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浪很不開心,這什麼女王在這跟他嚷嚷就算了,一個區區女官也敢笑他。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真是不可饒恕。一步上前,揚起手,就要重重的給司琴一巴掌。
那一掌距離司琴的臉只有幾公分的時候,卻是生生停住了。軒轅浪的手腕被一側伸出來的手,牢牢鉗制住,捏得他手腕骨都快碎了。然後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皇帝好大的興致,這不但要把舍妹打入冷宮,還要我逃不出你的手心。真真是好極了啊……”
那揹著光看不太清五官的人,正是蒼龍,他一隻手捏住軒轅浪的手腕,慢慢鎖緊。開始軒轅浪還能撐得住,任冷汗流淌過臉頰,就是不出聲。最後,在手腕發出咯吱碎裂聲音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蒼龍,放開我!你們不要得意,或許我是奈何不了你們。南宮逸飛和百里粟的安危你們也不關心,可是,有一個人,我相信女王陛下會很感興趣。”
這句話軒轅浪說得異常艱難,他手腕上的疼痛換做另外的人只怕早就疼得不能出聲了,偏偏這傢伙說完還能笑起來。小人得志的嘴臉,瞧瞧那勾起來的笑,真是不適合他這張臉。
蒼龍手往一邊一扭,軒轅浪的那隻手掌就軟趴趴吊在手腕處,竟是生生粉碎了手腕關節處的手骨。
“就憑你,能拿什麼威脅我們,你以為你真的是大蔚的皇帝陛下嗎?”
假軒轅浪被拆穿,沒有半分意外,一手託著另一隻手手掌,咬牙切齒地說:
“我就沒想過要用這張臉來騙你們,可是對你們沒有用,對別人有用啊。我相信聰慧如女王,已經知道我說的是誰了。”
蒼龍看不慣這個假貨,都落到這步田地了,居然還敢大言不慚,還笑得那麼得意洋洋。真該死,想要出手卻被妹妹阻止,不解地看向緊張兮兮的寶貝妹妹。從來也沒有看到妹妹露出這樣的神色啊,莫非這個假貨還真的有什麼能夠威脅到妹妹的?
範彤臉上泛起微微紅潮,嘴唇輕輕顫動,聲音比之前多了幾分尖銳。
“你把人弄哪兒去了?說,我還能給你留一具全屍。”
假軒轅浪似乎手一點也不疼了,臉上笑意滿滿。
“你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去找啊!”說完範彤又譏諷蒼龍,“你不是很能打嗎,殺了我啊!”
蒼龍怒極,這種不知死活的人,還是死了的好。可是,擔憂地看了一眼妹妹,殺不殺這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妹妹顧忌的是什麼?好像是什麼人落到了這個假貨手裡,會事誰呢?南宮和百里就不說了,小白和桃桃去孵蛋了,具體在哪兒他都不知道。
那會是誰呢,讓妹妹如此顧忌如此緊張。軒轅浪在龍脈寶藏,不可能是他,也不會是妹妹這一世的生父生母。
究竟是誰呢?
 ;。。。 ; ; 一個身披龍袍的男子推門而出,不是大蔚的皇帝陛下軒轅浪又是誰。
他雖蒼白著一張臉,站在那裡卻自有一身皇者之氣,一雙深邃眼眸滿是冷漠和厭惡。範彤看到他,臉上閃過吃驚,這未免也太好玩了吧。軒轅浪不是留在龍脈寶藏了嗎,按約定最早要這個月完了才能回來啊。這……
“皇帝陛下,你,你回來了?”司琴有些結巴,難道皇帝陛下提前回來了,可是哪裡又不對勁呢?是了,皇帝陛下怎麼可能容許那些大臣汙衊女王,還說出剛才那樣的話。
雖然接觸不多,但探索龍脈寶藏的時候,皇帝陛下可是對女王她情深意重。別離的那天,完全不像一個君王,反而更像是一個普通的丈夫捨不得和心愛的妻子別離。現在,他怎麼說出那樣的話,還用這種冷漠的眼神看著女王?
軒轅浪扶著胸,皺眉咳嗽了兩聲,滿是不屑地看了一眼司琴,問:
“你又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不過是那賤人扶植起來的小小女官。什麼大蔚第一位女官,朕可沒有設那樣的官位。說,你們是怎麼勾結在一起,要謀奪朕的江山的?區區一個雍南,還真是要反了天了,莫不是以為你們女人真的能一手遮天,把所有男人奴役於腳下?”
司琴的臉一下子就白了,皇帝陛下這說的是什麼話?範彤在一邊卻是瞭然於心,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她仰起頭,仔細打量這個軒轅浪,嘖嘖,眼角眉梢,鼻子嘴唇,就是那神情,都像極了軒轅浪。
可是,假貨始終是假貨。軒轅浪從來不在她面前自稱朕,也不會在意這什麼大蔚江山,當初可還是自己逼著他當的這個皇帝。要是按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