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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部分

穩固基礎,這徵俄稅,也是無奈之舉吶!

國外的銀行,是個不錯的事物,歐美已經有了紙幣的流通,金銀數量不足,咱們只能用紙鈔來代替金銀,這裡面的彎彎繞,你們暫時可能想不清楚,但這事兒有其必要性,徵俄之後經濟才是咱們要首要面對的大問題,學習西方的經濟學,你們也要抓緊吶!”

就內政來說,楊猛面前的三人算是高手,但就經濟來說,這三人差的還遠,士農工商的排位,讓大清朝廷沒幾個熟悉經濟的高手,士兵一月十兩幾十兩的俸祿,各地民壯一月幾兩銀子的薪酬,看似不多但匯總到一起,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如今楊猛的小朝廷,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銀錢數量的不足,軍隊與各處工地發放的銀票,還是缺乏可信度的,這徵俄稅,倒是一個提高紙鈔公信力的好手段。

“顏卿,三爺既然提出來了,必然有其可行性,此事咱們再問一問明湖,再做決斷不遲!

三爺,您的謀劃或許可行,但如此大的徵稅數目,怕是會引起巨大的反彈,大範圍的徵稅,咱們楊家的勢力勢必要牽扯其中,沒有各地的支援,咱們也徵不上如此厚重的稅賦,此事還是需要三思的。”

徐子渭打斷了正要開口質疑的岑毓英,他與岑毓英還有所不同,對於楊三爺的謀劃,徐子渭大多是沒有異議的,只要楊三爺提出來了,必然有解決的辦法,作為幕僚,指出可能遇到的問題才是正理。

“好!計長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徵稅的多少不是問題,這手段才是大問題,何人徵稅,才是關鍵!

你們說,何人徵稅吶?”

讚許的看了徐子渭一眼,楊猛也點出了徵俄稅的關鍵之處。

“三爺,可是要利用暗流?”

有了楊猛的提示,四十億的徵稅數量,被三人暫時忽略了,就在徐子渭和岑毓英考量何人徵稅的時候,李秀成也開了口。

“嘶……”

聽了李秀成的點撥,徐子渭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事兒陰毒啊!三爺這是要掘人祖墳啊!

“暗流?”

岑毓英的閱歷終是不比大了他一輪還多、半生都沉浸於官場的徐子渭,聽了李秀成的話之後,他多少還是有些懵懂的。

“哼哼!老子的牆根,就是那麼好挖的?暗流屬誰,你們三人心裡也大概有數兒了吧?此事,有幾分的勝算?”

楊猛陰冷的笑了一下,這事兒也算是恰逢其會,徵俄、暗流、銀錢、稅賦,攪在了一起,就是一個可以坑殺無數人的無底洞。

如今新國大體的架構都出來了,雖說還欠缺幾分火候,但有些事兒總是不以人力而變得,暗流的出現,比楊猛想象的早了一些,而他們開始勾結海外,才是楊猛真正忌憚的東西,一旦讓他們成了氣候,內戰是不可避免的。

楊猛是陰謀家,搶佔先機他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這麼做雖說將來要殺得人多了一些,但勝在乾淨。

暗流所屬的都是讀書人,而作為大清中堅力量的讀書人,數量未免多了一些,這部分讀書人,讀書就是為了做官,而官場不需要這麼多的‘人才’,再者說了,他們讀的那些書,對做官行政,也沒多大用處,千里為官只為財,這樣的人,楊猛不需要,未來的國度也不需要。

做工他們不屑,理財他們不會,學技術他們不成,做官固然是他們的期許,但他們沒有相應的行政能力,就行政能力來說,一個粗人在明湖學上三五個月,就能有勝任州府的能力,留著這些個讀書人,只能成為變亂的源頭,與其以後頭疼,不若就著機會坑殺他們。

“三爺,如此行事,不會動搖國家的根本嗎?”

岑毓英這話問的有些好笑,徐子渭與李秀成的嘴角都翹了起來,岑毓英算是個正統的出身,對於有些東西的理解不深,而深諳官場的徐子渭和反賊李秀成,則是很清楚這些東西,讀書人?動搖國家根基的正是這些讀書人。

“三爺,此事做了,怕是牽連眾多吶!冤死的人怕是不會少了。”

“老子只問有幾成勝算!至於冤殺,這大清朝兩百年冤殺的人還少嗎?

讓這些人掌國,一次饑荒就能餓死人口幾十萬,老百姓總還能種地產糧,他們能幹什麼?五穀不分四體不勤,說的就是他們,冤殺也就冤殺了,這篡國總要死人的,與其死老百姓,不如死這些讀書人。

儒教的傳承,有太多的書籍,合著咱們還要整理儒教,這批人死掉之後,儒教也就沒有太多衛道士了,豈不是正好?

再問一句,此事有幾成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