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太子究竟怎麼了,太子……”
掐的小丫鬟哇哇地叫。
“太子現在就在她的寢殿裡,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太醫都在了,還有側妃娘娘你先放開我好嗎?”哭喪著臉,好疼地說。
白蓮一聽,剛剛裝扮好的臉,瞬間就變成了那什麼花容失色,提起裙襬就朝著太子寢殿跑去,頭上的金釵玉飾瞬間就不行了,嬅兒一看趕緊跟上,心裡默唸,小姐形象啊,你的形象啊。
果然啊剛剛還暗搓搓的恨啊,極度要開始相愛相殺了,一聽到太子出事了,馬上就打回原形了,女人吶,你很善變啊。
白蓮趕到的時候,連太子的面都見不到,只能在一旁心如貓撓地乾站著。
最後幾個太醫終於出來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齊齊跪下了,磕頭,稱道:“老臣無能,我等剛剛診斷覺得太子……極有可能是染上了疫病。”
小小的驚呼聲,伴隨著極大的抽氣聲,屋子裡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實在是難以置信。顯然都開始害怕了,疫病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傳染性強。
皇上還是比較鎮定的,皺著眉頭:“可會危機性命?”
“回皇上,據目前的情況判斷,太子會持續高燒數日,若是一直不能降溫,少則五六天多則一個月,患者輕者會神志不清,重者會……呃,回天乏術。”
“那破解之法呢,可有頭緒?”
“此疫症臣等從未見過,恐怕還尚需時日研製解藥。”
“那還不快去。”皇上震怒了。
太醫們戰戰巍巍地都逃一般地離開了,一屋子的工人看著曾經香餑餑一樣的太子,如今卻像是害人性命的蛇蠍,都臉色發白,身體往後縮,不斷地想拉開與太子之間的距離。
白蓮看到這個情況,眼眶瞬間紅了,原來他並不是讓他置於這麼難堪的境地,而是出事了。就這樣人家還沒有解釋,她就原諒別人了。
太子的寢殿已然變成了隔離區,閒雜人不能靠近,宮殿裡到處都是消毒草藥的氣味,燻得人根本沒辦法工作。太子的寢殿亂成一團,太醫進進出出,氣氛凝固異常,伺候太子的下人帶著口罩,步履匆匆,眉頭深鎖,情況顯然不容樂觀。
誰能想到就在昨天太子還好端端地準備經歷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燭夜,今天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至於兩個新娘也成了下人們嘴裡咀嚼的物件,葉安紫在李韌病倒的時候,只來慰問過一回,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相比這個太子正妃,那個側妃娘娘則是十二個時辰時時憂心,所謂患難見真情,這回一眼就能看出究竟誰才是真愛。
疫病患者恁是誰都不想靠近的,那些下人迫於皇上的命令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伺候著太子但是背地裡是什麼光景,大概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面對這種情況白蓮自然是毅然決然地站了出來,要親自照顧太子,皇上見他一片痴心,也就遂了她的意。
只可惜幾天了,太醫院一直沒有進展,幾個伺候太子的下人已經陸陸續續地感染上疫病了。
整個皇宮都進入了水深火熱的恐懼中,直到第七天的時候白蓮也感染上了,甚至在陵城的某處也出現了似乎跟太子的疫病是同款的病症。
躁動的更厲害了,甚至一些富貴家庭已經蠢蠢欲動地打算逃離陵城另謀出路。
陵城似乎正在經受一場前所未有的劫難,卻不知是否能得到上天的憐憫化險為夷。
十月下了一場大雨,道路泥濘不堪,鄉古一棵百年曆史的大樹轟然倒塌,不祥。這無疑是雪上加霜,這場雨似乎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場秋雨一場涼,陵城的氣溫急劇下降,來勢洶洶的寒流似乎想給這些脆弱不堪的人最後一擊。
在城門口聚集了大群拖兒帶女舉家遷徙的人群,宮裡下達命令禁止陵城百姓出城,城門口被圍得水洩不通,整個國家的經濟也都處於癱瘓狀態,倘若再沒有找到剋制疫病的藥方,這將會成為歷史上唯一一個因為一場疫病而滅亡的國家。
疫病患者都被聚集在陵城西部地區,募徵懂醫術的人照看,但是根本就是杯水車薪,人數嚴重不足,另外感染人群還在不斷擴增,也不知是何緣由。
感染者的症狀都是高燒不退,長期處於混沌狀態,神志不清,一天十一個時辰都處於昏睡狀態,現在陵城只要一出現發燒之人,周圍的人便會如臨大敵,強行將發燒之人遣送到隔離區,這種做法雖然有利於防止疫病擴散,但是實際上也會錯判不少並沒有感染疫病的人,整個陵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