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什麼嗎?”
魏五在明湖書院做的不錯。先不管真假,起碼這些讀書人見了自己是要行禮的,這玩意時間長了就是習慣,至於他們願不願意,楊猛才不管呢!
對於楊三爺的問題,絕大部分人都在搖頭,沒有動靜的那些,看來也是在裝樣子,能猜到自己要做什麼,這樣的人起碼心機夠了,試一下也不錯。
“怎麼沒人猜的到?這樣吧!咱們弄個彩頭,誰猜著了賞金百兩。
潘桂,預備紙筆花紅,讓他們猜一猜三爺的意圖。
紙筆發下去,十個字之內說明白,不知道的就別亂寫,寫的對的人除了百兩黃金,還有別的好處。別忘了在各自的紙上署名!”
潘桂帶著人手,將紙筆發了下去,一百多人開始了琢磨楊猛的心思。
十個字還有自己的名字,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潘桂帶人發完了後面的,就開始收前面的紙張了,沒字的甩到一邊,有字的留下,沒想到他一個甩紙動作,引來了妹夫的責備。
“把紙撿起來,都是好紙為何要隨意丟棄?該花的銀子,一分也不能少花,不該花的一厘都不能浪費!撿起來!”
潘桂也是平日裡大方慣了,沒想到在妹夫楊猛一露怯,就捱了一頓板子,妹夫的話不能不聽,潘桂溜溜的回身把丟在地上的白紙撿了起來。
撿完了紙張,他這才把二十幾份寫著字的紙,呈了上來。
“念!”
“籌劃改建鐵廠,曹之嫌。”
“滇銅復起,李明福。”
“三爺自有安排,孫成涵。”
“英明神武不過三爺,劉毅沉。”
“辦洋務學西術繁榮雲南,譚玉彬。”
……
“不錯!還有人猜到了,譚玉彬,賞金五百兩;李明福,賞金三百兩;曹之嫌,賞金百兩。
其他交白卷的賞金十兩,你們不知道就沒寫,說明你們誠實,當賞!
至於拍馬屁的,看看光景就成了,溜鬚拍馬你們也學的不到家。”
楊猛的話說完之後,多數人都舒了一口氣,而幾個胡寫八寫的只能低聲嘆息了。
進明湖書院的這些人,多數都是窮苦的讀書人,十兩黃金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我要籌建西山礦冶書院,葛師傅做院長,譚玉彬、李明福、曹之嫌,你們三人可願意輔助葛師傅?”
得到了三人肯定的答覆之後,楊猛這才掃了三人一眼,譚玉彬年紀最輕,三十多歲,臉色黝黑而健壯,雙目炯炯有神而不斜視,應該是個任事的。
曹之嫌,四十多歲,與譚玉彬正好相反,倒是與徐子渭有的一拼,身材瘦弱,五官有些猥瑣,留著兩撇鼠須,雙眼賊溜溜的直轉,一看就是個投機之人。
李明福,在三人之中歲數最大、也最沉穩,年紀應該有五十多歲吧!身形中等、手腳略粗、一臉的滄桑,雙目略顯渾濁,但目光堅定,當是個實幹家。
“譚玉彬做葛師傅的副手,也就是西山書院的副院長,替葛師傅分憂。
曹之嫌,做外務管事,專門負責書院的人事。李明福,做內務管事,專門負責書院派發下去的各項事務。
這些職位只是暫時的,做得好繼續坐,做不好讓出位子,給做得好的人坐。”
楊猛邊說邊看,說譚玉彬的時候,多數人是羨慕,說曹之嫌的時候,多數人不服氣,說李明福的時候,多數人表現出來的是欽佩。看來自己玩的花活兒算是成了,金子沒白髮。
“都忙活了大半天了,各位也累了吧!飯食已經準備好了,待會兒各位先用飯,吃完了之後還有事兒做。
我在這裡透個底子,就是關於洋務的,但咱們先不談洋務的事情,諸位吃飯的時候,都把自己腦子裡的東西過一遍,看看有沒有關於鑄造、算學、車船地理等等咱們能用來做事的知識,吃完飯之後,我要聽你們說一說。”
那些學生、讀書人吃大鍋飯,楊猛、魏五、葛仕揚、潘桂則是吃的小灶。
“三爺,剛剛隻言片語辨人才,這招厲害!足足有了九分火候,魏五不及啊!
譚玉彬是個人物,只是鍾情雜學,廢了自己上好的資質,不然以他的資質,專心讀書走科舉的路子,道府官是可以做的。
李明福卻是個倒黴的,書是讀的不錯但科舉無功,只能研究些雜學餬口了,多年的積累,他的雜學功底,卻是三人之中最深厚的。
曹之嫌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小人,為人吝嗇待人苛刻,雖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