玲身前。仍是由那怪老人發話道:“姑娘真的答應了?”塗琬玲點頭道:“真的答應你們了,請老丈解開我的穴道。”
那怪老人伸手解開她穴道,道:“你乃一門之主,老夫相信得過你,請你把‘金獅寶鑰’交出來給老看看。”塗琬玲搖頭道:“‘金獅寶鑰’並不在我身上。”
陳夫人道:“你寫一張字據,老身派人去取好了。”
塗琬玲道:“也不在遠塵山莊。”那怪老人面色一變道:“姑娘,你這就不對了……”
塗琬玲搖手截口道:“老丈聽我說,我是把它埋藏在一處隱密之處,我可以帶各位去取,但你們說的條件算數嗎?”那怪老人道:“老夫說過的話,當然算數。”
塗琬玲又轉向陳夫人道:“夫人呢?”
陳夫人猶豫了一陣,道:“你交出的‘金獅寶鑰’,如果還是一枚假的,我們豈不又上了你的當。”塗琬玲道:“那麼我陪你們去寶庫走一道,那總騙不了你們吧。”
陳夫人道:“好,咱們就此一言為定,只要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