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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自己的背,但他還是一根筋的下意識回頭,然後發現看不到背後,便抬手撓撓了頭,茫然的道:“不痛。”

郝然愣住,又伸手輕摸了一下那塊變得更大,盤根他整個背部隆起成一隻鍋狀的肉陀,但不能摸太久,因為實在太燙了。而且現在天氣好像變得熱一些了,這更她受不了趴著這個發燙體。而且她看到這個鍋陀上面不再和之前那樣只是**,而且還有一些菱狀物突起,細細尖尖的,這到底是什麼呢?郝然皺起眉陷入了沉思,而齊程已經沉默著靠著一顆粗壯的大樹,直接朝後面撞去。

直到撞出“咚”的一聲,嚇得樹上棲居的鳥全飛散開,郝然才嚇得反應過來,她生氣的看著眼前思維愈加遲鈍一根筋的齊程,用力抓住他尾巴阻止他繼續傻瓜似的自殘撞樹舉動,“你豬啊,你撞樹幹嘛?”

“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它了。”齊程吶吶開口,然後反手指了指他的鍋陀,郝然有氣又笑,對他此時的單純心思感到心裡無味交雜,張口說了句“傻瓜”後再說不出其他來。只好從他褲帶裡掏出他們路上收集的一種條形綠草,也就是昨晚齊程幫她止血治療傷口的那種綠草。

郝然讓他搓碎擠出草漿,然後她便給齊程鍋陀上撞裂的傷口上藥,卻發現鍋陀裂開的傷口裡流出的不是紅色的血,而是黃色的液體。她用手沾了一些揉搓了一下,這種油膩感和郝然之前在怪鳥和巨獸的屍身上弄的那種液體幾乎是一樣的。

而他身上這兩道傷口約有一指長,敷藥的時候,郝然隱約能看到裡面的東西,於是她小心翻看一道傷口看進去,心裡一驚,裡面似乎是類羽毛的東西。

她一邊給齊程敷藥,但黃色油液似的血液和鍋陀裡的類羽毛物,卻讓郝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猜想。齊程和怪鳥以及巨獸同時被雷擊,幸運的他沒被擊中,但也被過了電,是不是這種可怕的強大電流產生了一種奇怪的磁場?比如這個磁場讓齊程發生了可怕的獸變,而變化的主體則來自於怪鳥和巨獸?

因為不管是相同的黃色油性血液還是那羽毛,甚至齊程越來越朝巨獸發展的身高和體形,似乎都能佐證這點……當然,郝然在這方面知識極少,她只不過憑直覺在猜測著。

齊程一點也不知道她現在的糾結,眯起眼悠閒的享受著郝然給他溫柔敷藥的過程,他似乎覺得郝然並不討厭這鍋陀了,於是揚起的尾巴輕輕拍打她的背部。

不過這份糾結和推測並沒有在郝然的腦海裡盤旋太久,因為這種證據有限的推測不僅無法證明真假,而且也不能帶來什麼實質性的解決和好處。現在的她並不是那麼急切和在意想要改變齊程,她甚至覺得齊程不僅沒被雷劈死而變成這副樣子在這異世生存是一種幸運,對齊程,對她自己都是。

而且不管齊程變成什麼樣子,至少他還愛著自己,還是她的老公,這一點就夠了。郝然覺得自己越來越現實了,也越來越容易知足了,這全是這個世界首先教會她的,雖然按地球的時間來算她也不過在這裡待了幾天。

給齊程敷好草漿後,她當然更加不會讓他背了,但郝然又的確累了,跟著齊程走了感覺有三四個鐘的路卻還沒能出這片森林。於是抬頭朝他問道:“還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快了。”齊程撓撓頭道,說著又摸摸肚子,“餓了。”

其實郝然還好,不覺得很餓,因為吃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果子,渴的時候又吃了白水果,肚子不空。但想到齊程畢竟噸位比自己大,難免消耗更多的食物,而且看了那些獸屍殘骸郝然差不多知道他的食物需求量有多大了。

“我找肉吃。”齊程又補充道,似乎是覺得帶著她不方便,留下她又不安全,於是他想了個辦法,扛著郝然爬上了一棵附近最為粗壯結實的大樹,估計有好幾十米高,要七八個人才能合抱。

她緊張的抓緊齊程,被他利落的爬樹動作弄得有些緊張,生怕掉下去,這一掉和五六層樓高的地方摔下來差不了多少。但她的害怕顯然是多餘的,齊程雖然爬的快但也很穩,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扛著她,長尾巴還圍著郝然的腰繞了好幾圈,只用一雙腿和一隻手他也很快爬上了這棵樹有枝幹的地方。

齊程先用雙腿夾住,然後一手試試那主枝幹的結實程度,直到試了幾根後,他才小心的將郝然抱著放到其中一根粗壯的枝幹上。郝然離開他的懷抱後,坐在枝幹上連忙抓緊主枝扶住,根本不太敢向下看,一雙腿落到下面懸空著。

齊程眯眼笑笑,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安排,然後又從他的褲帶內側翻出拿包用大樹葉包著的薯片葉,將它放到郝然的腿上,“你慢慢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