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成的地方,也可以變通一下,土藥開山的法子。你要傳下去。
這次勘察要以火車軌道為主。咱們不是鋪了一些鐵軌了嗎?洋人的技師還在吧?讓他們按照人家的標準。在這四省之間規劃出一張耗費最小的鐵路網。
這些東西慢慢的去規劃,路徑的選擇一定要合理,儘量的縮短工時。
南溪河谷到安南一線的鐵路,是近期的關鍵。”
南溪河谷的滇越鐵路,是楊猛很熟悉的一個所在,前世許多東西,都是靠這條鐵路運輸的,歷時百年依舊在用的鐵路。絕對是經得起考驗的,所以楊猛把第一條鐵路,也定在了滇越邊境。
“三爺,這四省之地,多是山巒密佈的所在,六七丈的路恐怕很難建造,三丈左右的路,還是勉強可行的,是不是將路面的寬度降低一下呢?
這段時間,明湖書院那邊也加大了對地理師的培育。南溪河谷的勘測,馬上進行!”
說話容易做事難。六七丈的路面,在楊猛的嘴裡只是個數字而已,但真到了施工現場,六七丈的要求,與三丈的路面一比可不是工時翻倍的問題了。
雲貴川藏四省出於高原地帶,有些地方是可以鋪設六七丈的夯土路,可許多地方,路基根本就沒有六七丈,想要按著楊猛的意思來做,難如登天啊!
“變通!我也沒有咬死了口,六七丈的路面,有些地方沒這個條件,就不要這麼弄,大體的路子我交給你,下面具體怎麼弄,是你的事情,現在條件不夠的地方,也儘量要留出六七丈的空間,這些難題以後或許就不是難題了。
道路兩側,也要儘量留出三到五丈的空餘,要為以後想一下,這些空地之上,可以栽種一些當地的可以用作枕木線杆的樹木。
快,是我對你們要求!”
楊猛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但自己不過分,下面的人就會過分,這路面的寬度要是保證不了,盡修些一米多寬的山路,那自己修路的計劃,就算是白費了。
“修路的人手,是出勞役還是付錢?”
修路,就倆字,但做事的,可要愁白了頭,四省一起修路,單單出的勞力,就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若是付錢,這也是一筆絕大的花銷。
“勞役?哪有這麼多的說道?該管飯就管飯,該付錢就付錢,誰也不欠咱們的,誰家裡都有各項支出,出義務工?這算是個什麼說道?”
做事才有錢掙,這是楊猛所倡導的,拉著百姓出義務工,雖然是個省錢的門路,但與自己的理念不合。
“這麼大的工程,若是付銀子的話,各地的流水就太大了。”
上百萬上千萬的銀子,修路輕輕鬆鬆就能花掉,這麼大的金銀流量,對楊家的管事們也是個考驗。
“這事兒好辦!出來修路的多是莊農佃戶,你製作一部分銀票、糧票、布票、鹽票、肉票、牲畜票,反正是他們需要的東西,都要弄成票子,按著工時、按著各自的需求派發就是了。
出來做工的這些,憑著這些票據,去咱們在各地的商號兌換東西就成了。
這些玩意兒,在工廠裡也可以推行一下,但是要注意票據的密字,別讓人鑽了空子,西北那邊票號的法子,你可以學一下。”
這些東西是什麼,就是紙幣的前身,就是銀行的基礎,這個法子,也算是臨時的想法吧!
“三爺英明,這麼一個法子,就讓管事們的活計輕鬆了不少。”
“楊福澤,你也學著些,丁管家在雲南呆的時間不會太長,這段時間,你和芷晴夫人,要把四省的事務,全盤接下來,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不理會丁泰辰的馬屁,楊猛鼓勵了一下一直默默跟在丁泰辰身側的未來管家楊福澤。
“福澤省的,定不負三爺所託。”
說著說著,楊家在宜良的棉紗廠和織布廠就到了。近千畝的規模,這廠子倒是不小,但楊猛卻不怎麼樂意了。
“這裡就兩個廠子?”
“嗯!負責籌建的洋技師說,這麼大的廠子,在歐洲也算是大廠了!”
說起這個,丁泰辰也來了精神,這麼大的廠子一建。楊家的洋布洋紗。也能自己產了。
“據我所知雲南並沒有大量種植棉花的所在。原料是走得那條商路?”
原料問題是工業化生產的大問題,棉紡織業不同於雲煙,就是雲煙,九成九的原料也是雲南的茶葉末和滑石粉,現在的雲南,好像還沒有支撐這兩個佔地一千多畝的棉紗廠和織布廠原料需求的商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