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兒,背上謀反的帽子,還不能給兒孫們大好前程,這事兒做的冤枉。
但反過來想想也不錯,兩代不出三代也有,楊家如果真的成了勢,為後輩謀個公侯將相也不是太難。自家小囡學的可是治世的手段,在後院稱雄稱霸。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相對於中興名臣,開國功臣的分量更足,楊老三的勢頭已經有了,就差機會了,自己也得好好活著,憑著明湖書院,入主功臣樓輕而易舉之事。
“那咱們就做正事兒吧!西山這裡我要再建一個書院。”
今天的收穫不錯,辦了蒂凡尼,算是收了帕特里克父子,魏家宅子裡的暗手,也制住了魏五這老奸賊,西山的事情也該走正規的路子了。
“建書院?為何要如此?小囡都給了你,你小子還和我玩心機?”
魏五一聽這話,臉色也變了,明湖書院是楊家的底子,再開一間書院,豈不是分走了自己的權勢?今天來個西山書院,明天來個東山書院,這對自己的地位可是個好大的威脅。
“你不是被逼無奈,能向老子妥協嗎?再者說了,現在那魏芷晴還是你家的小囡,不是我的。
那魏芷晴快三十了吧?我這也是解了你的後顧之憂,雖說你家那小囡長得不錯,可孀居在家的寡婦,那個正經人家願意要呢?
我這也是捏著鼻子上的,別以為家裡留著的就是寶器,三十多的老姑娘,還真當做寶了,爺今年才十八,要說糟蹋也是她糟蹋了我!”
楊猛這話一說,魏五也出離憤怒了,一把就薅住了楊猛的衣領,濛濛的夜色之中,這老奸賊的雙眼都迸出了火花。
“小賊子,你怎麼得手的我不管,但以後這話不能說給小囡聽,她讀的書多、氣性也大,你若這麼對她,就是往死路上逼她。
我家小囡也算是未出閣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不是受我牽累,能有你這小賊子的好事兒?
我們父女的本事都不小,她主內我主外,保證能把你楊家的雲南治理的妥妥當當,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你還想怎樣?”
楊老三這話太毒了,把自己的小囡當做什麼了?揚州的瘦馬嗎?如果楊老三真這麼看自己的女兒,那他魏五的算計還有屁用?
“把手鬆開,你這是在找死嗎?”
楊猛拍開了魏五的雙手,一語雙關的說道。
“怎麼講?”
夜色之中,魏五的臉色微微一變,色厲內荏的反問道。
“你主外她主內,老奸賊你好算計啊!打算架空了我們楊家嗎?要想家宅平安,就老老實實的做事兒,別妄想、別逾矩,記住咱們幾個人的歲數,我十八、魏芷晴三十、你六十,誰靠死誰還說不準呢!
不想你家的小囡成為一個玩。物,做事就仔細著些,官員之間互送姬妾也是常事,昆明城的院子,我會一直留著的。
別以為你家的小囡進了楊家們,你就有了崛起的本錢,別忘了她的地位,妾室!說的好聽些咱們之間有翁婿之誼,說的不好聽,你就是賣了自己的女兒。
這魏芷晴還沒進門呢!你就想跟我耍把式,這事兒能不能成,還得看結果,別忘了咱們私底下的陰招,這事兒我若是栽到你的腦門上,你說,那魏芷晴會幫著你對付我,還是幫著我對付你吶?
你們家的艾葉誰能摸得著?除了你夫人和魏芷晴,沒人了吧?你夫人的身子骨不成了,時間也就在這一兩年,過了這段時間,你還能跑的掉?”
對於魏五家人狀況,楊猛可能比魏五知道的都清楚,魏五在算計什麼。楊猛更清楚。搶班奪權。開什麼玩笑呢?
“你……奸賊啊……我這就算把自己給賣了?”
魏五戟指對著楊猛,哆哆嗦嗦的只說出了這麼一句,沒想到一絲絲的缺漏,就能讓楊老三翻了天。
還有一點是魏五以前忽視了的,那就是楊老三的歲數,楊老三的手段厲害,魏五一直是把他當做同齡人看的,可回頭一想。自己的這些算計還真是漏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楊老三的歲數,現在的雲南能有機會與他對抗的也就岑毓英、秦子祺、丁泰辰三人。
岑毓英是自己的弟子,秦子祺是個死硬,丁泰辰自己雖然指點過他,但他與楊老三的關係,很難逾越,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自家的小囡是自己的缺漏,而忽視了楊老三的歲數,卻是自己的一招臭棋。楊老三收了小囡就是收了自己。岑毓英該怎麼教、丁泰辰該怎麼扶,全部都得聽楊老三的。臭棋啊!
“算是吧!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