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但作為於家的一份子,你有義務維護這個家的名聲。只希望你以後要做什麼會讓於家丟臉的事時,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不要每次都讓我們為你善後。”
“什麼名聲?我破壞了你們什麼尊貴的面子了嗎?”子叔從石凳上起身,同於軾軒對峙著。
“自己所做的還要我們提醒你嗎?‘於氏企業三小姐,夜半同四男子從酒吧舉止親密地離開’。於子叔,若那天我沒有攔住那個記者,恐怕早早娛樂報紙的頭條就該貼出那張照片,出現你的大名了。我們上次帶你回來,看你的言行舉止,我本以為你的確是有所改變了,沒想到你仍舊不知潔身自愛,還是這麼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嗬,我承認和四個朋友去喝杯飲料聊聊天了,但如果那樣就是自甘墮落了?那我可戴不起您這頂高帽。”
“那不算什麼?和四個男人去酒店開房,這不算,那在你心中怎麼樣才算?”於軾軒語氣不豫地大聲喝道,清秀絕倫的面容上不復往日的溫雅,騰起的是洶洶怒火。
“呵呵,原來如此?和四個男人去開房?我真沒想到我還有這般‘能耐’。”子叔聽著這荒誕的話,不怒反笑,她盯著於軾軒的眼睛,問道:“這是誰告訴你的?”
“是誰告訴我的你不必知道,但我希望這樣的事以後不要再發生,這幾日,我會吩咐下去,你就好好呆在於家,哪裡也不要去。”
子叔諷刺地笑著,“哥,我叫你一聲哥哥,是因為我們體內流著相同的血液,可是,我不知道這血脈相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