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呢,我繼續當我的小職員,在企業裡面,朝九暮五的上班,一天一天。潘子呢,也是沒有什麼去過,混得好的,和彪子哥收甜草羊毛,沒事的時候,帶著幾隻土狗進山打獵,這一輩子也就窩在大山裡。兔子兄弟呢,守著家裡的一片貧瘠的土地,看守者那片獼猴桃園子。沒事的時候小打小鬧的盜挖個小墓,換點白麵醬油錢。至於大劉呢,這個傢伙家裡要好一點,據說他的一個叔叔就在當地的武裝辦還是一個領導,或許也給找個地方安排了吧。這一切都不知道了,從我們走上這盜墓的路上,這一切都不得而知了。這一切全是未知,如果要是誰能預知,最後會出事,還會失去一個兄弟,我想我們早就不幹了。
再多的錢,也換不回我們一起喝酒聊天吹牛侃大山的日子,再多的錢也換不回我們兄弟的命,也找不回那逝去的青春,這一切代價太重了。有錢的時候,誰也看不到這些,有幾個誰會居安思危呢?有幾個人可以看得那麼遠的人,我們不是聖人,更多的時候,我們就是一個俗人,還是很俗的那種人。
席腿坐在土坡上面,和大哥聊著天。我是希望從大哥嘴裡知道些什麼,這都是對以後的盜墓有幫助的,這墓這麼挖開的出了什麼東西,這些都是我想知道的。
“大哥,這公主的墳裡都有什麼啊?”我問坐在我邊上抽菸的放羊的大哥。
最後的瘋狂14
“挖時候的我沒有看,我放羊呢。也沒法到跟前啊,有當兵的扛著槍不讓湊過去,我聽我見後院的人說,挖出了一個金馬駒。還有一些碗、罐子之類的,當時就用木箱子包好,拉走了,誰也不讓瞧、、、、、、”放羊的大哥抽了一口煙,頓了頓說到。
“就沒有別的了,這不是一個公主墳嗎。就沒有值錢的東西了?”一旁的潘子早就耐不住了。
“這誰也說不好,反正稀稀拉拉的挖了半個多月,晚上就扎帳篷住在這裡,就在那塊空地”順著大哥手指的方向,還可以看到一片有二十平米左右的被平展過的空地,一看就就是有人搭建過帳篷的地方。
“大哥,就沒有看過棺槨嗎?”我問了一句
“啥,棺槨?”
“哦,就是棺材啊?”我忘記了這是一個放羊的大哥,和他說棺槨,他還不見得懂得!
“棺材啊,看到了,大紅漆的,挖出來的時候,在陽光下面還反光呢。跟新的一樣,這棺材從裡面抬出來的時候,好幾個當兵的跟著一起運呢,都有一人多高的、、、、、、”放羊的大哥說到。
“那棺材裡面沒有死人,男的女的啊?”潘子問了一句相當沒有水平的話,既然是公主墳,這裡面怎麼可以埋著男的呢,也許會有駙馬,但是那個就應該叫駙馬墳啊,哈哈,誰知道呢?
“還真有屍骨,聽說都爛了,就剩下骨頭了,什麼也沒有了”放羊大哥說
“那現在的棺材呢?”我問一句
“就埋在那邊大楊樹地下了,那幫考古的開棺後,把裡面的東西都給拿了出來,那棺材就埋在那邊了”說這還指了指溝渠邊上的一排鑽天毛白楊。這考古隊和盜墓賊有什麼區別呢。一個是有執照的挖墓,一個是沒有執照的挖墓,這死後埋的好好的公主郡主也好,把人家從自己的墓裡面給拖出來不說,拿走值錢的隨葬物件不議。就這麼給隨便的埋在溝邊了。
這想不到考古隊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和我們有什麼區別呢,都是盜墓了的。呵呵。順著放羊大哥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個稍稍隆起的土包,要是沒有指點,誰也不會知道這是一個公主最好安生的地方,沒有墓碑,芳草萋萋。也許幾十年後,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土堆了,沒有知道這裡面埋的是誰了?
“不和你們聊了,養都進莊稼地,都啃棒子了”說話間,放羊的大哥緊忙站了起來,起身起轟養了,我們也隨著放羊的大哥下到了溝渠邊。待大哥把幾隻不聽話的山羊從溝渠邊上的莊稼地裡趕出來的時候,又和我們湊到了一起。
“大哥,這墓沒有人在挖過吧?”我看著這邊上不起眼的再次下葬的公主墓,問了我當時最想知道的一句話。
“這個誰挖開啊,也沒意義什麼寶貝,就一把骨頭,誰沒事挖他了,有那勁都翻地去了”放羊大哥很不屑的說到。
那時候北京郊區的民風還是很淳樸的,路過誰家進門討碗水喝,遇到飯點,還會張羅你在他家吃飯,還不等你拒絕,人家就把碗筷給你擺好了,你不吃,人家還不高興呢。現在北京的郊區,房子高了,院牆也不是籬笆了的,村民都富裕了,卻沒有曾經那麼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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