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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子叔每說一句,泰觀的臉變越難看一分,直到子叔最後一句說完,泰觀一直浮於唇畔的笑容已經斂去消失,替換上的是子叔從未見過的堪比修羅一般的無情恨意,吐出的話語也是讓人如了臨極地的冰寒,煞氣森然,“誰允許你這樣說話的?”

子叔倔強地抬頭看著他,眼中是不屈,是不屑。

他鉗住子叔的下巴,慢慢靠近她,兩人的臉距離不餘一公分,“小丫頭,你該知道惹惱我的下場。”

儘管下巴被他抓得生疼生疼,子叔臉色不變一分,她也冷冷地開口,“又是所謂的什麼斷手斷腳麼?你泰觀也只有這點威脅人的本事。”

人怒到了極限,又何懼生死。

看到了子叔眼中強抑心痛的堅強和毫無懼意的倔強,泰觀心中幾年難得一次的真正怒火也離奇地消將了下去,心情卻也離奇地好了起來。

因為疼痛,子叔水潤的雙唇失了往日的紅粉,但一張一吐之間,卻也分外地撩人心神,而那抿者唇倔強的摸樣,也讓艾觀莫名心癢幾分。

順勢,他吻住了子叔的雙唇,狠狠地吻住,那樣無情強勢的吻,就像他給人的感覺,沒有愛,沒有寵溺,沒有溫和而呵護倍至的柔情,只是強硬的吻吮,不像是吻,卻更像是一種懲罰。

子叔狠狠推拒著這個強勢的男人,卻是絲毫無用,泰觀感覺到她的抵抗,卻更是深入地吻了下去,似狂風驟雨一般。

半晌,他才放開喘著粗氣,對他怒目而視的子叔,看著子叔狠狠擦著因為這一吻而變得紅腫水潤的雙處,勾起嘴角,低沉地說道:“讓你斷手斷腳,豈不可惜,那樣的小把戲對你來說,也太過無趣了些。

使勁擦著嘴,卻擦不去他留在自己嘴巴的氣息,子叔索性停下手,冷笑一聲問道:“是嗎?那請問泰大少爺,想到什麼法子對付我。”

“何必說對付那麼難聽,”泰觀重新環臂,靠在門上,嘴邊是懶懶的笑,眼中也是興味濃濃,像是獵豹抓到了獵物,在殺死前,想著該如何好好戲弄一番的神情,“那我們再來玩一個遊戲。”

子叔抬起下顎,不發一語,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給你一個月的期限,如果你能讓段遠希在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裡,不碰其他的女人,這場賭局就算是你贏,如果你輸了,那麼遺憾,你可愛的孩子,將可能被帶回段家,而段家的老太爺,可能永遠不會讓你見到你心愛的寶貝。”

“不許你動小諾!你這混蛋。”

子叔怒極,上前狠狠揪住了泰觀的衣領。

看著子叔失去了冷靜,粗魯的摸樣,泰觀也不急,嘴角上揚,伸手緩緩在子叔手腕某處一壓,子叔只覺手臂一麻,不覺便鬆了手。

“你真卑鄙,難道除了拿人來要挾人,你就沒其他本事了嗎?”不願示弱,子叔將發麻的手背到身後,瞪著泰觀,口氣不善地罵道。

“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我保證,在你失敗的第二天,段家老太爺,將馬上知道沈諾的身份。”

子叔幾乎想將眼前這個懶洋洋笑著的男人給大卸八塊,可她知道泰觀的能力。她不敢拿小諾來冒險,可是如果不答應,那便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狠狠地瞪著他,子叔從牙關裡咬出一句話,“我,我答應你。”

五十一、一夜迷情

陰沉的夜,涼風呼呼的吹過,在這條霓虹璀璨、熱老非凡的夜街,瀰漫散播開一陣陣濃郁淫糜的香氣。

慢慢向“夜魅”進發,道旁的酒吧夜店裡傳來陣陣不絕於耳的樂聲,或是嘈雜,或是悠揚,然聽在子叔的耳中皆是一首首悲鳴的輓歌,低沉的傾訴似乎是在感嘆她如一江春水向東去的平靜與幸福。

穿著一身黑色雪紡連衣裙的子叔,性感中帶著神秘,高挑的身材,清麗的絕容,讓她在人來人往、繁華的夜街中也分外出挑,然她臉上那一抹諷刺的笑意,卻顯得她與周圍環境,一股極為不融的蒼茫。

在答應了秦觀那個荒誕卻無奈的賭約之後,她忍下心痛把小諾拜託給了安平的媽媽,安平的媽媽是一個慈祥的太太,她並沒有因為子叔的未婚先孕而瞧不起她,反倒是極為同情這個孤身的女孩,她也很喜歡可愛伶俐聰明的小諾,因此暫時將小諾拜託給他們,她也能比較放心去進行最後的一博。

停下腳步,眼前,就是這幾日段遠溪流連逗留的地方———“夜魅”。

幽幽熒光的店名,在這條奢華的享樂街上,透著一股神秘與誘惑的勾引。

子叔看向幽暗的店內,無一絲遲疑地走了進去,她的人生也將從踏進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