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像墳墓一樣的黃色高地上踱步,兩邊是長達15杆的一行行的長長的綠色豆苗,一邊是一片矮橡樹林,我可以在那兒乘涼,另一邊是一片黑莓田,每來回走一遍,我都發現那青青的果子顏色似乎變深了許多。鋤完草,我就給豆莖培土,要我的豆子快快長,讓這塊黃土地用豆葉和豆花來顯示它們在夏日的情思,而不是用苦艾、蘆管和粟草,我每天就是做這些工作。因為我沒有牛、馬,沒有僱工和小孩的幫助,手頭的工具也不太順手,所以我的工作進行緩慢,同時和豆子也就特別地親近起來。手工的勞動,甚至和苦役不相上下,這大概不能算是最糟糕的懶散方式吧!這種勞動顯示了一個永恆而不朽的真理,對於學者來說,它有種完美的效果。 。。
瓦爾登湖 第十三章(2)
遊人們穿過林肯山和魏蘭草地朝無人知道的西方前進,比較起來,我就是一個辛苦的農夫,他們自得地坐在馬上,雙肘放在膝上,松著韁繩,如同花彩,而我就留在家裡,在這片土地上勞動。但是不用多長時間,他們就會看不見我的房子,也不會再想到它們。在大路的兩側,這是唯一的耕地,所以他們也就會特別注意到;有時在田裡勞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