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眨眼就到了二樓的視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從四面傳來了喊殺聲,秦風和蒙烈各帶領著一隊人馬從街道的兩邊殺了過來。前面有孟皓東擋著,這回又腹背受敵,西門家族的死士立即被砍倒了十幾個人,傷亡慘重。
梁浩一腳踹翻了撲上去砍殺西門鈺的人,大聲道:“二少爺,我們撤退吧。”
本來是偷襲的,竟然變成了被偷襲,分明是中了人家的圈套。西門鈺有些想不明白,他從康樂保健品加工廠駕車出來,就立即趕到伯爵公館,跟西門英、西門雄會合,怎麼孟皓東能準備得這麼充分?難道真像是梁浩說的那樣,己方人中有奸細?西門鈺咽不下這口氣,也得往下嚥了,再這樣砍殺下去,估計都得讓人給撂倒了。
西門鈺猛揮手,喊道:“撤。”
梁浩和荊善一左一右,在前面給開道,保護著西門鈺往出拼殺。西門英和西門雄和一幫死士在後面斷後,一起向著蒙烈所在的街道那邊衝了過去。
還想走?西門鈺憋著一肚子火,孟皓東更是憋了一肚子火呢。給水晶宮潑大糞,害得他連生意都做不成了,華海市上流社會的那些人表面上是沒有說什麼,暗地裡都在議論,說孟家人無能。這回,西門鈺又帶人來砸搶,更是激發起了孟皓東的怒火,要不是他派人在伯爵公館的對面,監視著西門鈺的一舉一動,這次孟家就遭受到更加嚴重的損失了。
痛打落水狗嗎?孟皓東見己方佔據著絕對優勢,揮舞著長刃尖刀,喊道:“給我上,不能讓他們跑了。”
蒙烈和秦風等人都殺紅了眼,立即從兩邊圍抄上來,雙方又在街道上展開了火拼。
街道兩邊的店鋪,還有一些市民都被這一幕給驚住了,他們也就是在電影中看到這種大規模的砍殺事件,一個個都將視窗給開啟了,偷偷向下面張望。當然了,也有的市民撥打了報警電話員。
市公安局的電話“叮鈴鈴、叮鈴鈴”的響個不停,慕中逸和一些民警已經整裝待發,卻接到了省公安廳的通知,沒有人知道電話中講的是什麼,但是慕中逸在接過電話後,憤憤地擺擺手,等十分鐘之後再出警。
陳天養坐在附近街道的一處天台上,用望眼鏡望著街道上砍殺的情形,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打吧,打吧,最好是都打死了才好呢。朱家人低調,西門家族和孟家人的勢力下降,就輪到陳家人獨掌華海市的時候了。
是他,給他爺爺打的電話。身為省公安廳的廳長,陳老爺子立即給慕中逸打了電話。慕中逸就是市局的局長,是陳老爺子的直系下屬,想不聽都不行。
十分鐘?能將人砍死多少個來回?
雙方的火拼更是激勵了,梁浩連續砍翻了幾個人,大聲道:“荊善,擋住蒙烈。”
上次在**酒吧,蒙烈派人暗中下手,將荊善給捅傷了,差點兒要了荊善的小命兒。荊善一直記在心裡,這回算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荊善一把抓住了旁邊的一個人,竟然嗖下躥跳起來,踩到了他的肩膀上。
人多,荊善的動作卻相當靈活,在人的腦袋、肩膀上一陣狂踩,幾步就到了蒙烈的面前。也沒有吱聲,直接從半空中翻下來,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短刀,硬劈蒙烈的腦袋。蒙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連忙舉起手中的消防斧格擋。
當!荊善的刀劈在了消防斧上,雙腳爆踢蒙烈的胸口。
這種詭異、變幻莫測的攻擊手段,殺得蒙烈措手不及,想要再格擋已然不及。荊善的雙腳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胸口,蒙烈蹬蹬一連倒退了好幾步,還沒等穩住身子,荊善又已經撲上來,短刀挑刺他的軟肋。
蒙烈心下惱怒,腳步還在後退,卻將手中的消防斧橫掃了出去。
荊善前衝的勢頭不變,身子卻奇蹟般的縮了下來,一刀刺傷了蒙烈。也幸虧蒙烈是在快速推著腳步,要不然,這一刀很有可能就直接刺穿了。荊善又要往前上,旁邊已經有六七個人擋在了蒙烈的身前,向著荊善撲了上來。
梁浩當然不會暴露自身的勢力,包括和荊善在伯爵公館,他也是一樣沒有用出形意五行拳。他保護著西門鈺殺出了人群,將手指放入了口中,吹了個口哨,喊道:“荊善,扯呼。”
沒有將蒙烈給撂倒,荊善還有些不太甘心,哼哼了兩聲,如泥鰍一般三兩下擠出人群,追梁浩去了。剩下的西門英和西門雄肩並著肩,豁出去了,玩命的砍殺。他們的身上都已經掛彩了,尤其是西門雄,被砍了好幾道,血水已經浸透了他的衣服,但是他砍殺的勢頭還是那樣的兇猛。
說白了,在這種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