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薛母,氣得臉紅脖子粗,“哭什麼哭?馬上給我停下來!”他吼著薛母。
薛母抽泣著,抹著眼睛。
都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人窮。
她養大的兒子出息了,開始嫌棄他們這做父母的給他丟人了。
心,怎麼能不痛?
薛父攔了一輛計程車,把薛母推進去,自己再坐進去,“秀縣!”
計程車一聽,“不跑長途的。”
“給你雙倍的錢!”說著,薛父從口袋裡摸出了十張紅票子,遞給司機,“走!”
司機一見有這麼多錢,接過來樂呵的立刻踩了油門。
薛季晨看著車子走遠了,他坐在車裡,一動也沒有動。
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咬著牙,調頭回去了。
。
“很明顯,薛季晨今天又堵心了。”左琋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語氣帶著揶揄。
莊煜的聲音冷了冷,“你一上車,腦子裡想的居然是他?”
左琋扭過頭看他,“這種沒必要的醋就不要吃了。”
“好。”莊煜回答的很乾脆。
“今天在艾啟濤面前,薛季晨的表現明顯就是他父母給他丟臉了。一個因為父母是農村人而嫌棄的男人,真不知道艾雯為什麼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他。”長髮纏繞著手指,淡淡的揚眉。
“你確定你是真的不知道?”莊煜的語氣裡透著懷疑。
左琋嘿嘿一笑,“你也不信對不對?哈哈,我也不信。”
莊煜無可奈何。
他有時候真的覺得身邊這個女人就跟個孩子似的,有時候天真的有些蠢。不過,蠢的可愛。
“一個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女人的嫁妝來讓自己更上一層樓,一個急不可待的想要利用男人的野心來讓自己變得強大。嘖,這兩個人要是不在一起,真的是天理難容。”左琋歪著頭,煞有其事的說著。
“只不過是互相利用。”莊煜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左琋點頭,“只要能利用,那就是有價值的。就像是生意上的合夥人,在一起才能發揮無窮大的力量。只是,艾雯跟薛季晨比起來,可要遜色得多嘍。”真可惜,她曾經以為艾雯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簡直是有些失望啊。
說白了,艾雯就是個衝動的女人。
有一股勁,想要橫衝直撞。
“你對薛季晨很瞭解。”
“一點點。”
“對我呢?”
左琋愣愣的看了一眼男人,這才聽出了他語氣裡隱約透露出來的不悅。
她笑,“我對你?很瞭解。從裡到外,從肉體到靈魂,哪哪都瞭解透了。”
莊煜的耳根子莫名其妙就紅了。
“怎麼樣?難道不是嗎?”左琋湊過去,盯著他的側臉。
“我開車呢。”她的呼吸在他臉上,酥酥麻麻的。
左琋壞壞的笑了,“老司機開車,有點不太熟練喲。”
莊煜不太懂她這是什麼意思,“我技術很差嗎?”他的車技從來都沒有人說過差,好歹,他也是賽車手冠軍級別的人物。
左琋看著前面,咯咯咯的笑起來,“技術很好,我很滿意。”
莊煜聽著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
再細細的回味,眉頭輕蹙,他懂了。
無奈的笑搖了搖頭。
這女人要是色起來,男人真的比不過的。
回到家,一進門連燈都沒有開,莊煜就迫不及待的抱著她吻起來。
將她按在牆上,黑暗裡,只有兩股急促略重的呼吸聲交纏著。
許久,莊煜鬆開了她。
左琋大口的喘著氣,“怎麼這麼急?”這男人在路上,是不是都一直想著這事啊。
“我覺得我的技術有待提高,你來配合和指點一下。”莊煜捧著她的臉,氣息都噴在了她的面上。
“談不上指點。我可以配合你,咱們一起探討……”
話音一落,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了上去……
大概是因為彼此都訴說了自己的感情,兩人的相處,越來越愉快了。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更加的融和,更加的默契合拍,更加的深入了。
。
十一月了。
李白白還沒有回來,偶爾打一個電話,也是匆匆忙忙的。
左琋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忙,忙到連閒聊一會兒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