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讓老奴近身,所以只得勞煩皇上……”
“朕來就是,你下去吧。”有這麼個表現的機會,魏帝求之不得,儘管男人被這些閹奴時常欺辱,但是他的心不會因此而麻木,對羞恥永遠都是那麼敏感,何況他也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拿給別人碰觸。
“陛下,這根藥棒要趁熱放進……”說到這,他曖昧地消了聲,一切盡在不言中,皇帝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而劉太監假裝咳了一聲,便帶著虛偽的笑臉離開了。
魏帝從碗裡取出藥棒,待多餘的藥汁滴盡,才過去掀開了男人身上的被子,阮汗青見狀拉住被子不放,而皇帝盯著他蒼白的下巴,以及瘦得骨節分明的手指,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狠心將被子搶過來扔到一邊。
“不……嗚……”被分開的腿間,滾燙的藥棒頂開緊閉的花口緩緩擠了進去,阮汗青伸出手,想阻止藥棒的推進,但未能得逞,魏帝抓著他的手腕不放開,給他蓋上被子後,在床邊坐下來:“一會就好,忍一忍。”
男人被燙得喘息不止,頭不住在枕上磨蹭,眼角含著幾分淒涼,睫毛輕微地顫抖著,看上去是那麼無助,彷彿被一種難言的痛苦所折磨,皇帝有些不忍地轉開頭,掩飾性地拿起一本書,抖開,嘴裡卻還失神般地喃喃著:“朕給你念書就不痛了……”
手上的書是一本孫子兵法,看見封皮上這四個大字,皇帝感到自己的心柔軟了一下,卻突然詞窮地不知怎麼安慰他,只得將視線落在字裡行間:“軍爭之難者,以迂為直,以患為利,故迂其途,而誘之以利,後人發,先人至,此知迂直之利者也。”這句話是講兩軍搶先爭奪制勝的條件,要旨便在變迂曲為近直,化患害為有利。
見握著的手已攤開,呈放鬆的狀態,魏帝便將爪子收了回來,給他拈好被角,繼續往下讀:“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意味深長地笑著,“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忽然說道:“你說我們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