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在外面肯定沒有這待遇的,估計老遠就被大人趕開了。還是跟著張濤好,總能超出自己預期的享受一些待遇,比如現在的近距離觀看大波洋妞,連毛孔都能看清楚了。
“我沒騙你吧,那洋妞的胸真有籃球那麼大了。”
看到張濤坐到位置上了,王中秋忍不住又比畫了下那個洋妞某個部位的大小,然後獻功似的朝張濤說道,嘴巴似乎還在砸吧著什麼。
“比你的腦袋還大了,你盯著看了那麼久晚上不會畫地圖吧?”
張濤聽了這傢伙的話後沒好氣的說道,看就看嘛,偷偷的看就好了。為什麼一定就要分享呢,這要是給別人聽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不過那女人的胸真大,這讓張濤想起自己前世的時候在南方見過的一個黑妞,那女人的胸也是一樣波濤洶湧的,一手難以掌握。也不知道她們走路的時候會不會很累,這麼大兩坨,看著有點小恐怖。
“畫地圖?我晚上畫什麼地圖?現在放寒假了書都不用看了,還做什麼作業。”
畫地圖這詞語還沒流傳開,所以王中秋並不明白這畫地圖是什麼意思,有點疑惑的問向張濤。
“這個東西解釋起來有點深奧,還是不說了。”張濤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貨說話了。
“你要是不解釋清楚的話,等下我不付帳了。”王中秋一聽張濤的話後就惱了,這傢伙總喜歡在一些生僻的言語上面欺負自己。欺負自己書讀的不好,不太理解那些東西。
“好吧,那我說了。你有沒有在某個晚上在夢中的時候跟某個女人啪啪過?啪啪過後你的褲子和被子的某個地方是不是會溼了很大一塊?早上起來的時候還風乾成了硬硬的一塊,那不就是地圖麼?”
張濤有點無奈的看了王中秋一眼,重生者的寂寞啊,完全找不到可以和自己共鳴的人。這種東西每個年輕的少年在某個晚上都要經歷那麼一兩次的,很正常,在後世也是很透明的話題。
“臥草!你說的竟然是這個!好下流!不過——細細想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呢。”
王中秋聽了張濤的解釋後一臉懵逼的樣子,然後瞬間又轉到每個男孩子都喜歡討論的話題上面去了“你夢裡啪啪的那個女人是誰?”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我每天都要鍛鍊那麼久,練的就是童子功,怎麼會做這種夢呢。”
張濤聽後翻了個白眼說道,這種事情能隨便說的麼?“你肯定夢了,而且我還知道肯定是我們英語老師。”
“你怎麼知道?”王中秋的臉上繼續懵逼著,又被猜中了!這一刻他有一種想屎的感覺,似乎自己什麼秘密都被張濤知道一般。
“我猜的,你的表情證明我並沒猜錯。”
張濤笑的很得意。一般來說,青春時期的男搔年們大部分夢中啪啪的物件都是自己身邊熟悉的女性。而對於鄉下這些學生來說,最熟悉的女人莫過於學校的女老師了。
就鎮中學來說,估計初二的學生60%的男生夢裡啪啪的肯定是自己英語老師,包括自己。
這個張濤前世聽過不少傢伙無聊的時候說過這些事情,再根據王中秋每次看到自己英語老師特別不一樣的眼神就能猜出來了。
“小濤,你過來下。”
這邊的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一些無聊的事情,相談恰歡,對於王中秋來說還漲了不少見識。這個時候鎮領導就從二樓下來,然後朝張濤這邊招呼了下,示意張濤過去,他似乎有話要跟張濤講。
“你酒店那邊的安排沒什麼問題吧?”等張濤走了過來後,鎮領導輕聲的問道。“怎麼鎮裡的工作人員說你們對迎接外商有牴觸呢?”
“沒什麼問題啊,跟這邊一樣正常呢。”
張濤一聽鎮領導的話後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告自己狀了。“你們鎮裡的幹部素質太差了,自己腰桿軟了把老外當大爺一樣哄著,還要逼著別人跟他一樣,太討厭了。”
“外國人不都是人麼?我這裡開啟門做生意,用的著跟他們一樣把外國人當大爺一樣哄著?”
“你這孩子,人家也是為了鎮裡的工作,你是不是和他吵過什麼?”
鎮領導聽了張濤的話就把事情猜了個大概出來,估計這兩人槓上了。張濤翻了個白眼沒吭聲了,這種事情鎮領導遲早會知道的。
“行了,我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開始還以為你是真的在亂折騰呢,現在知道什麼情況就好了,你回去吃你的飯去吧。”
鎮領導從張濤的神色中看出這小傢伙似乎對鎮裡派出去的那家