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四色棍精力差得很,前段時間一天四五個,別說是人,就是弄頭牛上去也得玩完,若不是太醫院的藥物頂著,四色棍早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臣告退!安德海,把給皇帝診脈的太醫找來,爺有話要問!”
“嗻……”
安德海笑嘻嘻的打了個恭。溜溜的下去請太醫了。
宮中雖說蕭瑟了一些,但養心殿這邊還是很熱鬧的,等待太醫的間歇,楊猛轉了一轉,總覺得這地方不適合住人,陰森森的如同牢獄一般。
“公爺!”
“嗯!起來吧!皇帝最近的脈象如何?”
“這……”
皇帝的脈象,可不是能隨便給人說的事兒,皇帝的生死,如今可是涉及到儲位之爭的,楊猛是外臣。這樣的問題,太醫院是不敢輕易回答的。
“讓你說你就說。就是陛下也要聽國公爺的,麻溜的說!”
安德海上去給了老太醫一腳,這奴才端的不識趣,這天下以後可是姓楊的,不把楊三爺當菜,這是找死嗎?
“安德海!你退下!你將皇帝的脈象細細的說來,過一兩個月,蒙古王公就要覲見了,皇帝不能病怏怏的接見蒙古王公!”
即使面對太醫,楊猛也不想留下什麼話把兒,接見蒙古王公,是四色棍最後的任務,必須是要完成的。
“公爺,若是慢慢調養,陛下還能有個三五年壽元,若是用猛藥,強提精氣只怕會大損陛下壽元啊!”
涉及到軍國大事,太醫也無話可說了,皇帝不能臥病接見蒙古王公,這事關國體,太醫院的太醫們,不僅要精於醫道,這書也不能少讀了。
“若是強提精氣,可以堅持多久,精氣神如何?”
中醫是博大精深的,如今的中醫雖說遠不能達到救死扶傷的程度,但也不是後世可比的,單說一個無毒的秘藥,就不是後世中醫能夠弄出來的,中醫的沒落也是隨著儒學的沒落而沒落的,儒教這東西,厲害吶!
“若是以鹿血、鹿胎,配伍一些大補之藥,再輔以金針,陛下可恢復如初,但這壽元短則三五個月,長則七八個月……”
“足夠了,用了猛藥就會危及壽元嗎?能不能再將養呢?”
“不可!那樣只會危及陛下……”
“哦……算算時間,差不多也是小阿哥出世的時候了,安排吧!社稷為重,此事要保密!”
“知道……”
這樣的事情太醫院做的多了,只不過以前是宗室、后妃們安排,如今換了國公,這位太醫也沒怎麼質疑,國事為重這話放在什麼時候都是好使的。
“安德海,那幾個人訓練的如何了?”
“爺,都按著您說的做的,如今已經惟妙惟肖了!”
送走了太醫,楊猛又招呼了一下安德海,四色棍死了,他是不能讓小的即位的,即使小的是他的種兒,篡清必有死傷,不到萬不得已,楊猛可不想做食子的惡虎。
“嗯!抓緊一些,蒙古諸王就要來了,到時候,說不得他們還能派上用場!”
安德海還是太年輕,見識的東西太少,這事兒做了,死路一條,包括那個太醫在內,怕是活不長了。
“嗻……”
走了安德海,楊猛也就隨意的在宮裡轉了起來,如今皇帝的妃嬪,也只剩了皇后與懿妃,麗妃那不識趣的,早就讓楊猛賣到了雲南的醉浮樓,皇妃啊!許多人都想嘗一嘗的。
到了皇后那邊,楊猛問了問她的脈象,自打楊猛改了皇城的飲食,四色棍和他的妃嬪們可是沾了光,吃得好氣色自然也就好了。
“麗妃去哪了?”
捧著日益隆起的肚子,鈕鈷祿氏問的也是直接。
“醉浮樓!”
“無恥!”
“君父麼!”
“我以後怎麼辦?給你生了孽種也要賣去醉浮樓嗎?”
麗妃的去處,鈕鈷祿氏並不關心,她所關心的是她的以後如何?
“看你的表現嘍!如今英法洋夷也要跪伏在老子面前,你打算怎麼辦呢?”
宮裡的女人可不比楊猛後宅的那些女人,懿妃野心外漏,這鈕鈷祿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怎麼處理這倆,楊猛也是有些二心不定,旦夕之歡的那些,楊猛茲當是逛樓子了,但這倆可是孕育了楊家骨血的,弄到醉浮樓,可有些不地道吶!
“爺,奴婢會伺候人的,只要爺說句話,奴婢沒什麼不會做的!”
“起來,莫要傷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