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姐,謝謝手下留情,對不起了,我們兄弟倆以後不會再來了。”兩男人衝符箏箏拱了拱手。
其一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扔在了喬可人面前,冷冷地說道:“喬小姐,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做事,不過我們也是有尊嚴的。”
“喂,喂,你們別走,錢好商量。”喬可人有些慌了,只是兩個男人卻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符箏箏的身手她現在見識過了,現在連幫手都沒了,她哪裡還敢一個人停留在這裡?也想衝進電梯去,卻被符箏箏一把拽住。
“喬可人!”
喬可人全身一顫,卻咬著牙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來:“幹,幹什麼!你別動手啊!我告訴你,我爹地是市長喬雲漢,你要是敢再動我一根頭髮,我爹地都不會放過你!”
符箏箏厲聲說道:“我不管你什麼來頭,你要是敢動符星一根頭髮,我就敢和你拼命!”
符箏箏的氣勢把喬可人給震住了,她不敢再講囂張話,只是不停地甩著手:“你放開我!快讀放開我!”
符箏箏用力一甩,喬可人一個踉蹌跌倒在走廊上,很是狼狽地趴坐在地上。
電梯門開了,符箏箏正要邁進去,又回過頭來一臉不屑地看了看喬可人:“喬可人,沒有我符箏箏的時候,韓思齊身邊也沒缺過女人,我看你應該回家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而不是找我亂吠。”
從電梯出來,符箏箏走到另一個單元樓梯口站著,不一會兒,就看到喬可人披頭散髮地出來,上了她的那部跑車,離開了佳業花園。
符箏箏看著喬可人絕塵而去的車子,神色複雜。
像喬可人這樣一向被人捧在手心裡的人,吃了虧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想到喬可人之前說的要給符星一個教訓,她心裡就有些不安起來,在幼兒園她是放心的,她知道像喬可人這樣有來頭的人,絕對不可能會去幼兒園鬧什麼的,開的肯定都是黑槍。
問題是符星馬上就要放假了,她必須時刻將符星帶在身邊才行。
她突然有種時間很緊迫的感覺。
一邊尋思著,一邊出了小區大門,往不遠處的超市走去。
“站住!你給我說清楚!”
“你神經病!”
“你把我睡了,你就想不負責嗎?”
“誰說不負責任了!你別每天沒事給我找事行不行?”
“我怎麼沒事找事了?”
超市不遠處,一對男女正在爭執著什麼,女的還帶著幾分哭腔,符箏箏聽著很耳熟,仔細一看,竟然是光頭劉和李音。
她連忙跑過去拉開他們:“怎麼吵架了?”
李音見到符箏箏,一臉的委屈:“箏箏,你正好來給我們評評理!你說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怎樣對你了?”光頭劉顯然也是一臉的委屈。
“慢讀說,慢讀說。”符箏箏將他們拉到一邊小公園的長椅邊坐下。
“妹子,我也不把你當外人了哈,你也別笑話她。”光頭劉先開口了。
“怎麼是笑話我了?”
符箏箏一把將李音按下:“我不笑話,聽他說。”
“之前我們還沒有起床,我躺在床上想鑰匙的事,李音問我想什麼,我說我沒想靜靜,她啪地一巴掌就扇了過來,說你沒事提靜靜幹嘛?存心笑話我麼?”
“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嗎?”李音有些忿忿。
符箏箏想到之前光頭劉講的靜靜的事,強忍住笑,安慰李音:“這靜靜的事過去了,以後都別提了。”
光頭劉又繼續說道:“好,這事也就過去了,我要起床,她拉著不讓我起來,我想到鑰匙,就說了句‘我是要幹大事的,怎麼能沉迷於你的胯下’,結果她又來事了,非拉著我問‘大事’是誰!箏箏,你說‘大事’是誰?”
“箏箏你也知道‘大士’是誰?”李音一臉疑惑地看著符箏箏。
符箏箏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李音,你真是太可愛了。‘大事’,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李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掐了一把光頭劉:“你不會給我說清楚嗎?老給我打官腔!害得箏箏看我笑話,真丟人。”
“沒事沒事,我這人沒記性的,轉個身就會忘記。”符箏箏好不容易停下笑來。
光頭劉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李音:“你給了我機會說清楚嗎?說你小時候吃多了豬腦,你還不相信!”
“我認錯還不行嗎?”李音擺擺手。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