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沒發生過那般和他在一起麼?”
“你別說了,我懂了。”張宇的神色緩和下來,“你的二哥和女兒都很好,你就別擔心了,其實我從沒打算放棄你,哪怕這次你差點把我氣死。”
心頭一陣暖意,阮汗青抓住他的手握了握:“你不要再管我了,幫我照看藍藍就好,她還很小,不能沒有依靠,”像是交代完自己的後事輕鬆地吐了口氣:“我現在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讓我再見見女兒。”
張宇點頭:“我明天就把她帶來。”
但最終他食言了。
監卒不准他以外的人進去探監。
張宇低頭看了一眼孩子,然後彎下身,對她說:“你可能見不到乾爹了。”
藍藍抽泣著,將自己最愛吃的楊梅從包裡掏出來:“這是我留給乾爹的,很好吃的,你給他吃……”
張宇握住女孩小小的手,點了點頭:“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
藍藍:“好的,你打算用什麼體位?”
張宇:“?”
藍藍:“兩隻小受要怎麼搞?一起分享同一根按摩棒?”
張宇:“……”
以上惡搞,哈哈,這次乃們沒反應過來吧~~~
(宮廷調教生子)149
看見他獨自一人,阮汗青眼裡有明顯的失望。
張宇不敢看他,徑直在他旁邊坐下。也許男人一早就望著牢外,期盼著女兒的到來,然而他有辱使命,沒有完成他最後的心願,情何以堪……
阮汗青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但多多少少會有些怨懟和遺憾,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愛自己的女兒,愛到他以為魏靖恆也屬於他心中的一部分。但現實就是如此,世上有幾人的渴望能夠被滿足,又有幾人的貪婪可以被成全?
他閉了閉眼,幻想著見到女兒時由衷的喜悅,幻想將她抱在懷裡耳邊響著她嘰嘰喳喳的童音,一個人若是沒有精神寄託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事,孤獨漲滿了靈魂,空虛駕馭了生命,一棵風華正茂的樹其實早就喪失了養分……
“這是藍藍給你的……”手指被掰開,男人塞了什麼東西在他手裡面,阮汗青靠著他的肩膀坐起來,攤開的掌心,豁然出現了幾顆紫色的果實,他似乎有些激動,去拾的手指都在顫抖,只見他拿起一顆,百感交集地放入了嘴中,連核帶肉地吞了,一點都捨不得浪費……
接下來的日子,張宇每天都會帶些楊梅。
阮汗青的處境一天不如一天,這些他都看在眼裡。幾乎每天都在加刑,看著他新傷疊著舊傷,胸前還有才印上去的烙印,整個人面如枯槁,身體衰敗,連張開嘴都極其困難,可他還是要看下去,因為他每天必須出現,不能斷了男人的精神糧食,這其中的煎熬又有誰能知?
“小的守在幾十年,從來沒見過像您這樣重情重義的人。”
這天,他走出牢房時,門邊的守衛突然叫住了他,說了這麼一句。
他自嘲地笑了,重情重義?就算全世界都是這樣的人,可他張宇不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曾經的背叛而贖罪。表象下面藏著不堪的實質。
他正準備走,不料那人又說:“這人也挺可憐的,除了你就沒有別的人來看他,而每天受的都是天牢裡最重的刑罰,原來還好,這幾日似乎有些支援不住了,經常昏迷不說還常常嘔吐,可是你一來他就正常了,可能是怕你擔心吧。本來我不該多嘴,但以我的經驗看來,可能他時日不多了。”
“謝謝你。”張宇沈默片刻,然後掏出身上所有的銀子放入他手中。
阮汗青見他去而復返,有些疑惑,正要開口,卻被他一把抓過手,用陰鬱的眼神狠狠盯著。
真是不明所以,只好靜觀其變,何況他也沒有力氣去掙脫。張宇給他把了把脈,似是覺得異常,可他又不太懂得醫術,只能從體溫判斷出他的高熱:“生病了怎麼不告訴我?”
阮汗青失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跟死人差不多,哪還在乎小小的病痛?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這幾天身體的確不對勁,頭昏腦脹,而且犯嘔犯得厲害,食不下咽,幾乎只靠張宇帶來的楊梅度日,為了能將他折磨個夠魏靖恆沒有廢他的武功,可就算以內力護住丹田,一直毅力不減,但血肉之軀總有支援不住的一天。那一天快了,他有所預感,只是死在這裡,他心有不甘。
“我去找個太醫給你看看。”
“不用了,”阮汗青知道,縱然對方是手握重權的丞相,可要做到此事也是難上加難,“與其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