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們,對馬隊的戰力,很有自信啊!
封鎖三家廠,說說話簡單,可一里多長的谷口,也不是那麼好封鎖的,對方是馬隊反應速度很快,看來要想封鎖三家廠,遏制他們的馬隊,才是成事的根本。
“三爺,新軍可以出擊了。”
就在楊猛思索著如何封鎖三家廠的時候,韋駝子踏著大步走了進來。
“韋駝子,你說咱們該如何封鎖三家廠呢?”
“咱們的新軍都是有火槍的,對付這些土豹子還不簡單,擺成一排用槍打就是了!”
韋駝子自覺鳥槍換炮,西洋的火槍犀利無比,對於三家廠的人,他很是不屑。
“是個屁!人家那邊有一千騎馬的刀手,你擺成一排,是要去送死嗎?
任何對手都不能輕視,你小子再這麼胡說八道,老子就要想想下一任新軍統領的人選了!”
韋駝子有自傲的本錢,但第一次對上騎兵,楊猛心裡沒什麼底,都說騎兵厲害,自己這次要是折在了三家廠,那川西的事情就難辦了。
“對付馬隊火攻最好,畜生怕火,只要咱們在三家廠的谷口布上一道火牆,再多的馬隊,也得老老實實縮在裡面。
三爺,您讓我弄布袋做什麼?”
刀手之間的爭鬥,韋駝子的經驗很豐富,說大話歸說大話,韋駝子的肚子裡還是有些真東西的。三爺讓他準備的布袋,他不知道用途,說出火牆的計策之後,他就問起了布袋的用途。
“挖壕溝,堵住三家廠!”
挖壕溝作戰,並不是楊猛的專利,早在明清爭奪國運的時候,明軍就在遼東用過。再就是攻城作戰,挖地道挖壕溝,也是基本的戰法。
“三爺,三家廠谷口,只有地皮是土的底下全是石頭,挖壕溝不可行。”
三家廠的地形,楊猛沒有親自去探,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戰術就被韋駝子給否了,楊猛腦筋一轉,又來了新法子。
“三家廠離著烏坡廠有多遠的距離?”
“不足十里!”
“烏坡廠的礦渣,是用什麼裝的?”
“竹筐!”
“好!烏坡廠不是還有幾千閒著的礦工嗎?讓他們把把礦渣背到三家廠,竹筐不夠就用布袋,現在就安排人過去準備,記得保密!”
韋駝子剛下去不久,昭覺縣也匆匆的趕來了。
“三爺,出什麼事兒了?”
現在都是後半晌了,楊三爺有請必然是有事兒的。
“幾十家大戶,在三家廠聚眾謀反,這是不是事兒?”
“啊……”
聚眾謀反,這四個字從楊三爺嘴裡出來之後,昭覺縣直接就打了一個趔趄,真是要了命了,看來五大戶被處決,也激起了這些人兇性。
對於楊猛說的事情,昭覺縣沒覺得有什麼疑問,川西和滇西也差不了多少,造反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三爺救我!”
自己的治下出了叛亂,要是平定了還有話可說,萬一蔓延的話,自己鐵定了性命不保。三家廠。除了漢人豪紳之外。就是彝藏兩族的寨主貴族。彝人悍勇藏人兇悍,這兩家可都不是好惹的,把他們當做軟柿子,那就等著倒黴吧!
“我怎麼救你?昭覺大權在你手裡,我只是負責川西銅課,這平亂還得您來啊!”
名不正則言不順,楊猛到川西是開川銅來的,不明不白的摻和到平亂中來。那就有些越俎代庖了。
“三爺是鶴立鎮總兵官素知兵事,我這個六品的縣令,可平不了叛亂。
三爺,這都火燒眉毛了,您就別賣關子了,萬一他們提前起事,那麻煩就大了!”
川西諸族戰力強悍,即使是百十人的叛亂,川督都要親自過問,三家廠背後的那些勢力。可是牽扯了幾萬人的,大幾千或是上萬人的叛亂。他們都能搞得出來,到時候即使成都將軍和四川綠營,一起參戰,也不一定能勝得了他們。
“有心平亂,可惜無兵啊!”
昭覺縣是個明步的,楊猛也不打算逗弄他了,直接就點了他一下。
“有兵!昭覺有兵啊!雖說昭覺的綠營兵不多,但為了維護地方,節制各處銅廠的礦丁,咱們昭覺可是在各村寨設了民團的。
這兵也有了將也有了,三爺,勞您大駕蕩平三家廠如何?”
昭覺縣一聽楊三爺的點撥,立馬就接上了話頭,楊家這位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原來公審五大戶的目的在這裡啊!
“兵事,可是國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