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遠來,必然是不耐久戰的,速戰速決,就是他們的軟肋!
這誘敵深入,要打!三哥的話說的不錯,挾怒而進必然昏聵,攻打京師利令智昏,這這一勝一敗之間,英法聯軍怕是要把持不住自個兒的。
這戰,初戰要打得猛、打得狠、打得英法聯軍站不住腳,讓他們大軍增援;這次戰,要打得節節敗退,打得張家灣的英法聯軍全軍覆沒,挾怒而進利令智昏,這兩條都有了,還愁英法聯軍不入套嗎?”
石達開說到這裡,徐子渭也明白了,但李秀成還是有些迷茫,若是全面的瞭解一下,他或許也能明白,但就現在來看,在軍略上李秀成是遠不及石達開的。
“五萬人馬?直魯民團的人馬。只是經過了短暫的射擊訓練。說白了。這五萬人馬只是會打槍而已,他們打槍的準頭與速度,與英法聯軍有很大的差距,戰術素養基本沒有,與湘楚二軍的湖南兵、安徽兵作戰,他們充其量也只能是旗鼓相當而已,甚至還要略遜一籌,五萬人馬成嗎?
畢竟對手是訓練有素的英法聯軍。英吉利的人馬還好說,克里米亞戰爭之中,英吉利軍隊是遠不及法蘭西軍隊的,歐洲陸軍第一強軍非法蘭西莫屬,而沙俄的傭兵,應該也不是什麼粗製濫造的貨色,畢竟沙俄是覬覦咱們的,這十幾萬英法聯軍,你靠五萬人能頂得住?”
若是石達開選三萬新軍,楊猛或許不會有這樣的疑問。但五萬直魯民團就不一樣了,誘敵不是小事兒。敗不得,一旦不能誘英法聯軍登陸京津,這戰局怕是要糜爛了!
佈局至今,楊猛投入了太多,若是能再次誘使英法聯軍的海軍登陸,那這一局就美妙了,茲事體大,由不得楊猛不小心謹慎。
“三哥,正所謂關心則亂,您是過於糾結於誘英法聯軍進京津一帶了!
這英法聯軍跨海而來,為的是什麼?一是財富二是滿清皇帝簽約,這不打京師,他們來這邊做什麼?
以達開的估算,即使三哥不使喚這誘敵之計,怕是英法聯軍也會在北塘大舉登陸,他們為的就是攻打京師,別處,怕是他們也不想去!
再者說了,這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打仗打的是群膽,若是開戰之前,三哥不吝嗇銀子,給達開五萬老弱病殘即可!
三哥,誘使英法聯軍深入京津,怕是還有別的目的吧?”
石達開一語破天機,楊猛和徐子渭恍然大悟,是啊!他們兩人這段時間,過於糾結於誘敵的成敗了,全然忘了英法聯軍攻打京津的初衷,這事兒,他倆想複雜了。
石達開要用五萬老弱病殘的事情,被他最後那句話,給奪去了光彩,石達開的最後一句說了出來,徐子渭的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原來算計了半天,三爺還是在海上躑躅啊!
而楊猛看著石達開壓在北塘一帶的手掌,也笑了,石達開的本事不俗,他能想到這一點上,楊猛自認在軍略上是不如石達開這個天才的。
“何解?”
笑眯眯的瞅著石相公,楊猛是越看越喜歡,石達開忠義,李秀成楊猛不怎麼了解,但石達開此人,只要自己真心對待他,這位怕是不會造反的。
石達開反洪楊,不是為別的,就是這兩人太不仁義了,天京城的黑暗遠甚於大清,為了幾個人打造的小天堂,底層有多陰暗,只怕石達開是最清楚的幾個人之一。
雖說石達開是被秦子祺逼反的,但他心裡要是還支援洪楊的話,怕是秦子祺策反不了的!不要臉皮歸不要臉皮,那是被逼無奈,貴縣石相公還算是個忠義之人的。
“兵員數量!三哥的本事,達開雖說不怎麼了解,但江南達開與秀成是親眼見過的,莫說六十萬人馬,就是六百萬人馬,三哥怕是也能召集的起來,民以食為天,三哥抓住了民心,只要三哥一句話,怕是江南那些新得了土地的百姓,會捨生忘死的為三哥一戰吧?
京師是要地,三哥只是佈置了六十萬人馬,雖說蒙古馬隊可以以一擋三,但這樣的兵力部署,未免兒戲了一些,若是三哥真想對付英法聯軍的陸師,恐怕不用這麼費勁的。
攻敵必救必有目的,西洋的戰艦犀利,只怕三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還有一事,達開要問一問三哥,那直魯民團的人馬,家裡可分了田地?”
明白人啊!瞅著侃侃而談的石達開,楊猛心裡一下就輕鬆了好多,若是讓楊猛評價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只有一顆陰暗之心,怕是最為貼切,有了石達開,自己以後在軍略上,怕是能高枕無憂了。
“分了!一家十畝上好肥田而且臨近水源,這些人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