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不及。
她保護孩子的氣勢,頓時也嚇到了周圍的寡婦們,本想上前衝的女人,也被同伴的死狀給嚇到。
一旦這種猶豫和躊躇不安發生,就像細菌病毒的因子一樣,迅速傳染了每個人。
林雪憶不甘地看著那個藉著明明雙腿已經被打到浮腫,竟然還藉著扁擔,站了起來的大腹翩翩的女人,咬牙吐掉了嘴裡的菸頭子。
同時,給旁邊的一個女人打了個眼色。
”軒轅輕悠,你今天死到臨頭了,呵呵,你信不信,我會連同你肚子裡的孩子都扒拉出來給你瞧瞧,什麼叫父債子還。你再掙扎啊,再殺啊,我看你能撐到幾時!“
”林雪憶,我會要你不得好死,我發誓!“
輕悠撐著扁擔,就朝林雪憶衝了過去,寡婦們竟然被她瘋狂的衝勢嚇得讓出了道。
然而,輕悠的眼睛卻是掠過了抱走小木頭的帶路婆子,最後定在林雪憶身後的那輛摩托車,只要搶到車,她就可以帶著小木頭逃走了。
然而,她還沒能接近摩托車時,就被人從後突襲。
腦子一黑,瞬間失去了所有意識。
可是在倒地時,輕悠仍然緊緊地護住了自己的肚子,蜷縮成一團落地,減去了對身體最大的傷害,這完全是做為母親下意識保護孩子的動作。
這讓躲在一間破屋後偵察情況的特攻隊員,都看得差點叫出聲來。
”殺了這個賤婦!“
”對,把她肚子裡的野種挖出來!“
寡婦們一見輕悠昏了,立馬又兇悍起來。
林雪憶卻揮手打斷了所有人的動作,說,”先把她帶到咱們的祠堂前,我們要在咱們死去的父親男人孩子們面前,對這個卑鄙無恥下賤到底的女汗奸,進行審判!這樣才能讓我們泉下有知的親人們,死而瞑目。“
寡婦們一聽,也覺得非常有禮。
這也是村子裡向來的風俗習慣,有誰家犯了錯,都要開祠堂公審,請出村子裡的長老。
於是,一群女人吆喝著,把輕悠拖到了村長的屋前,吊上了那顆捱了炮彈被燒得只剩下一副光枯丫的大榕樹。
林雪憶一看,還冷笑道,”等等,跟其他人一樣的吊法兒多沒意思,倒個個兒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