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然是怒火籠罩著慾火。
只見他伸出手,一把掐住男人的胯部,見他受驚一般跳起來想要逃脫,便四指向後靠攏,包住他一小半臀部,然後用力一收,將他整個人拉了過來,另一隻手不失時機攬住他的腰,將他牢牢禁錮在原地,同時大力捏著他那片柔軟之地。
這下,張宇臉皮再厚,也不得不破功,只見他慌亂地掙扎著,就算知道不能這樣,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主要是魏君年的舉動戳中了他的羞恥之心,彷彿為了證明他不是自甘下賤的,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沸騰起來表示抗議。可現在不是他展示血性的時候,沒有人欣賞他的鐵骨錚錚,更輪不到他朝那人付諸暴力,張宇很快就清醒過來,如果他太把尊嚴當回事阮汗青就會慘死在刑場上,變成散落一地的屍塊,於是他強迫自己深呼吸,還好,忍耐是他的長項,能夠為官數載,不但沒有垮臺反而步步高昇靠的不是才華不是智慧而是忍。他慢慢安靜下來,直至一動不動。
魏君年緊緊抱著他,看向他的目光沒先前那麼冷得掉冰渣了,似乎享受著兩個大男人相貼所拔高的溫度。剛才對方劇烈卻並無威力的掙扎,讓他看破了他心中的糾結,多麼可憐,縱然他權傾朝野卻不能收放自如,矛盾如影隨形,妥協無處不在。每一次顧全大局都是痛不欲生的自棄、刻骨銘心的自虐。可他寧願如此也不願再去折損他和阮汗青之間的情義,即便這只是他一廂情願,哪怕阮汗青就是感動了他們也根本不可能回到從前,但是他仍是如此固執地替這段早就毀掉的情義賣命。
魔障,只能說明他已經陷入了魔障裡。而自己呢?雖然他認為自己始終是清醒的,可會不會是一場讓人看不出破綻的騙局?
誰知道呢?或許,人生就是一個陷阱,一環扣一環,一局含一局,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想要走出去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不斷地欺騙自己。
男人坐在他腿上,身體十分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