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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聲將臥室門反鎖上後千草立即後悔了,嗎的她還沒吃飯……!

第二天早上餓得渾渾噩噩出去找食吃,津川已經上班走了。千草慢慢悠悠走到飯桌前,意外的發現飯桌上擺著一頓豐盛的早餐,有煎得金黃的雞蛋餅,還在散發著熱氣的小籠包,她愛吃的徐記桂花粥,一個碟子裡面還放著津川最拿手的糖心荷包蛋。

眼睛掃見擺放整齊的碗筷旁邊放著一個小紙條,開啟一看正是津川的字跡:‘昨晚沒吃飯一定餓了,冰箱裡我還凍瞭解暑湯,熱了可以喝。’

哼,以為給她做了一頓飯她就會不計較電話號碼被私自注銷的事嗎?千草夾起雞蛋餅塞進嘴裡狼吞虎嚥的咬著。好像……是有那麼一點不計較了。

大約夕陽西下的黃昏時段,千草如約和嚴旭一起去羅比爾音樂廳去看他的表演。今天嚴旭打扮得很正式,一身漆黑的燕尾式西服,襯衫白色的領子從領口探了出來,並沒有打領結,看起來不那麼古板,但卻透著新銳的專業氣場。

“今天拉什麼曲子?”千草問。

“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

千草驚訝了一下:“這麼難的曲子為什麼不等到決賽拉。”

“我不想輸。”嚴旭看向千草:“所以一定要做最有把握的贏。”

“為什麼你選的曲子都是陰暗型的,嚴旭,決賽的時候一定要拉個歡快的。”千草和嚴旭兩人邊踏進音樂廳邊說:“我聽阮西說複賽新增了一項命題演奏,在沉思、幻想、莊嚴、悲傷、詼諧、浪漫、激昂和威武這八種情緒中挑一個來即興演奏,你在家練了麼?”

“放心,我一定可以贏。”

千草點了點頭,反正在嚴旭初賽時還沒發現比他更有潛力的對手,今天不出意外一定可以順利晉級。

就在兩人要走入後臺時,千草透過巴洛克式鏤空樓梯的扶手看到了了上次給嚴旭打0分那個老頭子的身影,他正在拐角處和一個女人說著什麼話,千草也沒過多關注,牽過嚴旭的胳膊繼續往前,卻發現嚴旭頓在了那裡,眼睛直向那個老頭旁邊的女人望去。

“在看什麼?……”千草剛出聲便被嚴旭捂住了嘴巴,他極快的抱起千草然後向一邊邁出一大步隱藏在樓梯的拐角下,千草很介意的又往那個地方望了一眼,終於知道嚴旭為什麼要做這些舉動了,因為與那個老頭交談的女人正是他的姑姑。

可以看出,這兩個人說話很小心翼翼,像是在談什麼秘密一般,千草和嚴旭的位置還是離他們較遠,豎直了耳朵卻什麼都沒聽清。

終於,老頭子和嚴旭姑姑那裡有了動作,嚴旭姑姑從手袋裡掏出了一摞報紙包裹的東西遞給了音樂人老頭,音樂人老頭欣然接受將它揣入了自己的衣兜中。

那是什麼?千草傻眼了。那種長方形的形狀和柔軟可以摺疊的樣子勾起了她的無線幻想,難道是……錢?

☆、30不完全告白

那是什麼?千草傻眼了。那種長方形的形狀和柔軟可以摺疊的樣子勾起了她的無限幻想,難道是……錢?

再抬頭看了看嚴旭;他的唇線緊抿著;眼珠中跳躍著忽明忽暗明晦難辨的光芒。千草握住嚴旭的手腕,能感覺到他脈搏上血液路過被她手指壓著的血管撕裂叫囂的抖動;可惜她卻不能傳遞安慰的力量。

慢慢試著問了出來:“嚴旭,你覺得你的姑姑和這個評委在做什麼?”

“老師;萬一我贏不了了怎麼辦。”嚴旭反握住千草的手;樓梯鏤空扶手落下的陰影將他的大半張臉遮蓋。感受著嚴旭手上漸漸失熱的溫度;千草知道嚴旭是和自己想到一處去了;所以他從原本的自信滿滿;變成了現在的靡眉不舒。

之前千草還以為那個評委老頭給嚴旭打零分是因為她不答應做他徒弟的緣故;但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刻意而為,現在她與嚴旭撞見了嚴旭姑姑遞給評委錢的一幕;這讓兩個人很直接的聯想到那場零分是有人從中示意,誘以金錢,買通了評委誓將嚴旭拉下馬來。

而這個人竟是嚴旭的姑姑,失去了父母后,家中長一輩中最親近的人。

千草想得出這個女人不想讓嚴旭贏得比賽是為什麼,贏不了比賽嚴旭就得不到獎金,他依舊要想方設法維持生活,但當勞動力賺的錢畢竟是有限的,嚴旭最後可能被逼入窘境,然後不得不將最後的家產,母親留給他的那棟房子賣出去。

然後嚴旭的姑姑就會以救世主般的形象出現,拿一些打發人的錢將嚴旭家裡那套價值不菲升值空間也高的豪宅買走,若是嚴旭不賣給她轉手別人,可能又要背上吃裡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