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的,讓人不敢直視。
這樣的氣勢,到底從何而來?
陸曼芸這心裡,開始動盪起來。
不是不安,而是害怕。
左琋將她的神態都看在眼裡,“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那個人是要玩弄我,而不是讓我死。如果那個人真的想我死,也不是讓你們這些想害我的人來對我下手,那個人一定會想親手處理掉我。”
左琋已經把事情都看透了。
這些人只不過是那個人的棋子,棋子走了自己該走的幾步路,自然就要棄了。
最後,只有將與帥,才有資格真正的動手。
“你到底是誰?”陸曼芸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了。
左琋抿著唇,“那小媽你告訴我,又是誰在指使你呢?”那雙眸子綻放著無害的光芒,可這光芒,扎眼的很。
陸曼芸立刻警惕起來,“你根本不知道是誰在害你?哈哈,左琋,你就是被貓玩弄的耗子,只有四處逃竄,最後永遠也逃不過貓的爪子。”
她大笑不已。
搞了半天,她連害她的人都不知道是誰,談何對付?
真是可笑。
“誰是貓,誰是耗子,還說不準呢。”面對她的笑聲,左琋神色自若。
她的冷靜,讓陸曼芸再次一驚。
左琋笑著說:“小媽,看在我叫你一聲小媽的份,你還是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在指使你。或許,我還能告訴你你最想知道的事情。”
“呵,被人當耗子追的感受一點也不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訴你!嗯,讓你每天生活在驚恐害怕之中,這樣不也是一種享受?”陸曼芸突然心裡有了底氣。
只要她一會兒給那個人打電話,讓她把左琋再折磨,就算不死,也得弄殘,讓她沒有辦法再這麼囂張了。
左琋對於她的話一點也不在意,垂下眸子,擺弄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小媽,你知道小姨是怎麼死的嗎?”
一句話,讓陸曼芸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到現在一想起陸曼莎的死狀,就一陣噁心。
心裡雖然早已經有底,知道是左琋做的,但是她現在親口承認,卻是更加的恐怖。
一個女人,居然能想出那樣的方法折磨人,這心理一定是極度變態扭曲!
“當初,我可是把什麼都告訴了小姨的。陸家今時今日,都是我的傑作。她也算是死得瞑目了。”左琋輕飄飄的看向陸曼芸,漫不經心的說:“我這個人向來仁慈,總是能給別人很多次機會。可是有些人就是不安分,不知道什麼叫平淡是福。我就讓他們轟轟烈烈一次。小姨生前雖然沒有什麼事蹟讓人記得,但是死後,卻成了每個人的記憶。這不是挺好的嗎?”
陸曼芸的臉色已經慘白,她嚥著口水,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這麼狠毒?”
“這都是你們欠我的,欠左卿的。比起狠毒,哪有你陸家人狠毒啊。”
“你,你……”
“小媽,說吧,那個人是誰?你只要說出來,我就放過你。”那溫婉的聲音十分的動聽,一點也聽不出是在威脅,是在恐嚇。
陸曼芸心中有怒火,也有恐懼,更多的是恨不得殺了她的心。
她咬牙切齒,狠狠的盯著她,“左琋,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告訴你!那個人,總有一天會殺了你!”
“嘖嘖嘖。”對於她的憤怒,左琋無奈的搖頭,“我不會讓你死的。”
說罷,她輕輕的拍了拍手。
陸曼芸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突然聽到樓上有聲音,猛然抬頭看上去,嚇得立刻站起來。
只見小二抱著艾昀恆站在樓梯口,艾昀恆似乎沒有醒,一直睡著。
“昀恆……你,左琋,你想做什麼?”家裡不就是她們倆個和昀恆一個孩子嗎?怎麼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會在?
左琋淡淡道:“小媽你放心,昀恆只是睡熟過去了,沒有事的。他畢竟是個孩子,看到你如此憤怒的樣子,會嚇壞的。”
陸曼芸走向左琋,心裡慌得不得了,“你,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也說了,昀恆只是個孩子,禍不及小兒!”
“我當然知道。就算我跟昀恆不是親生姐弟,但我好歹也抱過他。我說過了。只要你告訴我背後的那個人是誰,我就不會亂來。”跟陸曼芸的惶惶不安相比,左琋顯得那樣的雲淡風輕。
“我不知道她是誰!”陸曼芸大吼著,眼眶都紅了。
左琋皺起了眉頭,“小媽,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