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事情,又有什麼不妥之處?”
自己這個愛婿,潘仕成也看不透,心機城府太深,做事毫無端倪可查,栽培楊猛,潘仕成自認沒那個資格,但偶爾提點一下,憑著自己幾十年縱橫商海,十幾年縱橫官場,還是能做到的。
“嗯……,是船隻的事情,咱們的貨船,載不動二十四磅臼炮,我找您來拿拿主意。”
岳父的一番提點,讓楊猛有些神思不屬了,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懶洋洋的。
“臼炮?還是二十四磅的,這可算是重炮了,當得上大將軍的名號,是攻城拔寨的好東西,東印度公司能把這個賣給你,不簡單啊!
至於船隻,這個簡單,廣東水師有些上好的沙船戰艦,我給你弄幾艘小一些的,珠江航道應該還是能夠通行的,一艘戰艦裝上兩門炮,應該問題不大。
只是這珠江水道狹窄,不然我造的那艘銅皮輪船,就能用的上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輪船這個名字對楊猛來說,可是很親切的,只是不知道岳父口中的輪船是個什麼物件。
“岳父大人,可否說說這輪船,沙船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聽到輪船二字,楊猛剛剛的懶散一下就不見了,雙眼也是充滿了希冀之光。
“輪船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年前的訂單,不是要火輪嗎?這輪船就是火輪,只是咱們自己造不好。
道光二十二年,我花了無數銀子,讓能工巧匠做了一艘銅皮輪船在白鵝潭試過,行進尚可,只是放入內河不甚靈便,也就被朝廷擱置了。
當年林則徐、長慶也做過人力的輪船,效能也一樣不如人意,與洋人的相比差了太多,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