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的一人看進了眼裡。
那人形態隨意地倚在浴室的門邊,靜靜地看著。
曾經糜爛的生活,他並非沒有見過別人的情事,只是他從沒見過如此美,如此讓人心動難耐的情事,水中的兩人,悱惻纏綿的鸞鳳和鳴,他們環抱著彼此,就是像一生一世交纏攀爬的蔓藤。
葉許廷的臉上是幸福而憐惜的神情,那樣的愛憐,彷彿要將擁入在懷的女人融進自己的身體。
子叔輕輕抱著葉許廷,像在水中輕舞的維納斯。柔順的長髮如黑綢瀑布似的垂下,黛眉紅唇,凝脂如雪,臉上的紅唇微揚,竟是傾城地嫵媚。
那裸露的肌膚如細緞般柔軟光潤,彷彿凝結著清霜白露的梨花。
那張清麗的臉頰紅潮暗湧,卻是美到了極致,讓人無法轉移視線,叫人心骨裡酥癢不堪。
情慾中的她雙眸帶著醉意,迷離的眼神如一潭碧水,深不見底……
那低聲的輕吟,柔軟而美妙,聲聲入耳,竟讓人魂牽魄縈,闇火湧動,癢入骨髓,只因那聲聲低吟,彷彿是發自心底的幸福和滿足,喊出的也是無限深情,並非只有那肉慾的快感。
門外的男人,眼中的情慾漸漸熾熱,心底深處卻意外地漸漸冰冷,只是對這眼前的雲雨之歡多了一段迷惑徘徊的流連。
三十九.發洩慾望
門外的男人,重新掩了門,將門內旖旎而動人的風光再次隔絕在那一個小小的空間,如來時一般,靜靜地離開。
英俊逼人的臉龐依舊帶著迷人的微笑,只是此時,他的心中卻多了一分莫名的衝動和渴望。
感覺有些煩躁,他取了葉許廷放在客廳幾櫃上的車鑰匙,走向了車庫。
“去哪?”夜歸的秦觀在門口遇到正要驅車離開的段遠希,隨口問道。
“發洩。”段遠希撇撇嘴,向秦觀一笑,淡淡地說了聲。接著踩下油門,寶馬便如一陣風一般消失在夜幕的盡頭。
。。。。。。
一幢豪華的別墅,未有丁點的光亮。夜魅中,帶著一絲絲惑人的勾引。而那一室的春光,卻是掩於幽暗之下,顯得濃豔而糜爛。
臥室正中,那張堅固的大床在劇烈地晃動著,支地的四腳不斷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床上的兩人在進行著最原始的交歡,一個強健的軀體夕伏於一個嬌小的女人身上,陣陣粗喘輕吟中,大床上的男人聳動著窄窄的腰臀,女人似貓般誘惑的叫喚,能給男人帶來更多的鼓舞與刺激。
只可惜,今夜的男人,沒有心思進行熟練的挑情,也沒有使出他往日那能讓女人銷魂欲死的花樣。
那一下下聳動,卻只是單調的吞噬。
身下讓他發洩情慾的女孩叫做姬兒,這是一個乖巧溫順的女孩,是他三月前才認識的。從她的身上,段遠希能找到他身邊的女人少有的純真,那張如天使般的臉蛋也能給他純淨如水的感覺。
她在床事上的溫順嬌柔是他喜歡的,可為什麼今夜她嬌媚的呻吟聽來卻如此刺耳,而他腦中浮現的卻也是今夜無意間看到的,那張美到了極致的清麗絕容,充盈耳中的也是那柔軟而美妙低聲輕吟。
身下的女孩承受不住今夜段遠希如此強烈張狂的攻勢,只能不斷求饒道:“嗯。。。。。。希,不行了,你慢點,啊。。。。。。啊。。。。。。不,姬兒受不了了。”
段遠希在嬌柔如花的女孩身上馳騁,那灼熱的硬挺,在尋找一種意識中隱約的渴望,卻總覺得心中有一塊地方是空洞的,他想要葉許廷和子叔那種靈魂契合,身心交融的性愛,可為什麼這些女人,除了外貌和性格,給他的卻總是千篇一律的感覺,那只是人類原始的慾望,只是一個男人性的發洩。
段遠希疑惑著,為什麼他們簡單的情事,也會那般綺麗動人?為什麼那個女人在情愛中會美得如此惑人而聖潔,為什麼阿廷的表情看起來也是那麼得幸福而滿足?
心中的煩躁未減反增。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流連,段遠希一下子抽出了他那還充血蓬勃水漬淋漓的慾望,毫不留情地起身離開。
正臨高潮的女孩因為段遠希的突然抽離,那似昇天的快感嘎然而止,她滿含慾望地喊道:“希,給我,快給我。”
段遠希並未如往日一般體貼地滿足自己的女伴,卻是語調有些平淡地說道:“你自己解決吧,我今天沒心情。”
姬兒的神志漸漸從那如顛簸的慾海中慢慢甦醒,見段遠希要離開,她失落地問道:“希,你不留下嗎?”
“嗯。”段遠希起身套起長褲,即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