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秋不太明白張濤眼裡怎麼會突然爆發出特別的興趣出來,難道那邊祠堂還有什麼好玩的?
“你們灣裡不是說要在廟會上面比過我們灣的麼?現在不這都快過年了,還沒準備廟會的事情麼?”張濤怎麼會把自己的心事在一個孩子面前表現出來,所以立刻把話題轉向了別的地方。
“沒我的份,我跟你去年一樣,還是舉明鏡,都不用排演的了。別的活動都是一些青年們在搞,他們有的人去外面打工去了,還沒到齊呢。”王中秋有點沮喪的說道,他本來也想去看排演湊個熱鬧的。
兩人隨便聊了會,然後又拿了一副象棋廝殺起來。王中秋原本想和張濤下軍棋,只是張濤不願意和他下,每次和這傢伙下軍棋王中秋都是輸。張濤自己贏著贏著都沒意思了,這讓他總是想起自己前世在網上的那個師長號了。
可惜現在沒網路,那個pp也不知道在那個角落裡面,自然也就沒有pp遊戲了,張濤想找個軍旗水平和自己一般的人來廝殺也難啊。就他們這周圍的這些下軍棋的傢伙,沒幾個是自己的對手,象棋水平還好點。
王家灣因為之前出過幾個文化人,還有兩個探花郎,人家文化底蘊比張家灣還是要強不少。那村裡的人下象棋的水平比張家灣這邊的人也強多了。不過王中秋碰上張濤,依然還是輸,只是比起軍棋的話要好上不少。
“不下了,我媽等下要叫我吃晚飯了。”兩人玩了幾盤后王中秋輸的不好意思了,藉口回家吃飯跑了。張濤翻了個白眼,自己原本還準備把他吃的只剩一個光桿老帥,逼著他的老帥轉圈圈的呢。
沒想到這傢伙現在已經玩精了,一看情況不對就遁了。等王中秋走了後張濤就開始準備自己晚上去做樑上君子的東西去了,今天晚上就動手,要不然夜長夢多,東西到手了才是自己的。
一根長粗的繩子是少不了的,那個橫樑上去容易,下來就不方便了。張濤準備到時直接從樑上吊繩子下來,自己抓著繩子直接溜下來就好了,方便,省事。
另外一個揹包也少不了的,好背東西下來。十幾條金條和一把古劍那也挺重的,張濤不可能一手提著一手吊繩子下來。另外還需要一個手電筒,這是必備品,要不然爬到樑上去連東西都找不到。
到了半夜後,張濤就帶著這些裝備一個人偷偷的出了門,黑豹原本還想跟著,被張濤留在了房間。自己這是去做賊呢,要是跟這傢伙在那汪兩聲的話,這不是什麼都給暴露了,還偷個毛線。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冬了,大半夜的出來外面賊冷賊冷的,周圍別說人影,估計連個鬼影都沒。張濤呵了口氣,然後拿著一個小手電筒朝王家灣的祠堂走去,他現在的衣服都是深色的,在夜色中很不顯眼,還用圍巾把臉包了起來。
畢竟兩個村子挨的那麼近,這要是給人看到了就麻煩了。慶幸的是一路什麼人都沒遇到,但是等他進了王家灣後就遇到了小麻煩。村裡很多人養了狗,聽到輕微的人的腳步聲後,那些狗立刻吠叫起來。
這讓張濤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自己似乎忘了還有狗這回事。不過這些狗到了晚上一般都是關在自己家裡的,所以張濤不用擔心那些狗衝了出來。正要停下自己的腳步等會的時候,湊巧的是這個時候剛好有人打著手電筒走過。
張濤立刻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聽到狗的吠叫聲後那人立刻罵罵咧咧起來。那些狗主一聽出聲的人是自己村子裡的人後也就沒搭理那些吠叫的狗了,反而罵起自家的狗來。張濤躲在一邊,等那人走過後自己也跟著往王家灣的祠堂走去。
連手電筒都不敢用了,到了那祠堂後,他就著微弱的光線爬上了橫樑。到了橫樑上面後他就不得不用起了的手電筒,這橫樑上面黑糊糊的,什麼都看不見。而且他也不太確定那個箱子到底放在橫樑的那個位置,只知道在橫樑上面,估計還得花心思慢慢找。
然而張濤想多了,橫樑上面一片平坦,手電筒一照過去,什麼東西都能看的清楚,根本不需要他費什麼心思就在橫樑的中間發現一個四方的槽口。橫樑很粗大,承擔了張濤整個人的份量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張濤直接貓著腰朝中間走了過去。
槽口上面還卡了一塊薄板,張濤用嘴巴咬著手電筒,然後撬開了那塊薄板。裡面果然放著一個長木盒,張濤心情激動的就想把木盒從槽裡面搬了出來。卻發現木盒的份量挺重的,費了點力氣把木盒拿了出來,開啟,一面一片明亮的光線,晃的張濤眼睛都快花了。
“發了!”看到木盒裡面的東西,張濤忍不住在心裡歡呼了一聲,然後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