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喝道:“秦葉,別以為你殺了凌霸天,就能不可一世,威脅我,你還不夠資格。”
“既然風司長知道我殺了凌霸天,你最好就想清楚了再說話,千萬別害了自己。”秦葉心中的怒氣升上來,他從來都不是軟柿子。
“哈哈,黃毛小兒,我今天倒要看看,我是如何害了自己的!”風伯身上的氣勢驟然勃發,九千斤力量全部湧出來,逼向秦葉。
“住手!”
一聲大喝傳來,崔玉山的中階貫精境界氣勢勃發,強大的氣場頓時令得大殿裡的氣息一滯,風伯渾身的氣勢頓時被壓了下去。
“貫精境界,你竟然進入貫精境界了?”風伯滿頭大汗,神魂都在顫慄。
陳玉龍的眼睛也眯了起來,卻很識趣地沒有說話。
崔玉山的臉如寒霜,哼道:“風伯,這是在野沁區,別把這裡當成是你的地盤。親老弟是我請來的,誰想攆他,就是不給我面子。”
風伯和陳玉龍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不過卻不敢不服氣,畢竟,貫精境界的武者,動動手指頭就足可以碾死他們了。
“親老弟,不好意思,是崔某照顧不周,你別見怪!”崔玉山對秦葉的禮遇,更是讓風伯和陳玉龍心中訝然,只有殷正和心中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一句話也沒有插嘴,此時在心中急速地盤算之前崔玉山跟他說的話。
“崔司長,此事沒什麼可見怪的。”秦葉淡淡地說道,眉目瞅都沒有瞅風伯一下,但是他的神魂卻依稀能夠感覺到陳現陳玉龍始終在偷偷地瞄他。
“親老弟大義!”崔玉山讚一聲,清嗓子說道:“這次崔某臨時改變主意,實乃迫不得已,臨時出了一點變故,說起來,此時與我們之前合計的事情也有點關聯。”
場內五個人,尚不知情的只有風伯和陳玉龍了,風伯迫不及待地問道:“崔司長,出了什麼變故?”
“事情是這樣的,在我趕往公海的途中……”
“崔司長!”秦葉總覺得心頭有些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陳玉龍,他必須先弄清楚陳玉龍這個人才行,當即突兀地打斷了崔玉山的話。
“呃,親老弟,有什麼話說?”
“崔司長,各位司長遠道而來,恐怕腹內早已經空空,能不能先給我們準備一頓午餐。說實話,我早餓了!”
“啊?啊!”崔玉山一拍腦門,說道:“崔某招待不周,招待不周。那我們就先吃午飯,然後再商議大事,來人,帶諸位司長到宴客廳。”
“果然是當不得大事的人,這時候還想著吃!”風伯嘟囔地罵一聲,不情不願地跟著兩個侍女往外走去,陳玉龍猶豫了一下,隨後也走了出去。
“親老弟,這邊請!”崔玉山隨後衝秦葉招手,殷正和卻攔了一下,謹慎地問道:“秦司長,可是發現了什麼不妥?”
秦葉再次心驚,殷正和的心思果然深不可測,這樣也能看出端倪。
“我想仔細瞭解一下陳玉龍這個人。”
“陳玉龍?”崔玉山驚道:“親老弟為何對陳玉龍這麼在意,不會是……哈哈……”
“是什麼?”秦葉有些莫名其妙,崔玉山先抑後揚的大笑,讓他滿腦子霧水。
殷正和笑道:“陳玉龍此人雖是男兒身,卻有一顆女人心,還有傳言,和他行人倫,比和女人還要舒爽。”
秦葉渾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想不到陳玉龍竟是這樣一個變。態人物。
看到秦葉的模樣,殷正和笑道:“想來秦司長並不是好此口的人,你有什麼話不妨明言。”
秦葉皺眉說道:“他對我動了殺意!”
“什麼?”崔玉山和殷正和同時大驚,崔玉山叫道:“他的膽子也太大了,我這就去宰了他。”
“玉山,不可魯莽!”殷正和攔道:“秦司長,你確定你沒有感應錯?”
“這一段時間我都在殺人,對於殺意特別敏感,不可能會錯。”秦葉很肯定地說道。
殷正和皺著眉頭說道:“那此事就奇了,白冥區和北櫟區相聚甚遠。秦司長最近所滅的東昇區、齊扇區、風月區,乃至是你們北櫟區的陸魏父子,據我所知,他們和陳玉龍都沒有瓜葛呀!”
秦葉深鎖眉頭,說道:“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才以進食為藉口,想借機請教二位司長,陳玉龍此人究竟如何。我不怕他對我有敵意,就怕他不可靠。”
崔玉山和殷正和的臉色頓時再變,他們謀劃的事情對於主島來說是大不敬,這是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搏命,一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